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能歇上口气了,伏在地上,努力试图喘息,只是他捂着我嘴的手仍然没松开,我带着体热的气息全都吹在他的手掌中。他半天都没有动,注意着外面一男一女的动静。那两个人苟合完毕,又相互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了一番,然后各自整理好衣物,依偎着离开了。
戈亚一直等到两人走远,才放下捂着我嘴巴的手。我从没觉得空气是这么的芬芳,自由呼吸是这么的舒适,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将夜晚的清凉抽入肺中,而在我后面,戈亚带着笑的声音响起来,现在已经不用压抑了:
啊啊,瓦尔德伯爵这个恶习也该改改了,总爱跑到别人的地盘上,勾引人家中的侍女而且还是这么顾头不顾尾,看来上次被伯爵夫人抓到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呢幸亏这次只是被你和我看到,不是又被伯爵夫人抓住,还好,还好
好你个死人脑袋!
我神智恢复了一半,此时正在心里把他插了一千刀一万刀,同时手腕上用着力气,挣扎着往前移动妈的,他的玩意儿还塞在我xue里呢。
喂,小野猫,想往哪儿跑?他发现我要逃跑,大掌合上我的小腰,把我往回一拉,我呀的尖叫,那根巨棒又满满的顶回进来,捅的我一个哆嗦。
不要!快放开!我可算是能出声了,掉着眼泪,回头骂他:大混蛋!你居然敢强jian我!我要我要告诉爹地,让他把你关起来,不!让他把你杀掉!放开我!放开!
声音软就是吃亏,哪怕我是在骂人,声音也娇糯糯的,毫无说服力,落入他耳中,反倒令他更开心。他扬起一边的嘴角,笑的坏坏的,轻浮,又满含吸引力:强jian你?那你还能高chao那么多次?
你你胡说!我死鸭子嘴硬的不肯承认:我才没有!
没有啊那现在呢?小嫩xue儿又开始缩了是不是又要到了?嗯?是不是?
啊!啊!不不许你不要放开快放
他锁着我的腰,不给我逃离的机会,后面一下下的捅我,果然我敏感的身体经不得激,才被顶了几下,xue就收的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紧,接着我脑袋仰起,挺着小腰,呀呀叫着又泄身出来,春chao激涌而出,从我腿间滴滴答答的坠落而下。
怎么样?他笑着,慢慢摆着劲腰:很舒服?
啊啊才没有不不许你
还没有啊,那这样呢?是不是会舒服?
啊啊!呀啊啊!你,你敢啊啊!你,你坏呜呜
我被他压在身下,变着花样的Cao,我软嫩的身子成了他的玩具,被爱不释手的摆弄着,我都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如此的高的忍受度,高chao接连不断,一波一波的汹涌来袭,我的身体一次次的绷紧,颤抖,居然还没有被搞到坏掉然而如此频繁的快感累积,逼迫着我的神经,简直让Jing神面临崩溃之境,我到最后实在受不住了,顾不上尊严和脸面,口里软下来,呜呜哭着开始求他:
呜呜不不要了呀不能再呜呜求,求你了嘛叔叔出去呀已经不能
小猫乖乖叔叔还没射呢让叔叔都射进来再出去听话
他说着,握着我的大腿,这次真用上力气,腰在我的腿间猛摆,粗大的roujing啧啧的进出我的粉xue,我除了叫喊哭泣,什么也做不了,让他痛痛快快的爽了个够。我不知道又高chao了多少次,从rou体到意识都瘫化成一滩泥了,最后朦胧之中,似乎感觉到他低吼,那东西往我里面用力一顶,剧烈抖动,一片火热充斥了我的内里,以腹为中心,热力向四肢百骸发散,每条神经都在颤动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已回到了庄园,正睡在自己的床上。我盯着天花板楞了半天,然后腾的坐起来,气得直抓头发。
混蛋!那个大混蛋!居然真把我强jian了!而且,居然还吃完就丢开?!他怎么敢!
我叫蕾蒂进来,问清昨晚的事果然,昨天戈亚找到蕾蒂,与她一起把昏迷了的我送回庄园,然后就真的像没事人一样离开了!我听的恨的要命,一直追问蕾蒂怎么没就给他几刀,哪怕来一个断子绝孙脚也行啊!
因为这个耻辱,使我后来的几天都不肯出门,什么活动都不参加。我才不肯承认那次强jian相当应时的缓合了媚药对我的折磨。我一想起戈亚,就只觉得有一股怒火憋在心头,吐不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这愤怒究竟是源于他强jian了我,还是源于他上过我之后就落跑了,对我不闻不问,使我的自尊和虚荣心都受到了严重的侵害
我Yin沉着脸又过了几日,有天下午,我在花园散了会儿步,被深秋的温和日光照的懒懒的,情绪好容易舒缓了些,然后,当我从花园直接穿过落地窗走入起居室时,就见一个高大的人影随意陷坐在宽敞的沙发正中,脸上挂着轻佻的微笑,冲我一挥手:嗨。
我楞了,呆呆看着他。这是自他回来之后,我们第一次在私人的场合会面,而不是在什么舞会或晚宴上。此时的他着装轻松随意,头发不像先前所见的那样后梳,卷曲而凌乱的垂落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