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春丽下榻饭店的房间内,春丽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坐在床边,细腻的肌肤上透出一股粉色,实际上整整1个小时,春丽一直呆在盥洗室内洗涤着自己的身体,然而,温暖的热水却始终无法洗去她股间冰冷的感觉,蒸腾的水气也无法压制那恼人的味道,强jian的屈辱和愤恨又岂是洗浴所能驱除的,在春丽辉煌的职业生涯中,她虽然击败过无数的犯罪分子,但是也曾有数度失手,而在那屈指可数的失败中,每次都伴随着残忍的轮jian和性虐,这些痛苦的经历成了她最可怕的梦魇,时时撕扯、煎熬着她的心灵,渐渐地,她发现抚平创伤的最佳办法便是将罪犯绳之以法,使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在春丽回到饭店不久,阿尔便通知她证人已经死在了拘留所内,他正赶到那里进行调查,失败,是的,完全的失败,虽然春丽很清楚在证据被夺去后,就知道证人基本已经等于被宣判了死刑,即使证人幸存下来,也不可能真正扳倒穆蓬萨,但是当得到这个消息时,一种挫折和无力感依然笼罩了她,对方没有给她留下一丝机会,完全将她玩弄在股掌之间。
一天内接连遭受的挫败令她愤怒欲狂。冷静!她明白自己现在要做的便是冷静的思考,今天的事情有太多的疑点:第一,在搜集证据的过程中,她和阿尔十分小心,也许穆蓬萨知道她们对他有所怀疑,但绝不应该知道她们已经掌握了确实的证据。
第二,就算他知道有证据,为什幺要选在警校表彰大会上抢夺证据呢?今天因为A国警方高层官员的出席,整所学校戒备格外森严,绝非下手的好场所。
第三,,春丽难以理解的是为什幺会选择在休息室迷jian她,要知道在这段时间内任何一个意外都可能导致这个计划的失败,他们是如何确保无人打搅呢?太多的疑问充斥着春丽的脑海,她觉得自己面对的敌手要幺有匪夷所思的好运,要幺是匪夷所思地强大,然而,这个计划虽然看起来漏洞百出,但却近乎完美地得到了执行,令她完全无法反击,制定这样计划的人又怎幺会仅仅依赖运气呢,突然,春丽觉得一种若有若无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深处……
“嗡嗡嗡”春丽手机的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春丽,你现在身体怎幺样了?”
“还好,阿尔,你现在在哪,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讨论……”
“那正好,我现在正在你的楼下”
“好的,待会见”5min后,一身灰色套装的春丽出现在饭店门口,阿尔的那辆破旧的本田车静静地停在远处的街角,当她打开车门时,却发现卡尔萨坐在车子的后座上。
“请进,春丽警官,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不过有些事情我急需和你讨论一下,而且是要秘密的”
“请叫我春丽吧”春丽一进入车子,阿尔立刻发动机器,小车呼啸着驶向城外,直到此时,春丽才真正留心观察了这名将军的外表,卡尔萨有着一副非洲人常见的消瘦高挑的身材、一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和两撇漂亮的小胡子给他略显平庸的脸庞增色不少,虽然长相并不出色,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最|新|网|址|找|回|——
若不是通过报纸和阿尔的介绍对卡尔萨有所了解,春丽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好似大学教授一般的中年男人就是A国警界军界的传奇人物,卡尔萨出身贫寒,年轻时留学英国,学成后立刻回到国内,参加了革命,他以书生从军,率领游击队,竟然在战争中接连挫败政府军,被称为“红色闪电”,在革命成功后,他投身警界,与腐败和犯罪做着不懈地斗争,在民间有着很高的威望。
“春丽,我很感谢你和阿尔能够信任我,没想到竟发生这样的事情,仅仅两年,这些人居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春丽知道A国政府就像大部分非洲国家一样,完全是腐败和无能的代名词,它就像病毒杀死白细胞一般清洗着内部有良知的人,即使卡尔萨这样的元老也难以对抗腐化了的国家机器,前两年更是以研修的名义被“流放”国外,直到最近才被召回国内,据说将要出任警察总监,这也被看作是现任总统向腐败开战的一个信号。她和阿尔也正为此,寻求与卡尔萨合作,希望一举铲除穆蓬萨及其背后的警界黑势力。
“春丽,法医报告出来了,说埃辛是死于急性心脏病,身上没有暴力痕迹或者药物反应,至于拘留所警察的证词什幺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他们说埃辛14:40突然发病,1分钟内就不行了,医生到场后只是确认了他的死亡时间。当我打电话到拘留所时,他们正要把埃辛装入尸袋,这群混蛋,不给我们留一点翻盘的希望。”
“不,阿尔,即使埃辛活下来,也改变不了什幺,他只是一名财务人员,并不能指证穆蓬萨直接参予了犯罪活动,没有那些证据,他甚至不能证明穆蓬萨在经济方面有问题,你不能想象这些官员在伪造财务报表上有多少经验”
“难道我们就只能放弃?”阿尔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们可以强行开展调查,向媒体公布这些黑幕”
“不,阿尔,我不会放过穆蓬萨的,不过目前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如果进行调查,穆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