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前,我有一个地方想先带你去看看。”
“哪里?”简爱好奇地歪了歪头。
“秘密。”
简爱回头的一瞬间,嘴唇贴上了一片温热。一阵剧烈的海风将两人的头发吹乱、纠缠在了一起,拍打在脸上,简爱闭上了眼睛。达西先生抬起了手,捋开了她脸颊上的头发,捧起了她的脸,慢慢加深了这个shi/润的吻。
*
达西先生一直不肯说出那个秘密之地究竟是哪里,无论简爱如何旁敲侧击,甚至许诺了种种好处,他都只是微笑,用亲吻堵了回去。
下船时恰好是午后,阳光终于穿透了云层,灿烂地在海面上闪闪发光。乔治安娜接收到了兄长的眼神示意,与简爱拥抱告别,和岸上早早等待的雷诺兹夫人一起坐着马车,带着行李先行离开了。简爱也打算上车的时候,被达西先生拦腰抱住了,她只能看着马车的背影,甚至不知道他们前往哪里去了。简爱都不知道,明明他们全程吃住都在船上,达西先生是怎样联络到彭伯里庄园的。
简爱一头雾水地被达西先生用一条玫瑰色的丝带蒙上了眼睛。
“怎么了!”简爱抬起了头,转头朝向了达西先生的方向。她想要伸手抚上丝带,手却被他抓住了,指尖触碰到了一丝濡shi的温软。达西先生亲吻了她的手后,将她一把横抱了起来。
简爱吓了一跳,环住了他的脖子,达西先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感觉到自己被缓缓地放在了马车上坐稳。她的眼前是一片瑰丽的色彩,什么也看不清,耳边是港口嘈杂的人声。达西先生没有骑马,也上了马车,坐在她的身边。
马车开动了起来,简爱因为惯性落入了达西先生的怀里。
“达西先生,你要绑/架我吗?”
达西先生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他咳了咳嗓子,故意压低了声音:“爱小姐,您怎么能够贼喊捉贼呢?分明是您先绑/架了我!”见简爱哭笑不得,他接着说,“您可是最霸道的绑/匪,否则我的眼里、我的世界只有您的身影了呢?”
“既然您这么说,我也不得不原谅你的控告了。”
“这不是控告,这是一场献祭,亲爱的。”
简爱笑倒在他的身上,脸色比玫瑰色的丝带还要艳丽。达西先生捂住了她的眼睛,手心的温度舒缓了她的疲惫。“简妮特,睡吧,醒来时我们就到了。”简爱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点了点头。午餐后他们就下了船,忙忙碌碌地安排行李的搬运,送乔治安娜离开,现在终于坐在马车里可以缓一口气了。
她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可是达西先生怎么也不让她摘下丝巾,扶着她躺倒,枕在了他的腿上。简爱原本觉得这姿势过于羞耻,可是或许他身上的温度太过温暖,马蹄声有节奏地响着,反而成了催眠曲,摇摇晃晃的马车装了上好的防震器,就像是摇篮,她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达西先生头靠在车壁上,温柔的灰蓝色眼睛一直注视着躺在他怀里的姑娘。他时而皱起了眉,时而闭上了眼,时而又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弄得心跳加速,脸色通红。这一天他等待了很久,自从下定了决心向她交付真心,他就从来没有改变过心意。
简爱睡得挺沉,当她被弄醒得时候,差点喘不上气。
唇舌被占据,被剥夺了空气,她的胸口闷闷的,只能不断地深呼吸。鼻尖熟悉的味道让她卸下了力,柔柔地配合着和他亲吻。察觉到怀中的人已经醒了,达西先生没有放开她,反而加深了这个吻,更加肆意地和她纠缠在一起。许久后,简爱终于喘不过气了,拳头轻柔地捶上了他的胸口,才被大发慈悲地放开。
“咳咳,我们到了?”身下的马车没有再发出滚轮和地面摩擦的声音,简爱问道。
她忍不住想要摘下丝巾,却还是被他挡住了,“达西先生,我究竟什么时候能摘下丝巾?”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实在太不习惯了!“我只能依赖您了,可别真的把我‘卖’掉了!”
“假使有人用整个彭伯里庄园那样的资产捧在我面前,要我把你交给他,都是痴心妄想。”达西先生扶起了她,视线却不敢看向她因为深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口。简爱的外套在睡觉时无意识地散开了扣子,露出的肌肤在散落的黑发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雪白,她完全不知道现在这样乱糟糟的样子在恋人的眼里多么诱惑。
达西先生粗手粗脚地帮她把头发捋了捋,披在了身后,又大力地帮她将外套扣上了。他凑了上来,检查了一番她眼睛上蒙着的丝带,确认并没有散开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打开了门,一阵玫瑰花的幽香扑鼻而来。
“我们在哪里?尼日斐?还是彭伯里?不,不对,一定不是彭伯里庄园。”简爱扶着他的手,磕磕绊绊地下了马车,脚下却踩到了一片柔软,吓了一跳。
达西先生没有回答她,扶着她的手一直向前走着。四周的风裹挟着浓冽的玫瑰香气,简爱的心跳加快了,她这会儿终于想明白了达西先生即将要做什么。
她从一开始充满怀疑的一深一浅的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