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便会不攻自破了?因此才会如此急不可待的想要置臣妾母子的罪?”
惠妃冷冷的看着蜜菀, 嗤笑道:“笑话,本宫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本宫奉贵妃娘娘之命暂代管理后宫之责,只想着尽自己的本分为贵妃娘娘分忧解劳。
后宫妃嫔若是犯了错,自然应该由掌管后宫之事的高位妃嫔审问处置。皇上日理万机, 光Yin宝贵,怎能让皇上亲自为后宫琐事Cao心费神?
密妃不愿让十一阿哥和十公主滴骨验亲, 莫非心中有鬼, 因而心虚了吗?”
定嫔也在一旁嗤笑道:“密妃如此害怕让十一阿哥和十公主滴骨验亲, 莫非密妃心中清楚十一阿哥和十公主与侍卫图里琛之间果然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亲密关系?”
定嫔话音刚落,另有几位妃嫔也跟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对胤祥和钰珩的身份诸多怀疑。
宜妃第一个直脾气的人,虽然她平日里的确嫉妒密菀深得康熙的宠爱,但她却不屑于用谋害他人的手段争宠,更看不上那些趋炎附势、落井下石之人。
宜妃看不过去这些妃嫔在事情尚未查证清楚之前便对蜜菀冷嘲热讽,当即便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身旁的茶几上,毫不客气的教训了几位对蜜菀不敬的妃嫔,“你们入宫的时日也不短了,怎的如今竟然连上下尊卑都没有了?你们竟然在密妃尚未定罪之前便屡次三番当众对密妃出言不逊、冷嘲热讽,你们其中位份最高之人也不过仅是嫔位而已,却敢以下犯上、对密妃不敬,难道说皇上之前的教训还不够,还没有让你们长记性吗?”
宜妃的态度虽然嚣张跋扈,但所说的这番话却合情合理,定嫔等人虽然心中不服,却也无法反驳,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气,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不吱声了。
宜妃教训了冒犯蜜菀的妃嫔之后,又理直气壮的劝蜜菀道:“身正不怕影儿斜!只要密妃并未做过背叛皇上之事,便让十一阿哥和十公主当众滴骨验亲!
到时候等结果出来,证明十一阿哥和十公主与侍卫图里琛并无任何关系,看何人还敢质疑你的清白和两个孩子的身份!”
宜妃为了给她打抱不平,已经将这番话当众说了出去,此时蜜菀反倒不好再拒绝为胤祥和钰珩滴骨验亲了。否则,只会令旁人觉得她心虚,也辜负了宜妃对她的支持与好意。
蜜菀想到一会儿滴骨验亲必然会出现的结果,也便不再反对此事,任由惠妃派人将胤祥和钰珩带到了延禧宫正殿,当着众位妃嫔们的面滴骨验亲,验证他们的身份。
胤祥和钰珩刚一进殿便急切的寻找蜜菀的身影,在看到蜜菀平安无恙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胤祥和钰珩按照规矩向惠妃与其他妃嫔行礼请安之后,便回到蜜菀身边,一左一右乖巧的挨着蜜菀坐着。同样容貌Jing致漂亮的母子三人坐在一处十分引人注目。
明明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有些妃嫔却觉得蜜菀母子三人的容貌十分刺眼,不断膨胀的嫉妒之心令这些女人心里的Yin暗不断扩大,巴不得尽快看到蜜菀母子倒霉的模样。
由于图里琛刚刚过世不久,遗骸尚未腐化成白骨,而惠妃又执意要立即滴骨验亲,因此负责准备的宫人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取了图里琛的骨头准备好,送到了延禧宫。
惠妃原以为她告诉胤祥和钰珩要取他们的血滴骨验亲之后,两个孩子会感到害怕,甚至会被吓哭,却没想到胤祥和钰珩由始至终都镇定自若,稚气未脱的小脸儿上不见半点惧色,被御医们用针刺破手指取血的时候,不止没掉一滴眼泪,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众位妃嫔之中虽然有些人见了Yin森森的骸骨会觉得害怕,但她们却更加好奇十一阿哥和十公主的血究竟会不会渗入图里琛的骸骨之中,于是,众位妃嫔们皆大着胆子好奇的伸长了脖子观望着,只盼着能够亲眼看到滴骨验亲的结果。
在众人注视下,周平和徐瀚将从胤祥和钰珩手指上取的血滴在了侍卫图里琛的骸骨上,众人皆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却眼睁睁的看着胤祥和钰珩的血从骸骨上滑落了下去,并未渗入骸骨。
看到这样的结果,众位妃嫔们不禁神色各异。
蜜菀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脸上毫无半点惊讶之色;胤祥和钰珩稚嫩的小脸儿上也是一幅高冷的模样,不苟言笑的样子竟有些严肃。
蜜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众位妃嫔们的脸色,只见惠妃双眉紧锁,眼中满是震惊与懊恼;宜妃倒是面露喜色,得意的瞪了几眼刚才出言不逊、讽刺蜜菀的妃嫔;荣妃的脸上毫无表情,倒是看不出喜怒;成贵人激动的红了眼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定嫔、僖嫔与几位盼着蜜菀母子倒霉的庶妃此时脸上满是失望与不甘,恼怒的瞪着眼前的骸骨,恨不能将其瞪出一个窟窿来!
宜妃笑道:“刚刚定嫔说什么来着?哦对了,定嫔说这滴骨法比合血法更有名气、其结果也更为准确。
如今,十一阿哥和十公主已经在诸位面前滴骨验亲,其结果大家也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