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莞舟和尹漾正在床上水ru交融、抵死缠绵。忽然,江莞舟隐约听到宫门外传来车辇的滚动声,那是女帝才会有的仪仗。
正在尹漾bi洞中抽插的玉指立马停了下来。
尹漾正舒服得要升天,这骤然一停,bi里瞬间感觉奇痒难耐。birou更加紧地吸着江莞舟的手指,恨不得将其夹断在洞里。
她双手按上自己雪白的ru球,上下摇晃着,同时嘴上还娇声哀求道,主人~别停啊~求主人了,小母狗下边那处...那处好难受~嗯~
别sao了,陛下来了!江莞舟抽出手指,迅速拽下尹漾,扯过一条肚兜塞到她嘴里,将还在愣神的尹漾按在自己身下,随后向空中抛洒化灵散,以驱散浓郁的信息素。
做完这些,江莞舟又飞快收起了散落满地的衣裳,放下床前的薄纱,再一把扯过鸳鸯绣被盖住两人白嫩而斑驳的胴体。
帝君驾到!在震耳的跪拜声中,女帝宇文曦大步踏进了江莞舟房中。
陛下万安,恕臣妾实在无法下床迎您。江莞舟故作艰难地起身,气若游丝道。
无妨,爱妃刚回宫,身子虚弱,无需行礼。宇文曦摆摆手答道,而目光早就透过薄纱,窥见里头半遮半掩的美人床榻。薄纱后,隐约可见江莞舟Jing致的锁骨和修长雪白的皓颈,无不散发着诱人的媚意。
宇文曦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身下rou棒蠢蠢欲动。她一把撩开纱帘,狭长的眸子死死地盯住绣被下那玲珑的曲线。
爱妃这病美人的姿态,真是勾人得紧,待你痊愈后,定要好好服、侍、朕。宇文曦脑中浮想联翩,已经幻想出了江莞舟在她胯下高声浪叫,予取予求的香艳之景。
江莞舟将藏在被子下的手捏紧成拳,指甲深深嵌进了rou里,才忍住了将宇文曦打死的念头。她娇笑一声,款款开口道,
多谢陛下怜惜臣妾,臣妾定会尽快痊愈,然后任凭陛下处、置。啊~!
尹漾不知何时就把塞在口中的肚兜拿了出来,在听到江莞舟说任凭陛下处、置时,她竟张口咬住了江莞舟的ru头,惹得江莞舟惊呼出声。
爱妃怎么样,还是说,爱妃已经忍不住,现在就想与朕,快活了?江莞舟那柔媚的叫喊让宇文曦更加燥热,她双腿间已然支起了一个大帐篷,说话间,就要欺身上床。
江莞舟的玉手悄悄摸上尹漾的身子,寻到那软绵双峰,用力狠狠一捏,才让尹漾松了口。只是,床榻又shi了一片。
陛下~臣妾今日真的无法侍寝,望陛下怜惜~江莞舟看向宇文曦的眼神含羞带怯,任哪个Alpha见了都会心生不忍。
不过,臣妾特意从舞坊为陛下挑选了一批美人,个个都有过人本领,陛下定会喜欢。江莞舟贴近宇文曦耳旁,低声说,
有一舞姬,妖媚异常,会生吞龙Jing。还有一对双生子,长得花容月貌。宇文曦在听到双生子时,眼神狂热了一瞬,随后开口道,爱妃这般贴心,朕心甚慰。既如此,爱妃便安心静养,朕先忙国事。
江莞舟勾唇一笑,也不戳穿她,柔顺道,恭送陛下。
宇文曦刚一出房门,就唤来随从,急急吩咐道,快把江贵妃为朕准备的舞姬全召到寝殿,快。
几百年后,史书记载,帝生性好色,曾召舞姬十数名,多人彻夜yIn乐,宫中靡靡之声三日不绝,致使朝野议论纷纷。
待女帝走远了以后,早已饥渴难耐的尹漾立马掀开被子,缠着江莞舟浪叫求欢道,
主~人~接着插人家嘛~小母狗的nai头都被主人捏硬揉肿了啦~主人要对人家负责嘛~
回应她的是江莞舟更加疯狂的Cao弄。
从艳阳高照到夕阳西沉,栖梧宫内令人面红耳赤的乐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一天纵欲,江莞舟只觉浑身酸疼,连动一动手指都格外艰难。尹漾走后,她便昏睡在床上,就连萧泊伊走到她床头时也没有醒来。
江...萧泊伊话刚出口便止住了。她静静注视着江莞舟恬静美好的睡颜,嘴角不自觉微微勾起。
俯身在江莞舟唇上轻轻一吻,又挑逗性地舔了舔她的唇瓣,萧泊伊起身欲走,忽然,她看见了一幅熟悉的画轴。
一点点打开画轴,赫然就是当日竹林里,江莞舟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绘出的春宫图。
细细打量着画上千娇百媚的自己,萧泊伊的眼神从羞臊逐渐变为思索。半晌,她抬头看向江莞舟,声音婉转清冷,嗔道,
小骗子。
随后,萧泊伊执起笔在那副画上挥毫,画着画着,她白净的面庞上逐渐沾染上几片薄红,好似天边的火烧云般绚丽。
两日后,江莞舟终于恢复了元气。正巧林贵君在自家宫中设宴,邀萧泊伊、江莞舟、尹漾和各宫妃嫔吃酒赏花。
出门前,尹漾Jing心挑选了一件藕色宫裙,又化上了娇俏夺目的桃花妆,满怀期待地前去赴宴。在路上,宫人递给了她一个荷包,恭敬说道,
这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