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低声道:“闽川颖城,白家宝藏,白狼母。”
夏束:“和那张纸有关?”
温七:“可能,有关吧。”
温七托君晨替她要了马家祖传匣子背后夹层里藏得那一张纸,就是因为她记得这张纸除了记载白狼母的故事,还暗藏玄机。
但那时她不得空闲,莫砚现身那晚她让君晨替她将纸讨来,也不过是要打断君晨当时的话,之后有了出门躲避永昼司一职的念头,恰巧她要找的四师姐也朝这里来了,这才有了一探究竟的念头。
但是那纸上只藏了一个玄妙机关的所在之地,可没说什么宝藏。
且这些江湖人士是听闻了消息蜂拥而来的,怎么就这么巧,不早几年也不晚几年,就在她打开盒子后不久。
想到这里,温七抬手拍了拍额头。
夏束:“温素?”
温七:“脑子转太快就这点不好。”
夏束:“?”
温七:“根本就体会不到辛苦解密的乐趣。”
夏束:“……”
温七又从床上爬起来:“不行不行,我得谦逊些,嗯,一切只是猜测,不作数,还得慢慢求证才行。”
夏束:“想打你。”
温七看向夏束,见夏束是认真的,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
“总说要教你,也什么都掰碎了告诉你,倒没让你自己试过,这样吧,这次的事情,我不说我所猜到的,你自己来猜,就当功课了。”
夏束抱着短剑:“猜就猜。”
下午温七又戴上面具,与夏束一块出了客栈,在城内游玩。
城内的江湖人是真的多,还都是别的地方来的,街道上各家店铺也是热热闹闹,因为要在城内住上一段时间,他们买了些需要的东西回客栈。
待到夜间再出门,他们准备去城内有名的酒楼吃晚饭,还正好在客栈门口遇到了一样要去那家酒楼的贺家兄妹。
“那便一起吧!”贺珍珍挽着温七的手臂,兴高采烈地说道。
温七看向贺珍珍的两个哥哥,贺承志虽然臭着一张脸,但也没有说什么,贺大哥则是和贺珍珍一样,邀请温七同去。
温七这才同意。
城内最有名的酒楼不仅菜好价格贵,酒楼内的布置陈设和小二跑堂的嘴上功夫也是等一等的。
夏束记得温七给他布置的功课,不过问了点菜的小二一句,那小二就把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白家宝藏的事情给说了。
说是白家府邸如今没人去住,不过是一座空宅子,按说进去搜查宝藏线索应该不难,但来的人就差把白家掘地三尺了,却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又有擅长奇门遁甲之人说了,这或许和他们来的时间有关,说不如晚上来看看,结果却发现,白家夜里居然能听到狼啸。
有人不怕就进去找了一圈,虽没出事,却怎么也找不到狼,更找不到机关。这才让这些江湖人士在此逗留了许久。
小二离开后,贺珍珍问温七:“姬姑娘,你说这宝藏的传言,到底是真是假?”
温七:“这我怎么知道,只是比起宝藏,我更好奇这宝藏的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既没有藏宝图,又没有什么机关钥匙,若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他会不会早在别人来寻宝之前,就已经把宝藏找出运走了?”
贺珍珍也好奇了起来:“对啊,这传言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贺大哥:“姬姑娘说的有理,若真是这样,那我们所有人都算是白来了。”
温七:“你们?”
贺大哥磊落道:“实不相瞒,我们兄妹三人来此,也是因为这宝藏的传言,虽不至于觉得能独占宝藏,但也是想凑个热闹,增添几分阅历。”
贺承志日常抬杠:“有没有道理谁知道,说不定她根本不是姬神医的妹妹,来这里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是想找个借口让人不去怀疑她,再用这样的话让我们放弃罢了,我才不……啊!”
贺承志没说完,就被他大哥朝脑门上糊了一巴掌。
贺大哥:“姑娘勿怪,这我二弟从小就被家里惯坏了,总是胡说八道。”
温七:“无妨,如今谁都想要宝藏,怀疑我故意误导你们,也算情理之中。”
夏束看温七遇到这三兄妹一次都没出言刻薄过,对这三个武功一般的人,也多了几分上心。
酒楼的菜品虽然比不上京城那样Jing细,但也别有风格,且在酒楼一楼有个台子,无论是二楼还是三楼都能看到。
台子上原是一素衣女子抱着琵琶弹唱,人渐渐多了之后,素衣女子便下了台,换了个说书的上去。
说书先生也是与时俱进,讲得就是那白家宝藏的故事,但也不是开头就说白家,而是先讲白狼母。
白狼母的故事在闽川一带十分有名,都是本地人从小听惯的,故事到最后的结局和马家祖传的匣子背后那张纸不一样,本地流传的版本是说那被白狼养大的少年在山林里救了一户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