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深色悬浮车悄无声息地驶入深夜的安缇宫。邓卡经过上千次的考核才成功选中成为安缇宫的医疗官。尽管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是见到那个伏在榻上悄无声息的青年后,他还是吃了一惊。
腺体最为omega最敏感的所在,平日里即便是收到轻微的碰撞都会让他们痛苦不堪,宋晓寒的腺体已经完全肿了起来,腺体最为敏感的小小腺核也突了出来,是不详的青紫色。炙热枪管烫出来的血泡被挑破,留下两个不断渗出体ye的伤口。
下身倒是看不出伤势,不过当内窥镜送入体内之后,邓卡便看到那个刚刚被人工催发,尚未成熟的小小的生殖腔的惨状。
邓卡咬着唇,极尽轻柔地给几处破损严重的伤口上了药,而生殖腔的红肿无需用药,普通omega在发情期生殖腔都会变大至足以容纳alpha生殖器的程度,但是宋晓寒原本就是alpha,小小的腔体被强行催熟发育,更惘论塔思齐Yinjing那巨大的尺寸,受伤也是在所难免。
邓卡从医科大学毕业后,便进入军队服役,最初,他并不懂得战争的残酷,直到他参观了一场火刑,被处刑的帝国士兵和他年纪相仿,是个拥有柔软的黑发和黑色的眼睛的漂亮omega,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长相在战俘营里过上好日子,但他却手刃了一个妄图强暴他的联邦士兵。
“omega都是天生的贱种!”
“Omega竟然胆敢反抗alpha的临幸,烧死他都算便宜他了。”
邓卡听着身旁同事的窃窃私语,默不作声。
在被点燃绑在身上的松枝之前,年轻的战俘一直很平静,邓卡忘不了那名俘虏临刑前的眼神,轻蔑却又带着骄傲,他一字一顿地对着身旁的士兵们说道:
“我们的莫库什勒会一直守护着我们,而你们,这群卑劣的侵略者都会下地狱的。”
直到一根火把点燃了他,他才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在人群散去后,邓卡才尝试着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一堆焦炭,那一刻,他所谓的“为和平而战”的信仰彻底崩塌了。可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打开光脑,搜索到了帝国人心中的“莫库什勒”。照片上的青年斯文俊秀,明明身为最顶级的alpha,但是依旧在AO严重不平等的帝国星系推行平权政策,甚至甘愿被流放到最危险的军队。邓卡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又变得异常宁静,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被当成一个“人”来对待的---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了自己今后为什么而活。
邓卡决然一笑,拿起手术刀,猛然刺向宋晓寒的心口。
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悬在心口处,电光火石之间塔斯齐只看到白衣医官手中的寒芒,他凭借着战场上厮杀留下超强的反应能力,将邓卡手腕擒住,然后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领袖大人,您杀了他吧,别再折磨他了。”邓卡被踹中心口,吐出一口鲜血,却依旧坚持着爬向塔斯齐。
“他是...宋晓寒少将,也是我的...莫库什勒...可他真的,不该遭受这些痛苦,我肯求您...恳请您,赐他解脱。”
塔斯齐并没有耐心听完邓卡的请求,他慌忙扑上前检查宋晓寒有没有因此受伤,好在抢救得及时,手术刀并没有触到皮rou便被自己拦下了,宋晓寒昏睡着,甚至没有察觉到这场闹剧。
塔斯齐松了口气,命人将动弹不得的刺客邓卡拉到地牢关起来。
宫殿安静下来,可他却觉得头痛愈烈,心里那团名为嫉妒的火又烧了起来。
凭什么他可以出身贵族,倍受疼爱,而自己却要作为贵族的替死鬼?凭什么他可以轻而易举赢得所有人的爱,而自己,却只能活在一个虚伪的外壳之下,拼命维系着联邦最具亲和力的领袖的名号?就在自己觉得,再也没有人爱着这个已经沦为性奴的卑贱之人后,就在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将人据为己有的时候,却有人告诉自己,他可以为了宋晓寒去死...
塔斯齐怒吼了一声,再睁眼时,双眸已然赤红。
?
秋医生被连夜召入安缇宫。
最初,他以为是宋晓寒又被折磨到濒死,等着自己收拾烂摊子,却没想到是塔斯齐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瞥见秋医生进门,便面色不虞地撇过头。
“是信息素暴乱引发的神经紊乱,领袖大人今晚又对着宋将军...不,是性奴...动了怒,还杀了一个侍女。等到医官来处理完那性奴的伤后,大人就似乎很激动,大喊着那性奴的名字,还要见您和高璃先生,然后就跌倒了。”
听完了侍从官的禀报,秋医生忍不住叹了口气,即使对塔斯齐残暴的行为再不满,他也无法狠下心让塔斯齐受病痛的折磨,他拿出一小瓶配好的溶剂,用极细的针头将ye体注射进塔斯齐脖颈后的腺体内。
塔斯齐咬着牙忍住那股子抽痛,秋医生配好的舒缓ye也只能缓解一时,而真正的解药...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能寻到。
塔斯齐虽然贵为联邦领袖,但不同于蜜罐子胶管长大的贵族,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