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力,却打着蒙面美人的主意,不再上阵。
星雨看他们不动了,道:“拿了钱,出去罢。”
了尘光着身子下榻,走到星雨面前,那棒槌似的物件垂在腿间一晃一晃地滴着Jing水。
他腆着脸笑道:“女菩萨若有效劳之处,小僧必当尽力。”
星雨在面纱下勾起唇角,道:“不想死,便赶紧走。”
三人脊背发凉,急忙穿了衣服,拿了钱出去了。
青鸾躺在榻上动弹不得,身上遍布青紫,ru尖肿胀通红,药效一过,私处和后庭都火辣辣得痛。然而纵然身体还有感觉,她的心,她的神魂已在这场狂欢中碎成了齑粉。
星雨走到榻边,被她黑沉无光的眼睛看住,那挂着白浊的红唇开合,发出最恶毒的诅咒:“星雨,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星雨笑了起来,道:“姑姑,我本就在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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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佛 微H 百收加更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话说星云回到巫山,发现星雨不在,便找到了华严寺。
此时已是夜深,一弯新月升至中天,寺中僧人都歇下了,庭院里虫鸣声声,廊檐下一盏盏素纱灯笼在夜风中摇晃。
大雄宝殿里的长明灯照着佛祖金身,一片辉煌。
星云穿门而入,看见星雨侧卧在佛像的手掌上喝酒,裙裾如花瓣盈开,红色的龙尾藤萝般缠着佛像的手臂,给宝相庄严的佛像平添几分妖冶。
星云见了,不禁叹息,思想这佛像若有灵,只怕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降雷劈她。
“你怎么独自出来了?”
“我闷得慌,不能出来走走么?”
“要出来,我陪你就是了,你一个人总归不安全。”
星雨从佛像身上下来,尾巴蜿蜒缠上他,将头埋在他颈窝里,道:“还是哥哥身上暖和。”
“古神墓找到了么?”
“找到了。”
“真的?”星雨满眼欣喜地看着他。
星云点了点头,环住她的腰身,道:“只是门前的法阵一时半会儿破不开,容我回去想一想。你来这寺院里做什么?”
星雨眼睛忽闪,道:“听说这里的佛祖很灵,我来拜佛。”
星云想到刚才的腹议,不觉一笑,道:“你有何事要求佛祖?”
星雨道:“我求他三件事,一是保佑哥哥平安,二是保佑我也平安,三是保佑我们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星云何尝不想与她平平安安,厮守终生,然而他们兄妹乱lun,谋害亲父,早已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佛祖纵然有灵,又岂会保佑他们?
“小雨,佛祖不会答应你,我答应你。”星云扶着她的长发,声音温柔,语气坚定。
默然片刻,星雨抱紧他,道:“我相信哥哥,哥哥是我的佛。”
她吻住他的唇,渡来温热的酒香,舌头宛若一条灵活的小蛇在他口中游弋。星云吮吸着她的芳津,不一时便有酒酣耳热之感,手按在她腰间,稍作迟疑,解开了腰带。衣衫滑落,她雪白瘦削的肩头露了出来,星云吻在上面,舔舐着光滑如玉的肌肤,一面扯下她的白绫抹胸,握住一团rurou,轻揉慢捻着ru尖。
星雨被他弄得正酥麻,忽听他道:“妹妹需好生保养,再瘦下去这处怕是要没了。”
星雨愣了愣,方知被他取笑,使劲在他腰上拧出一点rou来,道:“哥哥如今孟浪得很,佛祖面前一点忌讳没有。”
星云在她尾椎处一按,那条尾巴便成了一双缠着他的玉腿,扫开香案上的东西,将她放上去,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了。”
星雨竟想不出话来回敬他,难得在口舌上失利,很是气恼,双手推他道:“你欺负我,我不跟你玩了。”推不动他便两脚乱踢。
她穿着一双秋香色的丝履,顶端缀着龙眼大小的明珠,动起来一闪一闪的,很是惹眼。
星云抓住她的小腿,好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不过说你一句。你这张利嘴,平日说我的时候多了。”
星雨道:“我说你可以,你说我就不行!”
好个刁蛮的妮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还说得理直气壮。
星云看她片刻,低头脱了她的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握在手里,玲珑可爱,恰似白玉雕琢的一件玩物。
星雨不知他意欲何为,忽觉一股暖流在脚底拂动,奇痒无比,双手撑着香案,娇笑不住,一面蜷起脚趾试图后缩。
星云攥着她的脚踝不放,但见她赤着上身,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