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下手毫不留情,也没告诉他数目,也没要求他报数,只让他跪直跪稳了,两只手并排放在一起,一戒尺打下去两边都能照顾的到,留下一条长长的红色印记,连边缘都被打青了,段晓晨疼的嘶嘶哈哈,强忍着才没哭,鹅卵石感觉都嵌在了膝盖里。
他摸不清主人这次惩罚的套路,也不敢私自开口,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手心一共就那么大点地方,两戒尺下去就摊平了,如今来来回回打了能有三四十下,青紫都好说,十根手指头都要肿成十个胡萝卜了,到后来他疼太阳xue的神经都跟着一跳一跳的,脸憋成了猪肝色,齐南扬手一戒尺扇在他脸上,命令道“手往前伸。”
段晓晨连忙照做,然后白皙的手臂也没能幸免,胳膊上的rou又薄又脆,一下下去就是火辣辣的疼,重一点都像是敲在骨头上,这次齐南让他两只胳膊分开,一个一个收拾,十戒尺刚好打满,然后再重复一遍,两遍二十下,两只胳膊刚好四十下,段晓晨强压着自己身体,告诉自己不乱动,老老实实的跪在这挨打,这种心理上想着逃跑,身体却一动不动受罚的感觉实在太过难熬,这次他没忍住哭了。
哭也不敢大声哭,抽抽搭搭的吸着鼻子。
齐南打完后就把戒尺扔在了地上,现在小奴隶两只胳膊上都是通红的印子,重叠位置一道道红色血痕,手心比这伤的要重,青中带紫高涨着。
他拉着人头发把他从鹅卵石上拽了下来,这回让他跪在地毯上,搬来了一个电脑桌,位置刚刚好到他跪着的腰部,然后拿来一个桌垫垫在上面,把段晓晨那根东西撸硬,接着放平摆在上面,连着Yin囊一起,也是从这开始,小奴隶开始发抖,齐南当然知道他最怕什么。
他拿着那根小羊皮鞭子在手心试了试力道,然后不轻不重的甩在了Yin囊上。
“啊啊啊!!!疼!”
段晓晨没忍住抱着下半身倒在了地上,两只手一顿揉,齐南踢了他一脚说道“去换跟塑料格尺过来,拿两根,自己挑东西的时候不带脑子,活该!”
小奴隶可怜巴巴的去了,听话的拿了两根格尺回来,他没挨过这东西,打别的地方都太轻了,可能打那正好,主要是太疼了,真忍不了那种疼,这世上可能除了他也没谁让别人打自己命根子了!
“主人……您饶了我这次好不好……”
“你觉得好吗?”齐南语气Yin森,段晓晨没敢吱声。
“暂定一百下,看你承受程度,打一下说一句我错了,躲一下就在你蛋蛋上抽五下,你自己合计。”
“呜呜知道了,主人……”段晓晨眼尾蓄了一汪泪花,格尺抽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东西力度也不轻,打起人来跟之前的鞭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鞭子可能会打坏,主人才让他换的这个。
可怜巴巴的Yinjing刚开始还硬着,一点都不知道大祸临头,格尺抽下来他疼的半死,这根东西却一点没软,在粉嫩的jing身上留下了一个个平行的印子,齐南的技术特别好,不想重复的时候绝对不会打重,可是这么小的地方,也就四五下,就又要压着原本的印子打了。
“啊呜呜呜……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嗯啊!我错了!!!啊啊啊!!”
段晓晨一声声的认错,刚开始的时候声音还很大呢,到后来疼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个字吐出来好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听的人都上不来气,他感觉自己疼的快要眼冒金星了,更别提眼泪,就像是坏了的水龙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他没空去管了,更不是故意要哭,完全是生理反应,就像他现在忍不住哆嗦一样,全部Jing力都用来忍痛了。
刚开始还在心里数着二十三十,后来也数不过来了,满脑子就一个大字疼!他眼看着Yinjing软了,又被撸硬,然后被打了比原先大了差不多一倍,那肿的真成了个棒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极限,总觉得现在就到了极限了,可主人也不停手,他终于忍不住躲了第一次,格尺抽在桌子上断了,齐南拿起了第二根,一连五下抽在他Yin囊上,段晓晨真感觉疼的大脑都嗡嗡作响,他哭的上不来气说不出话,用手隔着桌子轻轻拽齐南的衣服袖子,从手腕处往上摸,不敢大动作,手也肿的不行,好不容易捣过一口气来,才开口求饶
“主人……嗯哼……主……爸爸,爸爸……饶了我吧,爸爸~”
齐南突然喜当爹哭笑不得,他记得之前是有过一次段晓晨犯错,他逼着人叫爸爸,说叫了就放过你。可当时的段晓晨是刚刚入门不久,脸皮薄的很,连下跪都不情不愿的,他是为了让人放下做人时的尊严,算是一种调教手段,刻意羞辱他,可不是让他这会求饶用的。
虽然知道现在放了他又会在小奴隶心中行成一个不好的念头,可齐南确实很受用,这样的段晓晨莫名让他怜惜,他一边骂着人狗东西,一边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往上面喷了些阵痛的药剂,Yinjing不像别的地方,容易打坏,别的地方就不用上药了。
“没用的狗奴才,没罚之前放大话说怎么打都行,一打就哭成这样的是谁?”
齐南说着想抬手捏捏他Yinjing,就见着小奴隶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