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侵犯的疼痛在快感之后,才慢了半拍地传递了过来,被什么东西阻隔似的朦朦胧胧的,掺了水一般被冲淡,变得暖融融的,一点一滴地渗入了肌理之下,化作了另一种细软的、异样的微渺酥麻。
游景澄微微张着唇,被透体的热意席卷的大脑中空蒙一片,好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就……进来了?
与以往的每一次破体都截然不同的感受让游景澄有些茫然,几乎是本能地松开了抓着丁少文衣服的手,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在身下被撑开的rouxue周围来回抚摩。
“已经进去了,”牵住游景澄的手指移开,送到自己的唇边印下一吻,丁少文仿佛能够猜透游景澄的想法一样,轻声开口,“……放松。”
粗硬的rou棒随着腰胯的挺摆小幅度地抽送,以最为温和耐心的方式,一点点地深入火热shi腻的rouxue,丁少文扣住游景澄另一只不知道该摆在哪里的手,交握着十指按在耳侧,俯身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眼鼻口唇,将对方那由抗拒铸成的外壳一点点地消融,露出底下他早已熟悉无比的柔软内在。
“你喜欢我,”与曾经被划下的分界线阻隔在梦境另一端的记忆中,无比相近却又截然不同的话语落入游景澄的耳中,像一只长满了细足的小虫子,沿着细长的耳道一路往里攀爬,勾出一种从内部传来的,无法触及、无法缓解的痒,“景澄……游景澄,”丁少文的嘴唇贴着游景澄的耳廓,张合着呼唤他的名字,“你是喜欢我的……”
“……我……没、哈啊……没有……嗯……”只觉得自己再继续保持沉默下去,就会被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将属于自己的所有都吞食殆尽,游景澄哆嗦着开了口,带着浓浓水意的嗓音却不具丝毫的说服力,只让人想要更亲昵地疼爱,“没有、呜、放……哈……呃啊……”
“不放,”丁少文低声笑了出来,缓缓挺入的rou具终于抵达了rou道的尽头,在那蓄意的摆动下来回地顶磨着花心,“……这辈子都不放。”
“呃啊……!别……磨、嗯……好……难受、唔……啊……”踩在沙发上的双足不受控制地弓起,压得软垫往下凹陷进去一大块,游景澄颤抖着攥紧手指,死死地扣着丁少文的手背,“……太……呜……胀、啊……好酸……哈……”
被情欲融成一团的感官分不清彼此,游景澄只觉得连自己的思维都变得粘稠混乱起来。他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却又控制不住地渴望被对方更深更狠地侵犯——他甚至无法分辨出这两者哪一样是出自理智,哪一样又是出自情感。
灼人的吻不断地落在眼角和眉梢,每每将游景澄刚刚聚集起一点的意识冲击溃散,只剩下被身体的渴求牵引的本能,催着他忍受不住地仰起头,去追寻眼前的人的双唇,索取更为深入的亲吻。
“你和其他人做的时候……”灼热的双唇在满足游景澄的欲望之前,就往后退了开来,似安抚又似撩拨地轻轻碰了下他的唇角,丁少文喘息着,努力地维持自己话语的平稳,“……有和我做的时候这样,这么有感觉吗?”
往外拔出的rou屌在语句出口的时候猛地挺入,粗蛮地破开抽绞的rou壁,大力地撞上脆弱的sao心——游景澄被这陡然加剧的刺激逼得尖叫出来,被压在丁少文身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绷紧,连与丁少文交扣的手指都细微地颤抖。
“会像和我做的时候一样,满脑子都想着我吗?”顶至rou道尽头的鸡巴缓缓拔出,又在下一刻狠力撞入,Cao得游景澄又是一声难以抑制的浪叫。
“会跟和我做的时候这样……想听我喊你的名字吗?”
丁少文每问一个问题,就把自己的rou具拔出,再一口气捅到bi道的最深处,一顿一顿的动作如同规律的打桩,在撞得游景澄没有办法给出任何成形的答案的同时,又为他带去与快感同样强烈的空虚与饥渴。
“……我……啊、没……哈啊……没有……呜、嗯呃……”温热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没入了鬓角,游景澄好似想要否认什么一般,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字句,“没有、想……呜……想、这些……啊、我……”
“真的?”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地往上扬起几分,丁少文专注地凝视身下的人蕴着泪水的双眼,身下的动作不停,每一下都钉凿进游景澄的身体深处,让那个包裹着他的性器的rou道变得更加shi腻软浪,“那么……”丁少文轻抚过游景澄的眼角,低声问他,“就算今天在这里的人不是我……你也会让他做到现在这一步吗?”
脑中的思绪早已经在那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之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游景澄不由自主地开始顺着丁少文的描述,而去设想那个未曾发生的场景。
都是和他有过亲密接触、在身体上无比契合的人,无论是尤利斯,还是奥尼恩斯——
游景澄微微张开双唇,可那个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回答,却好半晌都没有从唇齿间推出。他愣愣地看着那倒映着自己模样的琥珀色眸子,连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都一时之间无法回忆起来。
“就算这个回答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