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陆岑今突然觉得他这个皇帝就是一个摆设,这两个人没一个眼里有他,既然这样他们还来找他干什么呢?
“咳咳。”陆岑今轻咳一声,示意他们安静。
姜宰辅和赵尚书两个人也发觉自己失态,连忙向陛下请罪。
陆岑今摆了摆手,“无妨。”
姜皓轩楞楞的跪在那里,脑子里回想的都是昨日的事情。突然,姜皓轩想起赵易之说的话,脸色一变,大声道:“不对!我昨日并没有邀赵易之前来,是他自己过来的。”
姜宰辅听到这话,觉得失去还有转机,心中暗喜。
“你休想狡辩,我昨日已经问了家中小厮,说是前日你派人送信,邀请我儿醉香楼一聚,这事我家中的家丁都可以作证。”
“你家中家丁自然是听你的话,谁知道是不是你教他这么说的。”姜宰辅狡辩道。
赵尚书冷哼一声,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封信,“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把物证也带来了。”
赵尚书说着将信呈给皇上,“陛下,这是姜皓轩写给小儿的信,请陛下过目。”
陆岑今仔细看完信,随后让太监把信交给姜皓轩,问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写的信。”
姜皓轩接过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大惊失色道:“这信不是我写的。”
“不是?我儿子把你写给他的信全都留下了,这信和你之前给他写的字迹是一模一样,你还敢狡辩。”
姜皓轩摇了摇头,慌乱的解释道:“这封信的字迹虽然是我的,可是这信真的不是我写的,昨日是三公主邀我去醉香楼,我又怎么会邀他前去醉香楼,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姜皓轩说到这里头脑也逐渐清晰了起来,他继续解释道:“昨日是公主邀我去醉香楼的,可是公主一直没有出现,后来赵易之就来了。赵易之来了没多久,我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就跟中了那种东西一样,最后就和他厮混在一起了,在这个过程中,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等我清醒过来,就发现我和他们六人……”说到后面,姜皓轩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
赵尚书冷哼一声,“姜皓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这事是三公主陷害你的咯,所有人都知道三公主倾慕于你,陷害你和其他男人苟且害死我儿,对她有什么好处。”
原本还带着一点看戏心态的陆岑今,听到姜皓轩把事情往自己心爱的公主身上拉的时候,一张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大胆姜皓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说这事和你没有关系,都是三公主做的了?”
陆岑今的话音刚刚落下,姜宰辅就立马解释道:“陛下恕罪,逆子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只是这事有人陷害他。”
“陷害,那你说说谁会陷害你的儿子?又有谁知道你儿子有这种癖好,要不是这事发生了,恐怕你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吧!”
姜宰辅每说一句赵尚书就反驳一句,气的他都要七窍生烟了。
姜皓轩脸色惨白,他回想起这段时间三公主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三公主发现了什么,才导出一场这样的大戏。
陆岑今自然也不信自己娇弱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情,但他作为皇上,偏袒自己的女儿也不能太明显了。
“既然你说是三公主邀请你的。那来人,去将三公主请过来?”
……
陆清蕴收到陛下召见的时候,在去的路上一颗心紧张的悬了起来,直到到了大殿外,才让自己冷静了一些。
“儿臣拜见父皇。”陆清蕴神情淡定的在堂下站定行礼,好似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般,“不知父皇召儿臣前来有何事吩咐?”
陆岑今轻咳一声,开口道:“蕴儿,姜皓轩的事情你可知道?”
陆清蕴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姜皓轩,脸上露出难以言说的神色。
“儿臣知道,儿臣不仅知道,还亲眼见证了那一幕。”陆清蕴说到这里瘪了瘪嘴,“儿臣昨日约姜皓轩醉香楼一聚,路上见市集十分热闹,就耽搁了一些时间,等儿臣赶到醉香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围在一间客房前,出于好奇儿臣前去看了,却没想到……却没想到房里的人是姜皓轩,而他和六个男人衣衫褴褛,房内也是……一片凌乱……,儿臣都不好意思说了。”
“姜皓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你说三公主没有出现,现在三公主也解释清楚了,你就好好的给我儿偿命吧!”赵尚书黑着一张脸说道。
姜宰辅突然跪下,朝着皇上说道:“陛下,虽说赵公子是因我儿而死,但我儿也是遭人陷害,这陷害之人才是罪魁祸首,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不要让我儿蒙受这不白之冤。”
赵尚书也不甘示弱,“陛下,臣不管这些,臣只知道这是姜皓轩害死臣的儿子,臣要他偿命,求陛下为我做主。”
两个人争论不休,一时之间陆岑今的头都要大了,他想了想,最后说道:“姜爱卿,既然你咬定姜皓轩是被人陷害,那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