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德见此也便只缩在一旁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欣然接受了这一不平等的现实状况。
反倒是阿西娜皱着眉头看向雷斯垂德小声道:“他说不能问,你就不问了?”
“啊……嗯……反正一会儿就到了,我想也没什么。”雷斯垂德抿了抿嘴唇。
阿西娜也抱胸道:“他要是把你卖了呢?”
雷斯垂德摇头微愣:“那……不至于吧?不至于!”
阿西娜:“你应该知道现在总有些误入歧途的小伙子,细皮嫩rou仗着一副好皮囊去赚便宜钱吧?不过,这些人中我想总还是有一部分是被逼无奈,被拐卖来的。人心怎么可能尽知?总是难说坐在你对面这人模人样的某人,或许说不定就是这些腌臜事的其中一份子。”
雷斯垂德只觉得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试探问道:“你是说……男|ji?”
“咳咳咳……”华生清了清嗓子,低着头看向阿西娜与雷斯垂德小声道:“你们俩知道我们是坐在同一驾马车里的吧?你们俩也知道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能听见吧?”
不待阿西娜搭话,身旁的歇洛克便轻声嘲笑道:“别傻了约翰,难不成你以为这话是说给乔瓦尼听的吗?”
“……”
突然间马车内一片寂静,剩下三人齐刷刷的望着歇洛克,看得他不自在的问道:“看我干嘛?”
华生:“乔瓦尼是谁?歌剧《唐璜》的唐.乔瓦尼吗?”
阿西娜:“乔瓦尼是谁?你整天都在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雷斯垂德:“乔瓦尼是谁?和刚才的话题有什么联系吗?”
歇洛克仰着头看着雷斯垂德眨了眨眼睛,突然弯嘴笑客套道:“很抱歉,乔治!”
“……”
阿西娜漠然:“他叫格雷格!”
华生漠然:“他叫格雷高利!”
雷斯垂德突然张了张嘴,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歇洛克记错了他的名字,好脾气的雷斯垂德耐心解释道:“格雷高利是我的全名,格雷格是格雷高利的昵称。我想你是记错了,我不叫乔瓦尼……那是个意大利的名字,我也不叫乔治……”
歇洛克却突然打断道:“Anyway!华生,刚才那些话都是说给我们听的,难不成你以为那话是说给……嗯……雷斯垂德听的吗?”
“……”
得!看样子他是根本不打算记了。
马车行过泥泞转了好几条街,此时的街面已然是一派干净祥和富庶的宽阔大道了,街面两边走得也都是些西装革履的绅士与牵着贵宾犬的上流太太们。
华生戴着手套低头看向窗外道:“蓓尔美尔街是吗?我们快到了!”
歇洛克却并不答话反看着阿西娜问道:“迈克罗夫特到现在也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从法国巴黎回来,是……生活得不好吗?”
他别扭的关心还没有持续三十秒,很快便又换成了讥讽的语气道:“还是你又在巴黎闯下了什么祸事?阿西娜你继承了无比出色的艺术天赋,该好好使用它而不是浪费光Yin在一些无聊的酒会和晚宴上。”
“这是我的天赋,我愿意怎么支配和你无关。很遗憾,你没能拥有这样无比出色的天赋,羡慕吗?嫉妒吗?”阿西娜恭敬的说着话,话里的嘲讽却与歇洛克如出一辙。
歇洛克早已习惯了和妹妹的争吵,但嘲讽似乎从来都不是她惯用的手段。以前的阿西娜,总是那个只会对他说“要你管!”的傻白甜,可现在的阿西娜却要凌厉许多……
看来两年的巴黎生活,让她成长了不少,连脑子都好使了一些。
当然,只有那么一些!
歇洛克这样想着也不再说话,只等马车停下来他便打开门冷淡的走了出去,反是华生贴心的看着阿西娜安慰道:“你也知道他总是这样,歇洛克的言语总是不那么好听甚至让人觉得讨厌,可他并没有什么恶意。”
阿西娜点了点头,看着友好的华生医生笑道:“难为你能和他住在一起这么久,想来这一定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哦上帝啊!谁说不是呢!”华生扶着帽檐无奈笑了笑,方才走下了马车。
他站在马车旁伸出手只等着阿西娜走下来,看不远处的歇洛克看见这样的华生却极为不高兴的再次喊道:“约翰你可别再献殷勤了,没用的!”
华生沉着脸有些忍无可忍的转过头,对着歇洛克便道:“歇洛克!这是绅士该做的事情,不是什么献殷勤。你能不能对着我和你妹妹的时候少一些刻薄?毕竟她是你唯一的妹妹,而我是唯一肯和你合租的对象!”
说到这华生便更是生气,他自顾自的走上楼梯看着还一脸懵懂的歇洛克,低声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知道吗?除了我,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任何人肯愿意和你合租的,知道吗?谁会允许自己合租对象,在家里解剖猪脑?谁会允许自己的合租对象,在家里孵育毒蛇的……蛇蛋?
嗯?只有我!Now!我希望你放克制一些,尽量善良、友好可以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