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余存又陆陆续续来过他们店好几次,前两回谢随歌还会接,后来就腻了,笑眯眯把男人推给别人。周向远看余存又试了几次其他人,然后又转回来,羞愧地问还可以和他做吗?
周向远主要的工作还是保安,不太接客,更不用说和男人,上次完全是因为谢随歌兴致来了才玩了场3p。
他一看到在他面前局促得像小老鼠似的余存,就总想戏弄他,笑着问:“怎么不和小枫做了?他没把你cao爽吗?”
余存似乎是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荤话,仰着的一张苍白斯文的脸迅速涨起浓重的红意,惊恐又羞臊地瞪圆眼,半天都说不出话。
余存的眼睛和谢随歌很不一样,谢随歌眼型狭长,眼尾微微上挑,漂亮妩媚中又带着凌厉。余存的眼型则偏杏状,瞳仁是浅淡的棕色,眼皮很薄,害羞时眼眶周边的皮肤都会敏感地泛起一圈红意,像红了眼的兔子。
这样一双shi漉漉的眸子放在孩童或者女人脸上,或许会让人觉得可怜可爱,但当它嵌在一个男人的面庞,尤其是一个已经三十多,将近四十的男人,就显得有些过分天真懦弱了,不仅不会让人产生怜惜,反而更加重想要羞辱凌虐这人的恶劣想法。
周向远脑子里就生出了这种想法。他突然很想知道,这种别人跟他说话声音大点就吓得直哆嗦的窝囊男的,到底是怎么生出勇气来这里嫖娼的,还次次都要找刺激的人,真不怕自己被抽死在床上吗?
余存又羞窘又无措地看着他,周向远都感觉男人要哭了,余存却再次开口,还是很小声地回答:“不爽…很疼,我想和你……”
他总是大胆在周向远想不到的地方。
周向远笑着说:“我很贵的。”
“嗯……”
偶尔挣点外快也不错。周向远用手拍拍余存脸蛋,带男人去包间。
他对跟男人做不算厌恶,就是单纯的没兴趣,有些担心自己没吃药看着那平胸会硬不起来。到了床上,他问余存喜欢什么姿势,男人也磕磕巴巴说不上来,周向远就按照自己喜好来了,让他趴在床上背对自己,从后面上。
店里一个个都是人Jing,特别会看眼色,余存这种软弱性格,来他们这里就是找欺负受的。相比之下,周向远的脾气算很好了,床上也没有什么怪癖,十分敬业地以客户感受为主,力求让客人满意。
男人的身材和女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骨头硬,身体也瘦,抱着有些硌手,不过余存的屁股还挺大,看着平日就不怎么锻炼身体的样子,rou很松,捏上去软绵绵的。周向远的手指陷进去,稍微用力,就能摁出来鲜红的指痕。
大概是被cao惯了,男人身子比上次他做的时候yIn荡多了,很快被他干得细细哼起来,跪趴在床上,没一会儿竟然翘着肥白屁股主动往他小腹上送,哭叫似地小声呻yin:“嗯…不要干那儿……”
“哪里?”周向远已经找到他的敏感点,攥着他的腰故意用力撞,“这里吗?”
男人双腿都开始受不住地颤,哭道:“啊啊…不要……”
看着挺一本正经的,这才多久,屁眼就被cao成这么sao了,吞进大鸡巴就饥渴地不舍得再放出来。周向远被他夹得头皮发麻,抬起巴掌往他贱屁股上打:“放松点,sao逼。”
“呜呜……”余存把头埋在双臂里,乖顺地撅着肥tun,又羞又sao地求饶哭叫,“痛…别打……”
周向远就没再打,俯身压在他身上,挺胯用力干他,两人下身cao得汁水四溅,余存面上也哭个不停,浑身都羞得泛起粉意,流着泪转过头问:“可,可以接吻吗……”
周向远粗暴地用手掐住他下巴,吻上他的唇。
同跟谢随歌做很不一样。
谢随歌大多时候麻木得像具僵尸,冷冰冰看他cao,偶尔磕了药,又sao得周向远都听不下去他叫床,而且说翻脸就翻脸,上一秒可能还在恶心吧啦地喊他老公,下一秒就能一巴掌把他抽下床。不过他们做爱也不是为了性交的快感,只是一种慰藉。
和余存就正常得多。周向远cao上了头,把余存翻过来,双膝卡在男人两腿之间,正面用力cao他。
他的手覆上余存贫瘠的胸rou,小小的ru头连带着浅淡ru晕一起掐弄。没揉几下,余存就被他掐得皱起眉,胸膛红扑扑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呜咽着去挡他手:“痛……”
周向远只好收回手,攥住男人的腰重重干他,心想这人跟别人上床也这么娇气吗?那怎么挨过谢随歌折腾的。
虽然身材干巴巴的,但总得来说还是挺好cao的,屁股肥,表现也又乖又sao,cao痛了也只呜呜咽咽的哭,至少不会突然往他脸上甩巴掌。周向远干了余存两次,第二次他超常发挥,没给男人摸鸡巴余存就射了。周向远从没在谢随歌身上看到过,有些稀奇。结束时余存除了嫖资,还给了他小费,周向远笑眯眯收下,说道:“这么多,老板真大方,对我真好。”
下床后余存就又恢复那种胆怯羞臊的模样,腿都被cao得打颤,还躲闪着眼神不敢直视他,却问:“你…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