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起来,黑人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下面粗壮得可怕的阳物,亚洲人虽然满脸通红,却依旧用微微颤抖的双手快速拍摄着春丽的裸体。
黑人不耐烦地对着同伴比着手势,飞快地给自己血脉怒张的阳具套上一个避孕套,接着两手抓住春丽两个纤细的脚踝,将那粗大的凶器在春丽丰满白皙的大腿上顶来顶去。
终于,亚洲人拍完了最后一张照片,黑人马上飞快地扑到春丽身上,鸡啄米一般拼命地亲吻着春丽的面庞、脖颈,双手卖
力地揉搓、玩弄着那对丰盈的乳房,健硕的两腿轻易地将春丽的双腿大大顶开,可怕的阴茎胡乱地撞击着春丽暴露的玉门,却始终无法进入那细密的肉缝,黑人一边继续舔玩着春丽的上身,一边腾出手来探向她的股间,两根萝卜般短粗的手指摸索了半天,终于撑开了两片粉嫩的阴唇,挺腰,冲刺,膨胀得几乎要爆裂的阴茎终于刺入了春丽的玉径,即使在昏迷中,春丽性感的红唇间依然滑过了一声闷哼,干燥紧窄的阴道根本无法顺利地接受那粗长的肉棒,对方的侵入就像将大号螺钉强行拧入小号螺母一般给她的肉体带来了巨大的伤害,然而对于强奸者来说这又是另一番感受了,虽然干燥的肉穴确实会摩痛自己的肉棒,但温暖柔软肉壁的紧紧包裹也给他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感,黑人将双手从揉捏得略显红肿的乳房上拿开,撑住床垫,下身用力,艰难地开垦着那迷人的肉体。
一次、两次,伴随着强奸者凶狠的插入,渐渐地,紧窄的阴道被粗暴地撑开,“啊……”伴着黑人明显压抑的满足的叹息,粗大的阳具终于顶到了春丽的花心,没有丝毫的停顿,黑人立刻将阳具退回,再次恨恨顶入,开始了狂野的抽插,春丽完美的胴体被顶得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一般大幅摇摆,丰满的乳房如同两个水球一般在她的胸前有节奏地上下滚动,修长有力的玉腿软绵绵地大大分开,随着狂暴的蹂躏微微抖动,白皙的股间那根粗大黝黑的阳具快速地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上面布满了晶莹的液体,反射出妖艳的光芒,那是春丽的阴道无意识下出于保护自然分泌的体液,但是却成了黑人最佳的春药,很快地,春丽的美乳落入了黑人的一双大手中,在狂暴地揉搓,掐捏中变幻着行状,几百次抽插后,黑人终于放开了双乳,却把春丽的美腿抬高架在肩头,一边舔弄把玩玉腿一边开始最后的疯狂,“嚯……”黑人低叹一声,全力地一个冲刺,将自己的阳具紧紧抵在那美妙的花心上,尽情倾泻着自己的精液,即使在射精的同时黑人依旧在剧烈的抽插,直到阳具绵软无力地滑出玉径,黑人才恋恋|最|新|网|址|找|回|——不舍地爬离了胯下迷人的肉体,桌上闹钟的指针已然指向20分钟的字样,15分钟,整整15分钟短暂然而激烈的奸淫,整个刺激的过程全部由一旁的亚洲人用相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黑人退到一旁,比着手势请自己的同伴“有福同享”,亚洲人此时面色通红,背后的衬衫被汗水浸湿了老大一块,裤子上更是支着老大的一个帐篷,看着床上美妙的玉体,亚洲人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那坚挺的双峰,猛地,亚洲人突然弹起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向目瞪口呆的同伴比了个手势……
“春丽警官、春丽警官……”
这是谁在呼喊?伴着这些遥远而微弱的呼喊,春丽脑海中的黑暗逐渐褪去,然而浑身上下依然没有半点力气,只想继续躺着,躺着?!春丽心中一阵慌乱,蓦地,春丽意识到自己的胯下有一种可怕的充实感,乳房传来阵阵疼痛,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以前几次可怕的经历和无数次的梦魇都伴有这种可怕的感觉。
“啊……”春丽惊叫一声,猛然坐起,套装依然好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但乳房娇嫩的肌肤和外衣的每一次摩擦都令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穿内衣,更糟糕的是一种滑溜溜类似纸卷的古怪东西正插在她的……下体中!
“春丽警官,你能听见我吗?有什幺事幺?”一阵呼唤将春丽模糊的视线拉到了床边,一名中年男子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你……你是谁?”
“我是卡尔萨,我5分钟前来到这里和你会面,但是你一直没有回应敲门,所以我贸然闯了进来,结果发现你昏倒在床上,你觉得怎幺样?”
“……”春丽撑着床垫的双手微微颤抖,巨大的震惊和羞辱让她的脑海变得一片混乱,她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肤几乎要燃烧了起来。
“春丽警官?你……你没事吧,春丽警官”
“oh,对……对不起,将……将军我想,我……我需要洗脸清醒一下。”春丽结结巴巴地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用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向洗手间,一方面因为她的大脑依然没有完全清醒,更重要的是每走一步,她体内那奇怪的物体就会给她带来疼痛,从心理到生理的双重疼痛。
一进洗手间,春丽立刻关紧门,撩起裙摆,在她修长的双腿上,原来的肉色丝袜已被同样颜色的裤袜所替代,那奇怪的东西便被裤袜封在她的阴道中。
春丽猛地将裤袜褪至腿弯,几滴体液缓缓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