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那里污秽?”
这……怎么解释?星云语塞。
星雨道:“哥哥必然是听别人说的,有道是眼见为实,我们还是应该去看看。”
星云拗不过她,想着青楼早上应该还算清净,便答应她明天早上去找那花魁娘子。
正说着话,城楼上放起烟花,砰砰砰数十声响,红橙黄绿青蓝紫,满天流彩绽放,夜空变成一片绚丽的海洋。
人群欢呼,星雨抬头看怔了。
巫山的一切似乎都是永恒的,她从未见过这样转瞬即逝的美丽,如此打动她的心。
玩到半夜,两人找客栈投宿,见一家叫来凤楼的客栈门首辉煌,便走了进去。
掌柜笑脸相迎,道:“两位住店?”
星云点点头,道:“两间房。”
掌柜道:“哟,不巧,小店只剩一间客房了。不过那是一间上房,十分宽敞,两位住不成问题的。”
星云觉得不太方便,便要离开。
掌柜留客道:“公子,此时再去问别家,也差不多如此了。您先看看小店这间上房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星雨倒是无所谓的,道:“哥哥,一间就一间罢。”
星云想掌柜说的也是,便先去看了他说的那间上房,原是独立的一座阁楼,内外两间有床和绣榻,租金昂贵才没人住,便住了下来。
宋国文人好写词,客房书架上有几本当下流行的词集。
星雨翻开一本,看了几首,笑道:“哥哥,这首词里有我的名字呢。”
她念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星雨念完,将书本合在心口,闭上眼睛想了想,道:“写的真好。”
星云道:“好在哪里?”
星雨道:“等我们回去了,只要读到这首词,我便会想起今夜与哥哥一起游玩的情形。”
星云道:“你如此喜欢俗世,将来还带你出来就是了。”
星雨挽住他的手臂,满脸期待道:“真的么?”
星云点点头,道:“只要你听话。”
星雨道:“我最听哥哥的话了。”
星云道:“那你现在去睡觉,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星雨道:“我们不可以一起睡吗?”
星云道:“男女有别,当然不可以。”
星雨在今日之前还只见过他和父亲两个男子,对男女之别认识十分浅薄,自觉关系要好便能一起睡觉,但听他这么说,也只能乖乖去里间睡。
她图舒服把裹胸布给解了,结果次日醒来,发现自己缠不上去,便拿着裹胸布,松松垮垮地披了件衣服出去找星云。
星云已经起了,正坐在榻上看书,这一抬头,见妹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领口大片春光外泄,忙将脸转开,道:“把衣服穿好。”
星雨道:“这块布我缠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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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那个故事,俗世正是明朝,所以这个就是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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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不上去,只能星云帮忙了。
星云闭上眼睛,从星雨手中接过那块长布条。星雨光着上身,双臂抬高。星云将她垂在背后的长发往前拨了拨,肩头肌肤与他手指相碰的一刹那,星雨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酥麻如电,还嫌不够。
“哥,你再摸摸我。”
“胡说什么呢。”星云用布垫着手,按在她瘦削的后背上,绕过胸前,一圈圈缠绕起来。
“只有你的丈夫可以碰你的身子。”
“为何?”
星云劲大,不自觉便勒得很紧,星雨有些喘不过气,又道:“哥,太紧了,松点。”
星云给她松了松,问她还紧不紧,她说不紧,方才回答她的提问道:“这是自古传下来的规矩。”
星雨道:“那哥哥做我的丈夫,不就可以碰我的身子了?”
星云道:“又胡说了,兄妹是不可以做夫妻的。”
星雨道:“女娲和伏羲不就是兄妹做了夫妻么?”
星云道:“他们那是不得已。”
缠好了,星雨穿上衣服,星云这才睁开眼。
她不会束发,见她抓着一头青丝犯难,星云又帮她梳头束发。
镜子里,星雨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乌木梳,一下下刮过头皮。那感觉也不同于别人经手,似乎每一下都有轻微的电流窜过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