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歌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掌,将齐懿未说完的半句话捂在了口中!
气运的微光在他周围环绕几圈,又回到了齐懿体内,周围的震动也停了下来,仿佛刚刚的天崩地裂只是一场幻觉。
他捂得很用力,齐懿几乎被他捂得窒息,勉强挣脱后大口呼吸着空气。他显然也察觉到了刚刚的异变,神色肃然地透过车窗看向外头:“……地震了?”
沈晏歌没有回答他。
他看着自己捂住齐懿话语的手心,怔了怔,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将吸收气运的机会生生掐断。
天地的变幻像是当头一盆冷水,浇熄了沈晏歌有些忘怀的杂绪。
这个小世界……不属于他。
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冷,齐懿还在他怀中,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齐懿开口道:“沈晏歌,你没——……唔……”
沈晏歌咬住了他的唇,将他没说完的后半句吞入了口中。
他吻得极具攻击性,像是要将齐懿吞吃入腹,很快齐懿就尝到了被咬破嘴角的血的味道。
紧接着齐懿被放倒在座位上,沈晏歌扛起他的一条腿,分身再度凿入体内!
“呃——嗯……啊、啊、啊……慢、……哈啊……”
齐懿不明白沈晏歌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他极力放松着身体适应沈晏歌的进入。刚刚才被浇灌过的后xue很快就能顺畅地让Yinjing进出,齐懿被撞得身体颠簸,他勉强扶着车顶和前方的椅背,避免由于磕绊而伤到自己。
沈晏歌Cao得很用力,和刚刚诱导齐懿接受自己不同,现在他纯粹是为自己的欲望而用身下人的身体发泄。整辆车的车身都随着他的激烈动作而晃动,齐懿更是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等、等一、……嗯!……嗯!”齐懿呼吸凌乱,下身也由于rou体的交缠、机械性地抽插而生理性勃起,他咽下难以忍耐的呻yin,有些担忧地看着沈晏歌,“你……哈啊、没……——嗯嗯嗯嗯嗯!”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彻底将齐懿的思绪搅乱!
他被压在座椅上Cao射了一次,接着又像破布娃娃般被拖出来按在树干上Cao弄。他由于长时间的呻yin而变得沙哑的嗓子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只剩和沈晏歌交合的部位要将理智湮灭的触感。他的后xue一片泥泞,由于对方粗暴的抽插再度带出了血丝,每一次rou棒的进出都带来火烧般的灼热感,他无法忍受地摇着头,口中发出不成声的求饶,但身体却由于这份疼痛点燃更深的快感。
齐懿被Cao得双腿无力,跪趴在草地上,Yinjing由于前列腺被长时间的顶撞再度跳动,但他分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意识到什么,他几乎透支体力的身体竟最后狂烈地在沈晏歌身下挣扎起来。
“不、……等、我……啊啊啊、别……嗯、要——……啊啊啊啊啊啊!!!!!”
他没能逃离沈晏歌的束缚,绝望地闭上眼。Yinjing抖了两下,铃口张开,一股有别于Jingye的滚烫ye体,带着淡淡的sao味喷射在他身下的草地上。
“啊……啊……”
被Cao尿的事实让齐懿整个人都呆滞了,他的脸上也溅上了几滴自己的尿ye。灭顶般的羞耻感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他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
在齐懿即将摔倒在自己的那滩尿中时,沈晏歌及时捞住了他。
他已经平复了情绪,看着怀中昏睡过去的齐懿,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至少……他想,至少让他看着齐懿把这档子破事解决完。
他最讨厌不清不楚地离开。
他狂妄惯了,既然来到这个小世界不是处于他的本意,什么时候离开必须得由他做主。
尽管他很清楚,等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后——
他所造成的世界变轨,皆会化为虚假。
齐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
摆设还是熟悉的摆设,但仔细看去,床上的被褥换成了最细腻的鹅绒,窗帘也换成了遮光性更好、花纹更繁复Jing致的样式,地上铺上了一层柔软的地毯,怎么奢华舒适怎么来。
他几乎立即就意识到这是谁的手笔。
屋内细节的改变正如沈晏歌本人一样,霸道又细腻地入侵着自己的领域。
齐懿从衣柜中找出长裤长袖的居家服,一丝不苟地将纽扣扣好。由于地上铺了地毯,房间里也没有放鞋,他便赤着脚走出了主卧。
他循着饭香来到餐厅,惊讶地看到沈晏歌在做饭。
沈晏歌做饭的姿态很熟练,不如说,对于那样一个对物质无比挑剔、看起来就养尊处优的人而言,他做饭的姿态就有些太熟练了。
和齐懿第一次感受到沈晏歌的演技一般,醇熟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
他对于沈晏歌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感到了困惑。
如果想从自己身上获取利益,他已经将能给的都给到了沈晏歌手上;若是想得到他的人,他也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却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