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悬着的心立时落了下来。看来我的演技没退步。
陛下,对不起我含着眼泪一边道歉,一边继续揉摸他的家伙。我的技巧可不是吹的,张弛有度,把握在既能挑逗他,又不被他识破我的老练的程度。没有两下,我手里的东西就硬胀起来,而我被自己感觉到的尺寸吓了一跳!
虽说西方人会大一些,但这也太大了吧!
我这时有点后悔自己玩火,但是又骑虎难下,我又揉了几下,然后硬起头皮,小小的叫了一声。
陛,陛下,下面下面
下面怎么了?他靠着椅背,低低的问,声音里带着隐约的笑意。
他这模样让我彻底有底了。我演技顿时全开。
陛下的裤子下面,有,有东西啦,粗粗硬硬的我茫然地说着,手在他的巨龙上摸索,像是在确认形状:是是什么?
你觉得像什么?他反问我。
我张大眼,侧头问:是洗衣棒?我的洗衣棒就这么粗
乌瑟手扶着额头,笑出声来。他一笑,简直像阳光破云而出,英俊地让人移不开眼。我看傻了,心里忽然觉得缺了一角。
陛下为什么要带洗衣棒?我一脸好奇,隔着裤子将那粗大的东西握住:塞在裤子中,不会难受吗?
乌瑟低哼一声,突然箍住我的小腰,把我往上提起,我惊叫,双腿被他掰开,成了骑在他腰上的姿势,而他硬梆梆的大家伙直接顶住了我的软处。
带着棒子,当然是为了惩罚你这个小东西。他笑道,把我固定住,下面的硬棒一下一下地,向我的娇软撞击而来。
呀!呀啊!我惊慌地叫起来:不要,陛下,陛下,饶了我吧,不要打我呀!陛下,不要再打那里了呜呜呜
我流着眼泪求着,双手抓住他箍着我细腰的大手,想把他推开,他箍的我动弹不得,无从逃避,下面的洗衣棒坚定地向我硬顶,我已不知是疼还是麻,身子剧烈扭动着,好像只被他蹂躏着的小猫。乌瑟边顶我,边笑着说:你做错了,就该受罚,是不是?
啊啊是可是,可是不要,不要打这里呀呀啊啊!
那该怎么罚你?嗯?又一下撞上来,尤其用力,我惊叫一声,差点以为被他捅进来了。
呜呜陛下,陛下杖责我好啦
现在就是在杖责啊。
不不是的啊啊这个才不是不是杖责
怎么不是?他笑:杖责就是棍子打屁股,我现在不就是用棍子打你的小屁股?
还能这样扯的?!太不要脸了!
才不是我奋起争辩:我见过,见过杖责
傻孩子,乌瑟口气低下来,下面的动作也没刚才那么粗暴了,抵住我那处,小小地往里顶:你这么小,杖责的棍子打你一下,你就没命了。所以才用这种轻的杖责罚你
啊啊真的真的吗?真的才怪!
真的。他脸上带笑,口气却一本正经。同时下面开始用巨龙贴着我的贝rou,来回磨蹭,虽然隔着衣服,他的尺寸和硬度都清晰的熨着我,把我那里磨得麻痒不堪。我感到热流从下腹直窜到胸口,这陌生而刺激的感觉让我激动起来,我不再掰他的手,而是撑在他的手臂上,泪眼婆娑地看向他。
那糖糖做错了事,请陛下用棍子罚我好啦
他目光顿暗,扣着我腰的手猛然收紧,我叫出声来,接着,下面的rou棒又一次凶猛地向我撞击,比刚才更快,更用力,更坚定,我被顶得娇叫连连,开始还硬撑着让他弄,被顶了几十下后,我真的扛不住了,他越来越硬,撞的我的软rou都疼了。我哭着求起饶来。
呜呜陛下,好疼,陛下饶了我吧呜呜呜
小东西,刚才还让我罚你,现在又说话不算话?
陛下已经打了好多下了啦呜呜糖糖错了,陛下饶了糖糖吧
他的手从我的腰上滑下,捏住我的tun,下面仍继续顶着我。
别叫陛下,叫爹地。他低低的诱惑我。
不不行陛下啊啊啊!在我拒绝时,他一个用力撞上来,
不听话的孩子,可要继续被打屁股的。他扣着我的tun,一下下的顶我,来,叫爹地。
我咬紧嘴唇不肯。这有点超越我的底线。他看我倔起来了,邪邪的一笑。
不听话?
语落,下面猛地又激烈起来,那东西硬的像铁,直捅向我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我咬唇又顶住十几下撞击,终于受不了了,哇地哭出来。
爹地好痛爹地饶了我吧呜呜呜
乖宝宝,真是好孩子。他满意地夸将我,停下动作,把手伸到我的裙下,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这个时代是没有内裤的,所以很自然地,他的手指触上了我刚被蹂躏了半天的地方。
啊!陛下!我叫,努力想并拢大腿。
叫什么?他低问。
爹爹地我红着脸,小声唤。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软缝来回滑动,我感觉像触电一般,被他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