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多年经常破各种小口子流血,阿其的屁眼着实算不上好看,曾迅飞肏别人的次数越来越多,偶尔才用道具玩一下阿其,阿其着实馋曾迅飞的鸡巴很久了。
让阮向华看屁眼和鸡巴,阿其有些勉强,不过还是按照一贯调教的那样,规规矩矩地展示着自己承宠的地方,或者是唯一还有点用能让曾迅飞玩的地方。
如果说要有斯德哥尔摩,那阿其就是重症患者,对夺走自己三年投在监狱,又捆绑自己十三年在身边泄欲的曾迅飞,阿其的感情难以明说。
看着曾迅飞身边来来回回的人,阿其还经常是给曾迅飞站门的人,听着昨天还插在自己肛门里逞凶的鸡巴肏进别的骚屄里的声音,射在别的贱穴里的满足,阿其往往更是要听听清楚,曾迅飞喜欢什么样的叫床。
跟过曾迅飞的骚屄,哪怕就是一晚,都能得到不错的金钱酬劳,有受伤流血的,更是要什么有什么。流血最多的阿其得到的就是一个保镖兼秘书的工作,私有的衣物都是同事不要了或者淘汰的,看起来似乎是曾迅飞身边最近的人,但是在曾迅飞常住的别墅其实连个小房间都没有,所以也就没有私人物品可言。十几年下来一贫如洗,攒下来的钱不是给自己偷偷报班学习就给曾迅飞添置东西了。
只是曾迅飞大都是顺手就用起来,也没关心过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曾迅飞待手下不薄,开出的薪资待遇真的够阿其买几套房子的,只是阿其在曾迅飞看得到的地方都是尽可能让自己配得上曾迅飞的表现,工装的衣着打扮从来没出错,手上戴的也是曾迅飞塞进屄里“奖励”的名表。曾迅飞还真不知道阿其穷得“失业”就得饿肚子流浪。
阿其一开始的三年被养在了曾迅飞专门买来玩奴隶的别墅,后来被带出来后就跟着曾迅飞吃睡,侍寝的时候甚至睡的是主卧。但是曾迅飞去睡别人不用阿其值岗的时候,阿其看似睡在主卧,也是在主卧的客厅里睡沙发,床是碰都不敢碰。
下人们都知道,所以也没人觉得破坏了规矩,默认了阿其的做法。
曾迅飞没想的事情多了,一个工具人不值班时候的去处,他管来干什么?
曾迅飞收过不少性奴狗奴,但“主人”两个字阿其只在心里偷偷想过,曾迅飞从来没有让阿其叫过“主人”,反而是“老板”,一叫就是十三年。
用手尽最大力气扒拉开蜷缩多日的屁眼,曾迅飞看见自己的保镖肛门里塞了玩具不禁调侃,“阿其这是欲求不满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里面放了东西?”
“没、没有瞒老板的意思,怕老板随时要使用属下,习惯了就没拿出来……”
当着大自己这么多年龄的外人,阮向华,的面说这些事,阿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渴望曾迅飞的心情盖过了害羞的心情,手指更加用力地拉开臀肉,让曾迅飞能清晰地看到露了一个小屁股的肛塞。
踢了踢露在外面的肛塞头,曾迅飞转向阮向华,“阮董看清了吗?舔鞋的时候鸡巴要勃起,屁眼要收缩流水,这是最基本的。”
“是是是……我,我知道了。还请常委给我点时间……我能硬起来。”
阮向华颤抖地脱了自己的裤子,肥胖的肉刚露出来曾迅飞啧了一声,“卧槽!辣眼睛!”
没想到看到了想洗眼的肉体,曾迅飞阻止了阮向华的动作,“你别脱了,赶紧舔吧!阿其你伸手进去,插他,看他有没有收缩屁眼!你的屁眼伸过来,他怎么缩你给我怎么缩,不许偷懒陷害阮董,听见了没?”
“是!属下知道了!”阿其听到其中的意思,曾迅飞应该要插自己感受收缩,不禁有些急切。
两个人首位相连,正好将阿其的屁股转过来,正对着曾迅飞。
阮向华年过半百有多,一朝被一个保镖的手指插着屁眼舔鞋,也是人生最耻辱的时刻。不敢再多有怠慢,草草给曾迅飞舔起鞋,还要机械地收缩肛门。
牛津鞋的鞋面粗糙,划过同样粗糙的舌面让阮向华从鼻子里重重出着气,舔了鞋面就完事了,却看见曾迅飞抬起了脚,“怎么,鞋底不知道要舔干净?”
“这……是、是……”阮向华味道都不敢尝,屈辱地舔着鞋底的粗粝,一时忘记了收缩肛门。
不过沉迷在感受曾迅飞的手指,阿其并没有察觉,按照自己的节奏收缩得厉害。
“阿其,阮董能这么会咬?你怕不是自己发骚了吧?”
阿其被戳破了心思,严肃的表情有点挂不住,不敢看曾迅飞,脸有些热。
不过曾迅飞主要是想羞辱阮向华,逗两下保镖也就算了。等阮向华终于舔好了两支鞋,站起来提好裤子,麻溜地滚了。
阿其看曾迅飞的裆部顶起来,以为要操自己,顾不上房间里其他保镖同僚,赶紧摆好承欢的姿势。
曾迅飞整理了一下衣衫,“阿其,把阮向华送过来的小东西洗干净,我去会会他。”
阿其没有抬头,低声应下来,默默穿上裤子,没有再看曾迅飞,飞快离开了。
另一头的乔熹并不知道曾迅飞已经打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