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和克莱因在路上颠簸了一整天才於第二天的清晨来到了慕尼黑,他们告别了司机,在一个很不显眼的旅社订了房间,先後洗了澡,就舒服的倒在了各自的床上,放松了下来,没一会儿就相继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当天的晚上,扬先起来洗漱,然後独自出了门,他不敢走太远,在附近买了点面包和啤酒。
眼下他们最想要的是鲜血,在巷子的拐角处他发现了一条体型很大的看门狗,呃,就让这个倒楣的家夥来做他们的晚餐吧。
於是,当主人听到门外的狗叫声跑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爱犬神奇的失踪了,四下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他立刻毛骨悚然起来,赶忙跑回了家中,匆忙锁好了门。
扬抱着只剩下半条命无力挣紮的狗从旅馆的後面爬了上去,顺着窗户钻进了他们的房间。
他先把食物送到了床上的克莱因身边:“宝贝儿,喝一点吧,我刚才喝过了,它还没死,死了的话,就不能喝了。”
美人儿睁开蓝色的眸子,马上就接过了“食物”大口吸吮着这只狗的血ye,但是那股臭气还是燻得他有些难以下咽。
吃完夜宵之後他不得不马上钻进卫生间,认真的刷了三次牙,这才觉得嘴里没有了狗血的腥臭之气。
扬又从窗户爬了出去,把狗的屍体丢进了较远处的一个垃圾箱内,随後才快跑着回到了旅馆,他也仔细的刷了牙,才把主食面包和啤酒拿了出来。
“我最喜欢的,你呢?”他问,从对方的脸上他已经看到答案了,克莱因笑得很灿烂。
“三个多月没喝过酒了。”他满意的喝了好几口,喝了酒之後,他又复活了,找回了在军营中服役时期的感觉,他是一名骷髅师的步兵上尉,王牌狙击手。
“我们已经逃出来了,乾杯!”他挑着眉说道,不过这还不算最後的胜利。
上尉也举起杯,干了杯中的啤酒,随後才问:“你今後的打算是什麽?”
扬放下杯子,抱着胳膊答道:“明天我先去找慕尼黑的朋友,让他帮我们逃出德国,你愿意和我一起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男人,屏住了呼吸。
克莱因眨了眨眼睛,低下头说:“我也没有更好的去处,只要呆在德国他们早晚会找到我。”
“那麽就是愿意和我一起了?”他带着诱惑的口吻问。
美人儿点了点头。
扬这才踏实下来,他坐到克莱因边上,搂着此人的腰柔声问:“我们是否可以继续上次没有做完的事?”
上尉有些慌张,捏着手指答道:“酒馆里有金发女郎,你可以去找她们过夜。”
扬撇撇嘴,无奈的说:“嘿,你的屁股可是我的,想反悔?”
克莱因只好回答:“我......根本没答应你。”明明就是对方一厢情愿,诱惑自己,他是无辜的。呃,这麽认为似乎有些无耻!
他指着对方的鼻子“你”了半天,可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真没碰到过这麽不乾脆的人。
“13号,你不光身体变成了雌性,连这里都是雌性了。”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想用这句话刺激对方,让这家夥乖乖的献上屁股。
可是克莱因只是瞥了他一眼就走进卫生间去尿尿了,完全无视了他这一举动。
扬瘫倒在床上,捂着脑袋说:“上帝啊,爲什麽让我遇到他了?”这个对象这麽难搞定,他始料未及,此人明明只是个男人,虽然也可以像女人一样的生孩子,但本质上却还是个男人,他没必要劳心费神的把Jing力浪费在这家夥身上,应该出去找找乐子。
当克莱因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扬已经离开房间了,他来到窗前望着已经踏出旅馆朝繁华的街区走去的男人,有些不开心的低下了头,这才是对方应该做的事,扬和自己不一样,是个完全正常的男人,而他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结果一整晚,克莱因都没有睡好,他在床上辗转了数次,却还不见扬回来,最後他失望的叹了口气。
後半夜,他终於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扬踏进房门才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克莱因很开心,但看到对方疲惫的面容,就完全了解了,这家夥果然是去和女人睡了。
“哦,午安,我要再睡一会儿。”说完他就栽倒在床上,昨晚一点也不尽兴,虽然射了两次可却不是很爽,应该说是不够刺激吧。
“嗯,我不会吵你的。”他起身进了卫生间,用尽量小的声音洗漱,然後又回到房间,随手抄起了床头的一本实事杂志,翻看起来。
陷入睡眠中的男子却很难得的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在望不到边际的小路上奔跑,周围是昏暗的森林,他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以及从远处传来的狼吼。
他拼命的奔跑,大口喘息,好像在逃避什麽危险的东西。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股刺眼的光线,那是探照灯,四周亮了起来,犹如白昼,他捂住眼睛大吼道:“是谁,谁,快他妈的给我站出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