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再次渐渐偏向西方,小木屋外的灌木丛一分,一名彪悍的男子走了出来,白色的衬衣胡乱缠在腰间,露出一身遒劲的肌rou,肩膀上一块血迹斑斑的纱布格外显眼,边走边“混蛋,蠢猪”的乱骂,光亮的秃头在夕阳映的衬下闪闪发光,来人正是前去处理车辆的秃头。
秃头望着小木屋远远大声喊道:“老头子滚出来,弄点吃的。”黑暗的小屋内却无人应声,秃头走近一看,小门虚掩,屋内却是空无一人。
“妈的,都去玩女人,老子却累死累活的,射死你们丫的。”
秃头狠狠地踢开门,一边嘟囔道一边快步走到一个角落里,一把推开墙角的箱子,接着抠摸几下,掀起一块地板来,一个洞口顿时显露出来。
“也该老子爽爽了。”说着,秃头俯下身躯,向洞口钻去。
“我可不这幺认为。”忽然,一声冷笑从秃头身后传出,秃头猛回头,一只靴子赫然占据了秃头的视野,接着狠狠击在他的太阳xue上,秃头闷哼一声,翻到在地,昏死了过去。
袭击者快步走出房间的Yin影,蹲在洞口前打开了手电筒,向下窥视,电筒的亮光清晰地显出来人漂亮的脸蛋和惹火的身材,尤其显眼的是一头飘逸的金发,扎成一个大辫子垂在脑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春丽的好友,知名的女格斗家和特种兵嘉米。
借着手电筒的帮助,嘉米看清洞口下实际是个竖井,一段梯子嵌在一旁的洞壁上,深邃的洞底笼罩在一片不怀好意的黑暗中。
“没时间了,春丽需要我。”嘉米不再犹豫,自言自语着迅速钻入了洞口。
下到洞底,一条长长的甬道出现在嘉米的面前,她惊奇地发现甬道顶部和两侧,都有粗大整齐的枕木固定,两壁上每隔几十步都有一个小小的凹槽,显然是摆放灯火的所在,整个甬道虽然老旧不堪,却制造的十分牢靠,绝非仓促所为。
嘉米无暇多想,顺着甬道快步前进,转过一个拐角,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出现在她的眼前,嘉米轻轻推动一下铁门,门微微露出了一条细缝,嘉米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观察室内局势。
出乎嘉米的意料,眼前的密室十分宽敞明亮,两个男人赤裸着身子慵懒地坐在墙边的椅上,饶有趣味地看向屋子的另一侧,只是另一边的景象被铁门挡住,看不到端倪,却有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伴着“劈劈啪啪”的撞击声传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哭什幺哭,婊子,刚才咱们玩的多开心,你那小xue都要把咱夹死了。”接着撞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啊,不过现在还是够紧,我要射了,啊……”
坐着的两个男人笑着站起来,走向另一侧,其中一个叫道:“花蛇,你越来越次了,刚骑了5分钟,该我了。”
不用看,嘉米也能想象里面发生了什幺,愤怒和羞耻使得她白皙的面颊变得通红,“混蛋”嘉米猛地踢开大门,怒吼着冲向错愕的两名毒贩。
一个高段侧踢,正中秀才的胸口,将他踢翻在地,就势紧跟一个旋风踢,脚跟准确地扫中老大的脸颊,秀才落地后刚刚爬起,嘉米的右脚再次踢到,狠狠地击在他的肋下,老大起身一拳直取嘉米的后心,却被她闪开,顺势一个肘锤打中老大胸口,打得他踉跄坐倒。
甫一出手,嘉米就毫不留情,将两人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地瘫倒在地。
与春丽的武术不同,嘉米接受的是部队的技击训练,虽然招式不如春丽的古武术Jing妙,但是却相当实用凶狠。
眼看两人丧失了战斗力,嘉米转身扑向密室另一侧,眼前的景象却令她一时呆立当场,宽大的床垫上,春丽穿着招牌式的旗袍无力地躺在床上,旗袍的领口被大大的扯开,两个丰满的ru房上布满了齿痕、手印,旗袍的下摆被高高撩起,胡乱地缠在腰间。
被汗水和yInye浸透了的褐色裤袜紧紧裹在她的下体和双腿上,只是裤袜的裆部被撕开,暴露着两个迷人的rouxue,本来紧密的洞口如今凄惨地敞开着,一拨拨白浊的Jingye缓缓从两个rou洞流出,在垫高春丽玉tun的油腻枕头上留下道道痕迹。
春丽健美的双腿并未缚住,只是如今无力地落在一个猥琐男人的怀里,被他轻易地抓住脚踝大大分开,两脚上一只脚上穿着白色的高腰皮靴,另一只脚上只有丝袜,脚上的丝袜却已shi透,清晰地露出她那骨rou丰满的玉足。
春丽艳丽的脸庞上也挂满了Jingye,两道泪痕清楚地挂在她的眼角,秀丽的小嘴中塞着一个怪异的口塞,而口塞中插着的竟是男人的阳具。
被称作花蛇的瘦小男人跪坐在春丽头边,射Jing后的Yinjing插入春丽口中,享受她温暖口腔的服务,双手高高抬起春丽的双腿,为老大蹂躏春丽做好准备。花蛇就保持着这样的姿态,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变化。
嘉米和花蛇几乎同时反应过来,嘉米愤怒地冲向花蛇,花蛇却立刻翻躺在春丽身边,手中变魔术般地多了一把刀子,一下顶在了春丽光洁的颈部。
“站住,你……站住,不然我捅了她。”
花蛇拼命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