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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春枝抱病久了,昨日刚出去走走,就窥探到那样刺激的事,又带着些羞耻和不可说的心思,又老老实实关起门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这几日里,他日日诵读佛经,洗涤心灵,总算将那辟淑抛在了脑后。
可不曾想,辟淑自己找上了门来。
夜里,徐若儿和宛荷慌慌张张地敲了崔春枝的门,饶是他们两是打小跟在崔春枝身边的,还是被云雁好一通骂,两人扑通跪在地上,挨了一顿骂却还是非得求见崔春枝,说是从府里的池塘里救了一个人。
崔春枝这才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长随和丫鬟日久生情了,偷偷摸摸的夜间幽会,误打误撞救了一个寻死的人。
但人命关天,崔春枝也顾不上责罚那两个,先去看了两人救起来的人。
一进厢房,崔春枝才发现,那竟是辟淑,浑身shi漉漉的裹在一个毯子里,脸色chao红,看样子已经不省人事。
宛荷和徐若儿跪在地上,宛荷开口:“夫人,我们两个到了那池塘边说了一会儿私话,只听见扑通一声,怕是是人掉下去了,顾不得其他,只得催徐若去救,救上来才知晓,竟是辟淑姨娘,且况他身上未着寸缕,奴婢催了徐若去找了毯子给他抱上了,就带来您这里。”
徐总跪在地上猛磕两个响头:“少爷,是我对宛荷暗中有情,哄骗她,说她爹娘给了带了信,邀她在湖边相见,实则是我想表明心迹,这事全赖我,求少爷不要责怪宛荷。”
倘若是给信,为何不是白日里大大方方给的。这样的扯谎实在不太高明,崔春枝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两人肯定私相授受有一段时日了,这样的事捅出去,两人必定是不能在一块,若是宋家的人知晓了,说不定两人都要被乱棒打一顿,发卖出去。
两人倒是善心,见到有人落水了也去救,如果是旁的人,私会的时候遇见这种事,怕是生怕自己逃得不够快,哪里像这两个傻的,还将人救上来。
崔春枝道:“你们两个事我都知晓了,过几日我就做主替你们许婚,今夜的事,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都在自个屋里待着,没有踏出院子一步,听懂了就回屋去吧。”
那徐若和宛荷听了,心里狂喜,知道少爷是替自己二人将这件事担下来了,忙磕了头就退出了厢房。
“颂霞,你替他看看,有无大碍?”崔春枝看着直冒冷汗的辟淑,神色复杂。
颂霞替辟淑把了脉,坦然道:“少爷,他这是被人下了药。”
“什么药?”崔春枝蹙眉询问,宋府里面争宠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颂霞面露冷意,温声道:“是春药,且药性很烈,否则辟淑公子这往湖里一跳也该醒了,可他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脸色chao红,身上发热,该是十分难受了。”
崔春枝惊讶地瞪圆眼睛,“那该怎么办才好?”
“最好是给他找个人,只是,这辟淑公子连衣物都未穿妥当就往湖里跳,想必是不愿与人交合了。”颂霞看着床榻上的辟淑,思索了一阵道:“将他放到浴桶里,用温水泡上一阵,奴婢再去开煎药送来,虽会难受一阵,估摸也就过去了。”
既颂霞这样说,崔春枝也只得听从。
叫了外头的仆从提了水进来,说是崔春枝自个要沐浴,又等人退下来,崔春枝将人抱到浴桶里去,谁知道那辟淑因着神智不清,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抱着崔春枝就不肯放手。
崔春枝无奈,只能同他一块泡在那浴桶里去。
轻薄的里衣泡在水中,很快展露崔春枝的身体曲线,他坐在这浴桶里一动不敢动。
因为那辟淑正贴在他的身子作乱,中了春药的小美人只知道靠着这个人就会很舒服,于是作势整个人压到了崔春枝身上。
因为春药的缘故,辟淑的下身的Yinjing硬得发胀,又硬又难受,他头昏脑涨,神志不清,却本能想要让自己获得快乐,于是他一手握着自己的小Yinjing上下套弄,摸了几下不得爽利,就无师自通的挺着腰,用自己的Yinjing在崔春枝的身上蹭。
鸡巴隔着shi透了的里衣往崔春枝身上蹭,崔春枝吓得只往后退,却因为身在浴桶内,无处可逃,只得用力推开辟淑,试图唤醒辟淑:“辟淑,你醒醒,你醒醒。”
辟淑被他喊了几声,停下动作,眨了眨眼睛抬眼往他:“夫人?”
崔春枝只以为他醒了,面露喜色:“辟淑你醒了,你快从我身上挪开些,你压着我了,让我出去,我……”
剩下的话没说完,因为辟淑直接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唇,崔春枝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唇,辟淑顺势而入,将自己舌头伸到崔春枝的嘴巴里去,勾着对方的舌头戏弄,两人在这样荒唐的情形下接吻了,口中的津ye顺着嘴角留下,色情又yIn乱。
亲了好一会儿,辟淑整个人都贴到了崔春枝的身上,胯下的小Yinjing不停地抵蹭着崔春枝的身体。
浴桶里的热气腾腾,或许是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晓的心思,又或许是那弥漫的水雾淹没崔春枝的神智,他甚至开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