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楚卫讨好的笑脸,江淮没有说话,由对方跪在地上为自己换鞋。
楚卫做的熟练,给江淮换完鞋后顺手接过他脱下的外套,膝行到衣架挂好,游戏时间里没有主人的允许楚卫不能站立,只能保持膝盖着地的爬行的姿态。
最初楚卫因为不适应犯了几次错,被狠狠收拾过几次,现在时间长了,习惯了这种姿势后,再在江淮面前直立反而觉得别扭。
江淮走到餐桌旁坐下,倚靠在椅背上看着楚卫将保温柜里的饭菜一一摆上桌,然后乖巧的跪坐在桌下。
即使是每天都能见到对方如此卑贱的伏在自己脚下的样子,江淮仍然觉得不够。
暴虐因子叫嚣着想把他踩进泥里对他百般凌辱,当然,他也这样做了。
过去的一年里他对楚卫兴起的羞辱折磨不计其数,楚卫越是伏地乞求,越是激起他的施虐欲,他就越是兴奋。
楚卫从来没有想过逃跑。
与其说是逃离江淮身边,不如说是楚卫更怕江淮玩腻了自己后把自己丢弃,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开发自己的身体,用以满足江淮施加给自己的“恩宠”,日日祈祷不要被厌弃,继续留在他与江淮的“家”里。
即使是以一条狗的身份。
楚卫没有资格与江淮同桌吃饭,即使是桌下也不允许。
偶尔江淮心血来chao会将吃剩的菜汤倒在地上,命令楚卫舔食干净,然后在楚卫低头时用脚踩住他的后脑,看着他在自己脚下挣扎,苟延残喘。
楚卫从来都不反抗,一切都是他自愿,这都是他应得的,在心底的深处,甚至对此抱有期待的欢喜,也许自己是天生的变态吧,楚卫这样想。
饭菜都是按江淮口味做的,不枉楚卫特意去报了厨艺班,江淮吃的开心,也起了玩弄的心思。
穿着袜子的脚从拖鞋中抽出,搭在了楚卫膝上。
楚卫立时明白了对方的想法,面上难掩的高兴,连忙双手托起膝头的脚,奋力将整个脸贴到对方脚掌下深嗅,棉袜上混杂着皮革的味道与淡淡的汗味,刺激着楚卫的神经。
楚卫难以自持的望向江淮,在得到允许后,伸长脖颈凑到脚踝处,牙齿咬住袜口轻轻将棉袜褪下,而后像是对待世间珍宝般,对着对方纤白的脚趾虔诚的吻了上去。
江淮喜欢看楚卫自我低贱的样子,并且享受着他对自己这样渴求的心理,他要折辱他,这是对他们曾经所作所为的报复。
江淮放下筷子,靠回椅子里,抬脚探进楚卫半张的唇间,脚趾在他口腔里搅动,感受着楚卫唇舌卖力的服务。
楚卫的嘴被搅动的脚趾撑大,口腔里传出暧昧的水声,口水来不及吞咽漫过口腔流了出来拉出长长的银丝,百经练习的舌头灵活的游走在趾缝里,妄图把对方的一切味道都吞吃入腹。
座上人眼睛微眯,收回了脚。
楚卫恋恋不舍的追随,却被对方另一只脚抵住了脸,江淮似乎只是随意找了个支撑点,没再有其他动作,楚卫痴迷的嗅着对方脚底的气息,呼出的热气隔着袜子透到江淮脚心。
感受到到脚底的温热,江淮低头看到楚卫迷恋的脸,兴致更甚,又想到明天可以休息,今晚有时间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去拿牛nai和足浴盆过来。”
慵懒随意的声音从上头传来,楚卫沉迷闻嗅的动作一顿,继而马上反应过来,转身去取了东西,在江淮的目光审视下将牛nai倒入足浴盆中,调至合适的温度,然后自然而然的为对方褪掉脚上的袜子,双手捧住脚底小心翼翼的放进盆中。
白皙的脚掌没入牛nai中,与牛nai本身的颜色几要融合,强劲有力的踝骨露出水面,在平静无波的表面触起一阵涟漪。
收手时不小心探进了牛nai里,在男人踝骨上溅上了几滴白色ye体,楚卫难以自持的盯着那水珠从凸起处缓缓流下,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江淮却好像没注意到脚下人眼中的渴望,随意的动了动脚,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
来自楚卫的臣服让他兴趣更浓,江淮转向桌上的饭菜,抬手用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凑到楚卫面前。
楚卫看着眼前的排骨受宠若惊,虽然是被投喂的姿态,却莫名染上了亲昵。
他行动快于思想,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张嘴就要接过,结果对方手往上提了提,排骨离得稍稍远了些。
楚卫无知无觉的跟着凑了过去,对方却有意逗弄,筷子又提高了些。
这样来回了四五次,到楚卫脖子伸到了极限,才如愿吃到了那块小排,排骨是楚卫用小火煨了一整个下午做的,加了中草药,汤汁浓郁,rou质鲜美,唇齿留香,楚卫舔了舔唇,邀赏般看向江淮。
像是觉得这种投喂方式有趣,江淮又接连喂了楚卫几筷子菜,看着他像小狗乞食一样努力的伸长脖子在自己手底下讨食,心中涌起了一阵快感,真想把他彻底玩坏。
脚泡的差不多了,江淮抬脚踢了踢足浴盆,牛nai因晃动溅到地板上面。
“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