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次日二人便道别了洛lun生,打算等办好手续后就直接回李修家。洛lun生得知李修决定收下谢衣尘后惊讶地嘴巴能塞下两个鸡蛋,看看李修身后依然抗拒与自己接触的谢衣尘,心中瞬间预感到大事不妙。
不过李谢二人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简单谢过近一个月的照顾后就驱车离开了洛家。两人先到了谢衣尘住处,让他重新理一下有没有要带去李修家的东西,毕竟这次是住半年而不是一个月。在楼下等谢衣尘时李修和沈剑通了电话,等谢衣尘下来时,沈剑已经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看见沈剑,谢衣尘有一瞬间的惊慌,随即低下头避开他怨恨的视线,问道:“婉儿还好吗?”
沈剑冷哼道:“姐姐说了,她的事不用你管。”
谢衣尘不敢再问,只把收出来的行李放在后备箱后坐在了车后座。虽然沈剑不再看他,但沈剑本身的出现就足够他局促不安,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更是羞耻到无地自容。李修开着车也没有安抚他的意思,只是与沈剑闲聊让后者别那么生气。谢衣尘一言不发坐在后面,突然觉得车里面闷得要命。
到收容所时还不到九点,但早接到消息的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几份复杂又简单的表格填完后存进档案,一个年轻男子让谢衣尘跪下,在他的脖子上套上了表明身份也用于定位联系的金属颈环,前后不到二十分钟,一切手续正式办完。谢衣尘转向李修,伏地恭声谢道:“多谢先生训诫。”
李修应下。谢衣尘再转向沈剑,难堪地垂下眼眸,同样伏地道谢。沈剑却没有李修那么好说话,而是当着众人的面恨恨道:“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的屁股付出代价。”
闻讯而来的伍津刚好看见这一幕,笑着和谢衣尘打招呼道:“小谢,恭喜啊。你以前还嫌我年轻,我看你找的训诫师比我还小嘛。”
李修微笑着礼貌地解释道:“这位先生您弄错了,我才是谢衣尘的训诫师,这位沈先生是陪同执刑者。”
伍津笑道:“原来如此,是说这位先生面生。您是李修先生?”
李修点头,伍津立刻流露出钦佩的神色,拉着李修讨教了一阵训诫的技术方法。跪在地上的谢衣尘听着他们的讨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瞬间地上生出一条缝来。
李修与伍津聊了几句,便被其话中粗鄙的猥亵之意搅了兴致,于是礼貌地打断他道:“谢衣尘请假时还欠了四十鞭子,伍先生要不然先带我们去惩罚室,边打边说?”
伍津喜道:“好,你们跟我来。”
谢衣尘这才起身,低着头跟在两人身后。沈剑落后几步走在他后面,目光放肆地打量他尚被布料包裹的tun部,思考着之后要用什么办法把这屁股打烂。他长这么大还没打过别人的屁股,就算眼前的人不是谢衣尘也一样跃跃欲试,只是想到挨打的是谢衣尘时心里会多一分报复的畅快。而谢衣尘走在他前面,只觉得背脊生寒,脸上发热,好像已经被他剥了裤子狠狠揍过一顿。
收容所的惩罚室就算一年不来也没什么变化,何况谢衣尘只是四天没来。他如今对这里的布置和规矩都十分熟悉,进来后便自觉地走到刑架前分开腿站好,双手上举过头顶,任由伍津用绑带缚住。他曾当着伍津和李修的面被罚过很多次,但当着沈剑还是头一回,虽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免不了生出几分羞耻之意。
伍津熟练地扒了他的裤子,对着带伤的xue口yIn笑道:“我说怎么突然生病,原来是被Cao狠了。小谢,你可真是好兴致啊。”
沈剑皱眉,对谢衣尘又平添几分厌恶。李修却上前一步按住伍津执鞭的手,微笑道:“伍先生,如今我是他的训诫师,这四十鞭子可否由我来打?”
伍津暧昧地打量他与谢衣尘,心中突然起了一个想法:“李先生,这伤不会是你弄的吧?”
李修解释道:“怎么会?这是我一个朋友不下心造成的,且他们俩是自愿,没有违反什么规矩。”
伍津立刻想起了先前陪谢衣尘一起来的洛lun生,了然地点头笑道:“看来,小谢为了找您做训诫师真是下血本了。也罢,这四十就请您来吧。”
李修接过鞭子,走到谢衣尘身侧拍拍他的屁股,旁人看来只当是在预估谢衣尘的承受度。李修附在谢衣尘耳边,小声道:“等一下不要乱动,疼极了也忍着。”
谢衣尘不知他何意,但横竖现在李修说什么他都得听,也就点头应了。
李修这才退到后方,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教鞭,手臂使力对着谢衣尘tun部抽了下去。
鞭子着rou的巨大声响让旁观的沈剑打了一个寒噤,再看谢衣尘侧tun已经多了一道淡红的印子,原本就有些紧张的肌rou更是紧紧绷住露出腿侧成块的肌rou线条,但rou堆积最多的tun尖仍是呈光滑的弧型,却是说不出的招虐。
李修又一鞭子下去,这次沈剑看清了谢衣尘挨打后身体剧烈的抖动,以及tunrou凹陷后带起的浪chao。耳边听着谢衣尘难以抑制的惨叫,沈剑顿时觉得无比的痛快。
就这么打了十多鞭,tun上原本的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