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保镖阿其得到了老板的允许,还是礼仪做满,轻轻在鞋头吻了一下才伸出舌头在鞋面舔起来,卑微而恭敬。
阿其就是那个羊。
“你那老板已经把你让给我了。说是让我自由处置,你怎么说?”曾迅飞似笑非笑地看着双手都攒成拳头的青年,自以为好口气地说。
“阮董是第一次给人舔鞋吧?”曾迅飞制止了阮向华要给自己脱鞋的举动,“阿其过来打个样。”
曾迅飞难得没有腻了一个人,不知不觉把阿其从21岁又养了三年,后来怕把人圈起来养废了才给安排了个老本行的工作——保镖。
随着年龄的增长,后穴也有些力不从心
子。
更惨的是夜总会老板有眼无珠,招呼手下打伤了在夜总会寻欢的、曾迅飞手下官的纨绔儿子。儿子在夜总会被打了,私生活又混乱,官员觉得丢人,想压下儿子聚众干架的事情,只能请上司出面。
有一次斗胆给曾迅飞提了自己的建议,果然又是一顿毒打。不过曾迅飞没有介意他的建议,采取了相应的行动,还更多地把阿其带在身边,让他参与日常的工作,真正开始把他当做助手培养。
不知不觉阿其在曾迅飞身边呆了十多年,从青年变成中年,不过地位还是一样,是随时随地都可以供曾迅飞泄欲的工具。
当然了,最主要的工作内容还是供曾迅飞自己泄欲。
曾迅飞得意地朝阮向华笑了下,“阮董好好学呀。阿其,舔吧!”
果然阿其没让曾迅飞失望,熬过了一项又一项非人的性折磨,除非曾迅飞让他开口求饶,不然昏过去都不会讨饶一声。阿其的体质硬朗,每次都恢复地很快,让曾迅飞更加自由地折辱他,过两天又跟没事人一样,蹦蹦跳跳地让曾迅飞又忍不住出手调教。
看着强忍委屈的年轻人,曾迅飞心肝脾脏都烧起了一股难以言明的浴火,只想看着这个健壮的肉体呻吟、疼痛、哀嚎、求饶……
但是没有个特别重的由头,法官就算被招呼了重判,也就一两年。阿其算是出来的晚的,等了三年也出来了。可是原本就学历低的阿其,还背上了案底,就算在监狱里被教育过要重新做人,也没有任何谋生的技能,一来二去也就只能在夜总会当个打手。
“是……是,我知道了。”阿其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低头抹了把脸,强忍着泪水,算是答应了。
所以阿其也是曾迅飞最满意的工具人。
曾迅飞见血兴奋,所以每次性事阿其总是要流血的。最惨的就是肛门和肠壁,经常是带血侍寝,必须让曾迅飞感觉每次都是在肏干一个流处血的处子。
阿其很珍惜这个工作,哪怕曾迅飞根本不缺保镖,阿其还是尽心尽责,空闲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各种能帮得上曾迅飞的技能,渐渐对一些事情有了独到的见解。
曾迅飞送走了检查团,转头就把这帮刺头全部抓起来,阿其是里面为数不多的成年人,直接被投进监狱里蹲着。
曾迅飞脑中已经想好了一系列折腾面前的青年的做法。看着青年不住鞠躬为完全不是他的过错道歉地眼眶一片猩红,曾迅飞觉得自己的大东西胀得都疼了。
阿其停下哈舌头的动作,翻身仰躺在地上。
上司开口了,官员自然不敢推脱,连忙答应。
曾迅飞卖了个面子,亲自到警察局提人压事,顺便接收夜总会老板送出来的替罪羔羊。
“回老板,阿其的贱屌勃起了!贱屄也流水了!”一边说,一边动作迅速地把裤子脱到膝盖,拉开自己的阴部给曾迅飞和阮向华看清楚。
曾迅飞原来也只是过来签字提走人,没想到看了阿其的档案,认出了就是这个刺头三年前坏了自己的事,干脆让手下的官员把人让出来给自己。
就算被放弃,但是夜总会老板总算是在自己流浪街头时候给了自己一份工作和一个住所,阿其还是很讲心中的江湖义气,抗下了所有罪责,跟曾迅飞鞠躬道歉。
阿其是被曾迅飞从拘留所里捡回来的。
就是因为有一帮少年郎在上级来检查的时候闹事,让曾迅飞想评上的称谓飞走了。这帮少年郎都是没大学上的,有几个高中都没念完就辍学在街上乱混,还学着电影里的黑社会收摊贩的保护费,阿其就是其中冲锋陷阵最勇猛的。
只让阿其舔了个鞋头,曾迅飞就把脚收回来,“翻过来,给阮董看看舔鞋的规矩。”
阿其是曾迅飞最得力的保镖兼秘书,官场上的那句名言,“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就是阿其生活的日常写照。如果说有什么人能适应曾迅飞这样残忍又血腥的性事手段,阿其最有发言权。
一旁一直当布景板的健硕保镖听见自己的名字,大声回答了老板。训练有素地跪下来,膝行到老板的脚下,双手背在身后,弯下腰把额头在地上点了一下。
原以为自己兢兢业业为夜总会老板服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就这样被扔了,送给别人随便打、随便处置,在拘留所里如同一只丧家犬,蔫头蔫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