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时,路傅储已经掐着温敞的腿根,整个脸都埋进开合的逼rou里,跟吸食果冻似的用力。濒临窒息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开来,路傅储跪伏成一团,像个饿急了的人,把两瓣花唇捉在嘴里戏弄,吃得啧啧直响,没有任何技巧的挑逗,却让身经百战的温敞很快泄了身。
“别……那么用劲……嗯……啊……快被你吃烂了……”
温敞被他死死地钉在床上,tunrou一片chaoshi,来不及咽下的yIn水全部汇集成一摊shi痕,过多的快感难以承受,温敞只能把路傅储夹进温柔乡,一下一下往上挺动屁股,想要他吃得更彻底。
“不要了……我不要了……”温敞崩溃得大哭,下身连续不断的温热袭击他实在承受不来。
路傅储的肺活量不算太大,这会儿有点缺氧,他松开嘴,温敞的花唇发出“啵”的一声响,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敞在那儿,路傅储伸舌,从上到下摩挲了一遍。
“啊……啊……”温敞高chao了,每个毛孔都爽快到脱水,下身不断挣扎着痉挛,好像已经被快感逼疯。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路傅储自己涨得难受,按着温敞吃逼,把他吃到痉挛失神,这比他自己高chao还要爽快。
温敞好不容易回过神,他转头看着路傅储,发烫带汗的手指摸上路傅储后脑的短发茬。
接近凌晨的雷雨一直下,天空忽明忽暗,路傅储发现高chao之后的温敞是慵懒的,脸颊带着俏丽的红,嘴角的笑也不那么虚伪了,眼睛很亮,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强的原因。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路傅储支起胳膊半趴着,不知怎的脑子里冒出小黄片结尾处情侣亲吻的画面,他有点犹豫,不知道他们之间能不能用这个吻来结束交易。
温敞似乎看明白了他的想法,嘴角回归原位,推开路傅储起身:“赔钱玩意儿。这下好了,该我给你钱了,自己去我书包里抽150吧。”
“不是免费的吗?”路傅储心脏似乎漏了一个洞,身体里乎乎灌风,他假装不在意地说。
“行,老板说了算。”温敞进浴室,开灯,关门。
路傅储此时才觉得浑身粘腻不适,鼻子里都是水汽,偶尔一咂嘴,那股酸咸味还在,不自觉地苦笑一声。
“睡了吗?”
“还没。”
陌生的床榻,加上旁边这个关系不纯洁的同学,路傅储很难入睡,他翻来覆去地,听着温敞平稳的呼吸,终于他憋不住问了一句。
“我从来没跟来嫖的一起睡过觉。”温敞说。
“巧了,我第一次嫖。”路傅储不要脸地嘿嘿傻笑一声。
“我真怀疑你哪天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温敞翻身,一把扯过路傅储的衣领,他们俩在黑暗中直视彼此的轮廓。
“.......管得着吗你。”路傅储知道这家伙想不通自己为啥对他这么好,巧了,他自己也纳闷。
温敞哼了一声,伸手推了一把路傅储的肩膀:“懒的理你。”
路傅储背过身去,把鼻子埋进温敞的睡的被子里,对着窗户数了很久的雨。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次惊醒的时候,路傅储脸上的伤口已经包裹妥帖,他看着温敞,想道谢,温敞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背上书包只留个背影给他。得,又自讨没趣。
到了学校他们的关系又回到原点。路傅储还没时间悲春伤秋,一脸严肃的刘老师把他叫走了。
一走进办公室,见到了他的父亲。
“听说你不仅退步,昨天还参与聚众斗殴,晚上连宿舍都不回?”父亲把纸杯放在桌子上,看表情是平静的。
“嗯。”路傅储没有反驳,当他见到父亲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
父亲站起身来,皮鞋的后跟把地砖敲得很响。刘老师见势不对,赶紧走上前来劝阻:“路爸爸,今天就算了吧,孩子还小.......”
“你知道该怎么做。”
路傅储已经满了十七岁,从身体素质和外形来说更像个成年人,但是他每次听到父亲这句话,四肢都会变得无力,双腿发抖,内心深处升起的恐惧和慌乱把他打回原形。路傅储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了下来,无形的绳索牵拉着他,狠狠地掌掴自己的侧脸。
“再重点!”
路傅储此刻只是接收命令的机器,四周的声音刺耳嘈杂,眼皮上下直跳,头皮发胀,眼前的东西完全模糊了,伤口皲裂流血也感觉不到。
“还不够!”
“啪!”
“还不够!!”
“啪!”
“报告!”突如其来的声响破坏了办公室过于凝重的气氛。
“温敞同学,有什么事吗?”刘老师喘了口大气。
“老师,您的钥匙落在讲台上了。”温敞把钥匙递给老师,同时给老师使了个眼色。
刘老师瞬间明白,上前去把路傅储的父亲拉到自己办公桌前,温敞走到路傅储面前,一把拽住了路傅储的手腕。
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