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将自己的衬衣全部解开,敞开露出他雕塑一般完美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包裹着结实健瘦的肌rou,彰显着温柔的侵占。
姜晴的头终于被他放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rou棒,浮起青筋状的血管,占据了她的视线,召唤者她的服从心和被征服欲。
他把手中的皮鞭叠了三折,握在手中,勾着手指让她上前。
“好,现在我教你,我说停就要停,不该做的,不可以做。”
姜晴乖巧点头,额头贴在他的jing身上蹭了蹭,压抑着疯狂跳动的心脏,把脸凑近。
或许是爱欲,或许是情欲,粗大灼热的事物拍打在脸上,姜晴的心底升腾起沸热的冲动。
“唔,主人……”情动若火,姜晴下意识的呼喊出声。
被主人的性具拍打面部实在是一件过于美妙的事,姜晴的眼睛因为身体的快感下意识的闭合,就被何煦用皮带抽打在tunrou上,提醒保持注视的礼仪。
“说话啊,平常教给你的规矩,现在该说什么了?”
“主人,请让小奴隶用舌头和嘴巴侍奉主人。”
“哦,是怎么样的侍奉呢?”
“嗯,可以用舌头舔主人的性器,用嘴巴含住,让主人插到喉咙深处去。”
姜晴说着卑贱的全然由欲望支配的话,用脸蛋蹭着何煦的gui头,将下巴抵在他的内裤边缘,摇晃着屁股。
何煦用gui头在她的唇角戳刺着:“好,那开始吧,如果做的不好,可是会受罚的。”
“是!主人,小奴隶明白了!”
姜晴将手背在身后,伏趴在他腿间,将柔软的舌头伸出,沿着马眼到jing身,再到他有些发烫的睾丸,游走着舔舐着,用嘴唇不断地亲吻着,随后尝试将头部塞入口中,没有何煦的手引导着,压制着,粗大的事物直抵咽喉,她感到呼吸困难。
何煦微微向前撞了撞,她无处逃避,承受着呕吐般的憋闷向前深入。
“怎么了?受不了了?”何煦略带失望地问,让姜晴更加急迫。
姜晴掉着眼泪摇头,何煦又问:“那还能不能再进去一点?”
她点头,试着再吞入一些,却无法抗拒生理上的反应,挣扎着想要退出。
何煦却忽然扯住她的项圈,腰上用力挺动,一次又一次把rou棒顶向她的咽喉深处,本就粗长优于其他人的事物猛然插入,姜晴浑身一抖,苦闷的眼泪终于克制不住地向下流淌,可是她却感到一种油然心生的愉悦。
身为奴隶,自己的欲望和感受本就是第二位的,她的使命是让主人得到愉悦,尽管他的手法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却让她感到爱意,纵是此刻难受的掉眼泪,也要但拼命用自己的喉咙侍奉主人。
何煦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教她什么,深喉并不在于能插到什么地方获得多少下体的快感,他更喜欢姜晴被强迫插入时脸上纠结的神色。
他把她的头当成是可以性交的器官,就像是插入她的花xue一样,在她的进行活塞运动,毫不留情的抽插,欣赏着她苦楚的神色,眼角的泪水。
灼热的事物深入到难以想象的位置,在姜晴的嘴巴里一直往前,越虐的欢愉让姜晴的头皮都在高chao,保持着嘴巴被塞满的状态尝试呼吸,却被主人按住头拉着项圈插得更深,几乎她的脸就要贴在他的胯间,含住他的睾丸。
gui头顶到了喉咙下部,不断往下深入,姜晴几乎无法呼吸,何煦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停下,反而是继续抽插。
姜晴被插得几乎失去意识,用手无力地推何煦的腿,却被何煦用皮带抽打在tunrou上制止,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顾得上大张嘴巴和本能希望用嘴巴呼吸的无力感,何煦终于停止了动作,保持插在她喉咙深处的姿势,让她抬起头。
因为窒息和委屈,口水,和泪水涂满了姜晴的脸,她委屈极了,看着何煦,泪眼婆娑,让何煦的施虐心和征服欲得到满足。
姜晴哭得两眼红肿,却又享受极了现在的状态,她感到自己真的变成了供主人使用的器物,没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被主人关照着。
“喜欢现在这样吗?”何煦轻喘着问道。
姜晴拼命告诉他自己很喜欢,何煦也知道是这个答案,这才教她要用鼻子呼吸,而不是嘴巴。
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姜晴用鼻子闷哼着呼吸,呼气和吸气都在鼻腔中进行,让自己的嘴巴只用来进出主人的阳具,好像也没有那么的难受了。
“对,用鼻子呼吸,慢点,然后想想你如果吃了一大块蛋糕,却没有嚼好就着急吞下去的感觉。
他用纸巾擦干了姜晴的眼泪,擦干她凌乱的面颊,却一刻没有放开深深插入她喉咙中的rou棒。
“可以了吧,你自己往前。”
“唔!”刚擦干的泪水再次涂满了她的面颊,何煦的皮带再次抽打在tunrou上,在她花xue的嫩rou处炸开。
此刻她趴伏在主人胯间,屁股因为兴奋高高举起,自然逃脱不了被主人打屁股的调教,也算是催促她赶快进行口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