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紧窄的xue口来说过于粗大的玉势推进去,本就敏感的后xue疼痛甚至超过了阵痛,手指将床单绞得更紧,他已无可忍,下唇被咬出的血染红了牙齿。
陆旋心疼得无以复加,他几乎立刻就把刚塞进去一半的玉势往后抽,刚抽出来一点,申经艺就像洞悉了他的想法般,喘了两口气,抬起头来看着他,说:“继续。”
他气若游丝,虚弱的声音在空中转圜片刻便消散无踪,但这两个字就像有千斤重砸在陆旋心头,压得他心酸,也压得他鼻头一酸,眶中的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
他是个军人,有如铁般的意志,就算是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他都没哭过,但现在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忍受痛苦,而自己只能亲手继续给他增加痛苦,这种无力、感动、心疼、甜蜜……千交万织起来的情感,让他流出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滴泪。
陆旋在衣服上 抹干了泪,颤着手将玉势又推了进去,这次他没再旁心别的,除了时刻关注着申经艺的状态,就只一心专注在帮他扩张产道。
当产道扩张到七指宽时,躺着的姿势已无法再深入,陆旋便扶着申经艺起来,让他张开双腿跪在床板上,双手撑着床,他从后面将最粗的玉势送入xue口。
即使xue口已经张到七指宽,玉势进入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不适,再加上肚子在下面沉甸甸地吊着,这感觉难忍得很。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因为他知道了当时在他怀中挣扎的陆旋,经历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陆旋一边抽插着手中的玉势,一边说:“你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为什么要瞒着我偷偷去做手术?你想要孩子,我们再生一个不就完了吗?还骗我说是我酒后上了你怀上的。”
底下传来申经艺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我……答应过……你,不让你……再生了。”
他隐约记起,当时生完孩子后,申经艺抱着他,一边吻他的发,一边在他耳边说:“我不让你再生了……”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说起来,第一个孩子并不是他的,而是艺的。他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但又不想让陆旋生,检查到自己不具备生孩子的功能,就瞒着陆旋做了手术通过试管怀上了孩子,怕陆旋担心,还撒了个谎说是他酒后上了他怀上的。
陆旋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半天没说出话来。
“嗯……啊……陆旋,陆旋!慢……慢些!”
申经艺的喊声猛然将陆旋拉回了神,他刚刚出神手中的动作不由大了许多,以为自己伤到了他哪儿,忙停手探身,紧张地问:“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申经艺没说话,只是将腿分得更开。
陆旋一看他涨得通红的脸色便明白了,这哪是难受的,分明就是他刚才动作太大擦到他的前列腺点给爽的。
被他这么一打断,陆旋的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他嵌着笑,专注地为他扩张,控制着手中的玉势时不时地擦过那个点,把申经艺爽得浑身战栗时,便恶作剧般地伏在他耳边,问他:“爽不爽?咱俩什么时候换个位置来一发,好不好?”
申经艺此时思绪已经不太清楚,云里雾里的刚要点头,马上想起他说的什么,立刻就清醒了,这……这是要夫纲不保的节奏啊!申经艺脸红红的,扭过头去不理他。
陆旋轻笑一声,退回去继续给他扩张,等后xue口开到十指时,陆旋便将玉势由大到小一个接一个地塞进去——后xue的开口大小足够了,但产道开得还不够大。
“唔……”申经艺一手推着肚子,撑着床的手微微发颤,“好涨。”
陆旋见他脸皱在一起,下了床站在床边,扶着申经艺发颤的手,问:“是不是又疼了?”
申经艺点点头,阵痛已经越来越密集,从陆旋刚开始给他扩张时十分钟一次,到现在两次阵痛间隙已经不到两分钟了。
“扶我……起来,他应该快出来了。”申经艺说着,朝陆旋伸出手。
陆旋甩掉鞋爬上床,扶起他的身体和自己面对面跪着,接着将他的两只手臂架在自己肩上,陆旋环着他的背固定住他,在阵痛又一次来临时,手上使劲儿托着他,大声喊:“申,用力!快向下用力!加油……对,就这样,使劲儿!”
两人就着这姿势跪了两个多小时,孩子还是没有要下来的样子,塞在产道的三根玉势倒是全掉出来了,陆旋把手伸进他的后xue里,都没能碰到孩子的头,而羊水已经快流干了。
陆旋焦急地在床边转来转去,而申经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叫了好几小时,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在地上转了半天的陆旋突然停下来,他突然想到,以前谢乐城说过,对生不出来这种情况,还有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极为痛苦,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用。
陆旋视线落到床上奄奄一息(不是)的申经艺高隆的腹部,心中默念道:虽然这样会有点痛,但为了你和孩子的命,忍忍吧!
当即迈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申经艺。
申经艺一睁眼就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