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快啊你双手紧紧抓住白允霖坐车的副驾驶座椅背,一边心急如焚地哭喊著。
白允霖则是面色沉重地加紧催踩油门,期间不发一语。
老婆别急别急而副驾驶上的立泽则是侧身用手覆盖你的小手,极力地安抚著你。
早知道那女人不可能会安什么好心眼了,你当初就不应该放安德鲁一个人去赴约才是。
霓裳你坐好,这样很危险。就算在此危急时刻,白允霖仍然是以你为优先。卫先生已经有安排警察赶去了,你放心,安德鲁不会有事情的。
其实讲这话他一点把握也没有,但现在三人之中,就属他还算冷静,要是他也失常了,那安德鲁才是真的岌岌可危了。
对啊,老婆你别担心,安德鲁皮粗rou厚,只是打个几下,不可能会有事的。只不过话一说完,就见你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滑落,看得他好不心疼,啊我说错了,安德鲁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你别哭啊,老婆
好险当初你因为不放心让安德鲁一个人赴约,偷偷在他身上放置了追踪器,要不然安德鲁的下场恐怕会不堪设想。
还没到吗?你双肩抖动得厉害,恐惧佔据了你整个心头,现在除了安德鲁的安危之外,你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就连要找黄青依那女人报仇这件事情,也完全被你给抛到了脑後。
快了。不远处,他们已经可以看到四、五辆警车停在那裡。
白允霖一停好车子,你立马解开安全带,打算开门衝过去。
霓裳等等,白允霖迅速拉住了你,我先过去查看情况,你跟立泽先待在车上。
我不要。你拒绝,这种时候早已心急如焚了,又怎么可能有办法呆坐在车上等候消息。
立泽,看好她。白允霖也不跟你废话,交代完立泽後就直接开门下车。
你跟著他的动作,也打算开门下车。
欸欸,老婆,不可以啦!立泽手长,一下子就拦截到了你偷跑的小动作,麻烦配合一点,不然以後不带你出来了。
立泽,你让开。你还在跟男人抗争著。
另一边,十来名警察同志纷纷包围住那五名黑西装打手,他们被以围殴聚眾的现行犯当场抓包,一个都跑不掉。
让人费解的是,这明明是暗地裡的行动,为什么大家私刑还动不到十分钟,警察就接二连三出现了。
别动,全部把手举起来。十几名警察荷枪实弹,手上的真枪全部对準那五名黑西装打手。
其中两名警察蹲在地上观察受害者的情况。
有几处伤口比较严重,不排除有骨头断掉的可能。其中一名警察观察道。救护车到了没?
快了。另一名警察早已联络最近的消防局派人支援。
白允霖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五名打人者全部被铐上手铐,而三、四名消防人员正帮忙将安德鲁抬到担架上。
他长腿一跨,连忙跑到那群消防员旁边。
不好意思,这位是我朋友,请问他目前情况如何了?白允霖对著其中一位消防员问道。
对方眼神古怪地看著他,你说他是你朋友?
是的。白允霖不解,不好意思,我朋友他
你要怎么证明他是你朋友?不能怪他们疑心太重,这一通救援电话可是由美国那边请求支援,这个男的明明只是一般民眾,他又是怎么知道朋友出事的。
白允霖没想到自己会被对方这样盘问,一时间愣住了。
同志你呃需要怎样的证明?白允霖很难得口吃。
就在消防员还想著要如何探知面前这男人的身份时候,你就从後方急急忙忙地奔跑过来,嘴裡还不时喊著安德鲁的名字。
涕泪纵横的你哭得连美感都没了,那模样不只是将白允霖和立泽的心给紧紧揪著,连在场的几名警消人员都被你的模样给弄得心疼不已。
警察先生安德鲁他怎么样了?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呜呜呜安德鲁
呃小姐请问你是?消防员还是不敢大意。
我是他的助理呜呜呜你哭到几乎像是要断气了,求你们救救他求求你们了
霓裳快起来,警消同志们已经在救了。白允霖搀扶起哭到断肠站都站不稳的你。
你说你是这位伤患的朋友是吗?还在现场的警察闻声走了过来。
对,我是。白允霖应声。
伤患现在意识恐怕不清楚,如果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话,麻烦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直接邀请白允霖上警局一趟。
可以,但请先让我拨打两通电话。
得到警察的首肯之後,白允霖第一通拨给立泽,让他陪著你一起上救护车去医院;而第二通则是拨给廖子晋,毕竟现在警方对於他是如何知道安德鲁受伤的消息很是疑惑,为免在描述过程中留下语病,他宁可保险起见,找律师陪同做笔录。
交代完所有事情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