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董芳可高兴坏了,大爷终于肯培训了。
“可真有你的!”董芳道:“那他愿意接受你是再好不过了,省得给他憋坏了,下次面对媒体又不知道给我捅什么篓子!我现在啊,每天觉都睡不着,那......依你看,他状态好点儿了没有?他那个病......到底......?”
偌大的练功房,崔萌陪着他在老师的指导下进行彩排。
哥哥一点儿演技都没有,但是片方老板看中流量,就非得让他拍,他这边呢,又有投行施压,业绩压力非常大,肯定是要主攻电视剧赚片酬、并维持个人的热度好去谈代言的,于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就这么一拍即合了——根本就不会演戏的人,部部戏都是大男主。
“没看出来,我只看出来作者脑子进水,我算知道我为什么整天被网友骂了,天天拍这种神经病的剧本,能不被骂吗?!”
董芳联系不到他们,自然着急,后来崔萌先打过去的,明星,没有隐私可言,她把这事告诉董芳了。
崔萌“嗯”了一声:“对。”
“哎呀,言情文,你不能这样断章取义的看呀!你把这段放到故事里,还是挺合理的,你一开始也不知道她是敌国的,她因为和你有牵连,回国后才会被人
再有,训练这事儿也不是多靠谱。
“吃了,吃了,我吃了。”她也怕出问题,自己带了避孕药来,就是她哥“流量”有点儿惊人,这药眼看不够吃了。
“那就好,你这么做图什么?你喜欢他?”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额.......那行吧,反正有的吃总比没有好,那这事儿我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请务必.......额,这个.......总之他也不容易,业绩任务这么重,3亿,3亿啊!!!这些天你尽量让他顺顺心,姐姐一定不亏待你!”
“没有亡,没有亡,‘你’治理得很好,后来还一统天下了。”崔萌告诉他。
“性、性瘾啊?”
可是现在也没办法,业绩压力大,工作节奏快,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临阵磨枪去学一学,有总比没有好吧?于是崔萌就劝他去学学。
“不喜欢,不喜欢,你放心,我什么都不要,不跟任何人说。”
董芳惊讶地叫了一声,马上镇定下来:“宝贝,先告诉我,那你吃药了吗?”
董芳这么问,显然也像哥哥起初一样,以为她脑残了,就想跟偶像约一发。
专门从韩国请来的表演老师,再配个翻译,都是打包价,一次好几十万,搁在以前,他往往直接就鸽了,这钱也就全打了水漂,还别说,身边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要拍什么,但是崔萌知道,以往他拍戏,也是她每天告诉他故事是怎么样的、今天要拍什么。
以往,他很反感去上这个课,他工作这么忙,剧本没有时间看,到了课上,老师讲什么接也接不上,白白浪费时间,而且,哥哥别看性格粗犷,脸却是花美男的脸,于是戏路就被定死了,很多情况下,他还很讨厌那个剧本,根本不想做这个专项培训,但这次,给了崔萌面子,还是去了。
看过那些老戏骨拍戏也就知道了,演技可不是一蹴而就的,很多被称为“实力派”的演员,人家演技好,那是因为穷尽毕生都在追求和学习这门技术,哪是他上几天培训班就有用的?
拍戏这事儿,说穿了,从源头就不合理。
——他做的时候说很多话,有时候特别温柔,亲吻她,让她伸舌头什么的;有时候又很暴力,他拿绳子捆她手脚,轻轻打她,质问她为什么要偷人,她一脸懵地配合,说“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然后他就很粗鲁地做,她怎么求都无济于事,要他精疲力尽才算结束;还有的时候,很变态,他要她光着身体在床上自慰,他要在门外偷看,门只开一道小缝。
一提这剧本,宁北躁郁症又犯了:“什么脑残东西?‘我’作为一国之主,居然爱上了敌国的女子,还不惜动用武力去把人抢来?‘我’特么脑子烧了吧?作为一名君王,到底是女人重要还是将士的命重要?哦,仗说打就打,士兵从哪儿来?粮草从哪儿来?这国家能不亡吗??”
“啊,严、严重吗?”大经纪人多多少少也有点儿八卦精神。
,于是留下了创伤,甚至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个。
“我呸!脑残编剧!”
“额......哥哥,这是言情小说,披个战争的壳子,显得大气恢弘一些。”
“真的吗?你就想留个美好回忆?”
“.......@%#……哦。”
隔天,眼看进组的日期越来越近,董芳之前给他找的老师、该去上的演技课他一次还没去过,董芳哪里有这份业界良心还培养他演技呢?还不是网友骂得太凶了,舆论压力实在太大,不得不让他练练。
两个人就这么过了三天,这三天绝了,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做爱,令她联想到了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