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x妖王(yIn荡受舔xuecao喷掐脖窒息边扇tun边cao失禁)
妖王和魔尊既是宿敌,也是床伴。这早已是三界中不是秘密的秘密。
两人也不知道何为羞耻之心,穿着衣服打架,脱了衣服上床,一打三天三夜,一做也三天三夜。
这是妖王花浊离“家”出走的第二天,他一掌劈得绝命峰地动山摇,魔尊秦渊闻声而出,两人相见便是打得难舍难分。
上位者的打斗带来的影响是恐怖的,天地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他们,任凭风云变色,狂风大作,两人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更别提那些乱成一团的魔族子弟了,有些因为强者的威压被震得口吐白沫,险些归西。
一紫一红在半空中碰撞,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本以为这场战斗会如以往持续好几天,却不想短短半个时辰就已经结束。
先落地的是花浊,红衣翩飞,张扬红发随风而动,变得些许凌乱,他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在打量着什么,他的容貌是三界闻名,美得难辨雌雄,光是看着就摄人心魄,尽管不是第一次见,那些看戏的上等魔族还是都忍不住把目光往他身上黏。只见他朱唇微启:“你的功法又变强了。”
“你不也是么?”秦渊的薄唇勾起一抹似邪的笑,周遭不详的气息似乎要撕裂空气,他和花浊是两种千秋,高挺的鼻梁,分明的轮廓,一双眼睛狭长而魅邪,笑起来的时候多了几分放荡不羁,猩红的眼瞳让人想起一片燃烧的血海,似有厉鬼在里面哀鸣。
“东西带了?”秦渊挑了挑眉毛,开门见山地问。
花浊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紫色的东西,扔到了他的手上:“拿去。”秦渊拿起那块东西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好啊。”
有眼尖的人看出那块东西是紫灵玉,不由得惊叫出声:“是紫灵玉!是尊主铸剑的最后一块材料!”周围发出了大大小小的惊叹声,上古血魔剑的最后一样铸剑材料,便是天地间仅有一块的紫灵玉,想不到竟是落入了妖王的手中,但为何妖王愿意将紫灵玉赠给尊主?他们不是一向不和么?
却见花浊面色一沉:“我的东西呢?”他的攥紧掌心,手中酝酿着妖力,刚平息的天地似乎又开始变色。
秦渊也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东西抛给他,笑眯眯地说:“还以为这是给本尊的定情信物,差点忘了这茬。”
花浊也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是千雪石,一块洁白无瑕的石头,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几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不要脸。”
周围的魔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场交易。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要不要去床上试试?”秦渊闪身到了花浊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手指摩擦着他的脸,“几个月不见,我们的妖王要越来越美了。”
花浊拍开他的手:“要做就做,我和你可不是说这么多废话的关系。”
于是,两个不知廉耻的人,便开始白日宣yIn,在房间里翻天覆地。
花浊脱了衣服坐在秦渊的身上,两股间早已shi润一片,那张美如冠玉的脸染上了绯红,娇媚更甚,他蹭了蹭那藏在秦渊裤裆下的巨根,吐出甜腻的气息来,两颗红樱在白皙的胸膛上发颤,勾得人心荡漾。
秦渊被他蹭的浑身火烧一般:“怎么,妖族里的男人满足不了你?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这么shi。”他的手指探入花浊shi润的后xue,那里收缩着讨好他的指尖,yInye止不住地往下流。
花浊腿根颤了颤,他撩起自己眼前的青丝,瞳光逐渐涣散,说话的声音也夹着低喘,却依旧嘴不饶人:“嗯…你自己不也一样,硬成这样…魔族那些人满足不了你吧?”
回应他的是骤然按住他敏感点的手指,他娇yin一声,抓着秦渊敞开的衣领,圆润清透如白玉脚趾蜷缩,后xue痉挛了一阵,喷出一小股yInye来,他胸膛不断起伏着,眼中隐有泪光闪烁。
“这么快就喷了,咱们的妖主真是sao浪得很。”秦渊戏谑地抽出手指,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时间两人立场调换,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花浊眉头一皱,后xue却迫不及待地收缩起来。
他修的百妖诀以yIn荡出名,越是厉害身体便越是yIn乱,只收他天生高傲,不喜被那些下等妖物触碰,唯有眼前这人,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rou体又契合无比,才让他情愿交欢,共赴极乐。
rou体的契合不代表思想也契合,他一向和秦渊合不来,不论是对方的喜好,还是对方的性格都和自己大有不同,再加上两人都是一方霸主,碰在一起时自然锋芒毕露。
他的双腿被秦渊抬起,压向两边,yIn乱的后xue大张开在秦渊的眼前,被他这么炽热的目光盯着,后xue收缩着又吐出yInye来。
花浊有些别扭得催促他:“快点进来,磨磨蹭蹭干什么?”
谁知秦渊却将头埋进他的双股间,一个柔软的东西闯了进去。花浊惊叫一声:“干什么?呃!出去!嗯啊……”柔软温热的舌尖舔舐瘙痒的xuerou,将里面流出的yInye尽数吞下。花浊喘息着,眼尾染上一抹飞红:“别弄了……嗯啊…痒……里面好痒…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