我被他抱着弄了半天胸,nai尖仿佛大了一圈,水盈盈的硬立,都是他的涎ye。他稍满足了些,将我放倒,开始脱自己衣服。我被他搞得酥软一团,倒在大床上,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看着他褪去散乱的衬衫和长裤,露出结实的躯体,我与他已有快两年的时间没有赤裸相见,他的身躯依然那么性感,肩膀宽阔,肌rou紧实,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下,勃发的男物傲然挺立。这伟岸的玩意儿下午还被我戏弄,现在气势汹汹,要来给点我厉害了。
我傻呼呼的还软着不知躲,被他又拖入身下,火热坚实的身躯压上,我不觉嘤一声,全身筋都被抽没了。他含着我的唇舌吻了许久,舌头塞进我口里shi缠,把我弄的浑浑噩噩,探着小舌追他,索要更多。他嗤的轻笑,下头大手早把我揉了个遍,掰开雪润的大腿,傲然巨物顶着花心,那软蕊早都shi透。他低头看一眼,视线又转上来,眼里笑意温存。我着了他的魔,冲他伸手还想要亲亲,而他胯下埋身,一根巨物挤进半根来。
我正浸yIn在粉红迷蒙之中,突然被强物侵犯,惊慌尖叫一声,一下瘫回床铺,小腰乱抖,腿间嫰xue拼命抽缩,把他夹住。
嘶他太久没经我身子,被这shi润紧致夹得倒抽口气,咬紧牙关:紧成这样昨天不是才跟哥哥做过?
啊,啊爹地,爹地我被他插进里头,又大又硬,胀的难受,真是又要哭了:好大,好大爹地
我这种慌怕敏感尤其招人喜欢,哪怕身上男人是个细小软货,一点动作也让我激烈反应,给人加倍的虚荣满足。然而现在我里头的可不是什么细软玩意儿,这一进来我就知道厉害,慌张的想往后撤,乌瑟却按住我,满嘴甜言蜜语,下头毫无停顿,润滑的慢慢往里挤。
宝宝乖,听话,这就都进去了,全进去才舒服,乖乖的就快了听话别动嗯
随着他一声畅然低哼,他那一整根几乎都塞进来,夹在我体内。我被他这一入就上了高chao,这时候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两腿努力大开,试图让嫰xue松一点,别咬那么紧。我的xue越紧抽,就越觉得他硬大吓人。而我那xue就是不听话,被这巨柱刺激的抽搐不止,紧裹着他层叠蠕动,蜜水一波波的浸润出来。
乌瑟被我绞的简直要缴械了,咬着牙在我上方喘息,俯到我耳边,声音带笑:宝宝这么紧跟哥哥做,哥哥挺得住吗?
我未想他现在塞在我里头,竟会说出这话来,父子俩在我身上攀比,顿生出极度荒yIn之感。我脸上火辣,却觉出这下流的趣味,不敢抬头,小声说:哥哥好硬能做好久
比爹地做的久?他笑问,下头那根裹着我yInye抽出,又慢慢沉腰送进来。
我被他这来回弄得颤抖喘息,缓了一阵,才摇头。
嗯?谁做的更久?他下面出入着,坚持追问逼迫我。
啊啊爹地爹地更久
其实这并不完全是实话,这俩人不愧是亲父子,性能力上也不相伯仲,都是怪物级,俩人都有过跟我做一整夜的时候。这是因为乌瑟正在干我,我才识时务的说些好听的,如果现在我身上是雷昂,问我这个问题,我怕是就要答雷昂了。
果然嘴甜没坏处,乌瑟听了我的话,似是开心,在我耳畔轻笑,下面动作加快了些,在我里头厮磨。
啊,啊,爹地啊
初进来的异物感逐渐适应,他在我体内的抽送就磨出滋味来,我感觉那鲜明的大gui头在我里头来回顶,每下都让我忍不住颤抖,粗壮挺直的jing身上经络凸出,被我紧裹着出出入入,那么长,每次都顶在我中心我没被弄几次就泄了身子,紧夹着他嘤喘。
宝宝,舒服吗?
他垂在我耳边,低声问我,声音饱浸情色,酥的厉害。我真要被他弄化了,双眼蒙蒙的,不停点头。
他在我的高chao中缓缓抽动,调戏着我,嘴上问着:跟哥哥也这么舒服吗?
他这变态让我有点招架不住,可在羞耻与不lun间,情欲暴涨起来,我现在正被他占有,下面被他出入着,脑中却浮想出和雷昂的种种,雷昂的气息和力气此时我就像在与他们父子二人共行,下面又被乌瑟插的快感翻涌,又是快活又是羞惭,小脸涨的通红。
爹地更舒服?还是哥哥?乌瑟不打算放过我,下面又更快了点,滋滋的响。
感觉如浪chao般一波波涌上来,我被逼的受不了,在他胸膛下,带着哭腔细声答他:爹地爹地更舒服
这话刚脱口,我就羞得差点昏过去,对雷昂的背叛感劈头盖脸砸下来。因为我很清楚自己说的是真话。雷昂的身体和持久度不逊于乌瑟,可技巧上确实相差悬殊,雷昂年轻,又没什么经验,只知道一味蛮干,而我与他自幼一同长大,感情更复杂,对他也就更偏心一点,他床上的粗暴我从来都默默容忍。可现在,让我亲口吐露我俩最私密的房事,还是对乌瑟,他的父亲,我的另一个情人,还是在我们交合的时候,这实在太过荒yIn。我真是懊悔的没脸见人,索性把脑袋往乌瑟胸口一扎,不肯再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