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忽然转过身,看了看前方的路,皱起了眉,他总觉得有人在窥探他们,赶忙拿出怀中的特制望远镜,放在眼前观察,却什麽也没发现,除了身边的秘密警察和党卫军以外没有出现可疑的人,莫非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藏进树丛中的汉克斯这才松了口气,他马上掉头往回走。
比希曼,克莱因和阿尔方索在原地等了大约半小时,汉克斯才回到了轿车旁,他严肃的对三人说:“路口已经封死了,我们过不去,另找别的路吧?”
“如果他们把其他的路都封死了呢?”克莱因假设。
“要不,我去引开他们,你们趁乱冲过去。”阿尔方索自告奋勇,他年轻,身手快。
“不,我去引开纳粹,你带着他们逃走。”汉克斯说完就打开後备箱,取出了一只皮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圆环形状的物体,他用左手捂住手柄,立刻弹出了一个银色盾牌。
“导师,这太危险了。”阿尔方索说道,使用防护盾代表着处刑者要和敌人进行rou搏。
“我已经决定了,再说克莱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他必须尽快得到专业的治疗。”汉克斯说完就把随身携带的武器都装到了腰包中,向年轻的处刑者使了个眼色。
阿尔方索只好坐到了驾驶位上,他知道导师是让自己跟在後面等待时机冲过去。
克莱因望着这个年纪犹如自己父亲一般的处刑者,心头忽然笼上了一层Yin云,不知为何他觉得此次的突围凶多吉少。
汉克斯穿着隐形斗篷快步走在公路上,等走到一半路程之时,他从怀中掏出一瓶白色的药片,嚼了两片咽下去。
一瞬间体力就补充到最佳状态了,就是靠着特制的药剂他才撑过了三十多年的处刑者生涯,现在他已年过五十,是该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了,等这次结束以後,他一定要和会长申请退休,回到德国的乡间做普普通通的农民,陪陪老婆和孩子们享受天lun之乐。
当走到离纳粹们大约100米的时候,汉克斯集中起Jing神,向持有重型武器的几个党卫军冲了过去,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锋利的钢丝。
“咻”的一声,钢丝弹了出去,直接锁住了四个党卫军的喉咙,他使劲一扯,只看到滚热的鲜血顺着四人的脖子喷溅出来。这四个家伙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身首异处命丧黄泉了。
“别慌,开枪扫射。”银发乔治吼道,他连忙拿起望远镜,这才看到了处刑者的真面目,原来是这个老家伙。
他指着前面的方向大喊:“这边。”
几个盖世太保连忙朝他指的方向开枪,汉克斯闪得很快,不失时机的奔着几个有武器的家伙冲了过来,从袖口里拿出了微型炸弹,向做路障的三辆吉普车丢了过去,自己则敏捷的滚到了一边。
“快散开!”乔治边喊边往后狂奔。
还没几秒钟只听得“轰隆”的一声巨响,三辆吉普车和没来得及跑开的几个便衣就被炸上了天,碎成数块,燃烧着落到了公路的各处。
“趁现在,快!”汉克斯吼着,当他分神的时候,逃过一劫的乔治不失时机的躲在暗处开了两枪。
处刑者导师只觉得脑後一阵巨痛,眼前便被鲜血染红了,他摇晃着跪倒了下来,犹如一片枯叶似的倒了下去。
阿尔方索咬紧牙关萌踩油门驾驶着轿车冲过了满是火焰的公路,当他们回国头来观望的时候就发现汉克斯倒在了路中央。
“导师!”年轻的处刑者万分悲伤的喊道,可他们不能停下来救对方,会有更多的纳粹赶到这里来,必须趁机会马上逃走。
比希曼拍拍克莱因的肩想安慰“准妈妈”,这个人太容易流露感情了,正捂着脸小声的抽噎。
“汉克斯的年纪大了,他早就应该退休了,可他放心不下年轻的我们……。”驾着车的年轻人擎着热泪说道,数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处刑者死在自己的岗位上,他们是光荣的,毕生都在爲职责奉献,死後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的名字,更不会有多少人去纪念他们。
“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比希曼称赞,他再也不能这麽下去了,靠别人保护的感觉令他不爽,尤其是让身为人类的处刑者献出短暂而宝贵的生命,这麽重的厚礼,他更加无法接受。
克莱因抬起头,咬着牙说道:“我们会为他报仇的。”
“那个家伙是银发乔治,是异种猎人,祖辈都从事捕捉贩卖异种的勾当,是联盟议会最头疼的对象。”阿尔方索边开车边说。
比希曼问道:“他们抓异种卖给那些有钱人和皇族,只是爲了钱?”
“慾望是无穷无尽的,而且他们还结成了一个组织,详细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联盟议会已经着手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他望着後视镜中逐渐缩小的画面,流下了两行热泪,别了汉克斯,他最尊敬的导师。
正当银发乔治走到濒死的处刑者身边,打算最後羞辱对方一番再杀死汉克斯的时候,忽然从树林里窜出了一只巨大的野兽。
它咆哮着,挥舞前爪将剩下的几个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