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这晚主楼的车过来,时候尚早,和寻正闹着侍父讲716之前的事,见了执事,两人忙起身,执事点点头,却只叫了和寻的名字。
和寻正挽着和驯的胳膊,听了微微一怔,和驯已经劈手将胳膊从他手中抽出,笑道,“这孩子傻了,快过去。”
和寻上前两步,心中正怔忪不定,却见执事朝身边服务侍手中的托盘指了下,“主人赏了这个贞Cao带,让给小侍子戴上。”
和寻听了,忙撩起衣摆,褪下内衣,露出白生生的tun部和大腿。
那件贞Cao带打开看时,是类似T字裤的形状,腰部前半圈连同前裆处是玉石质地,三指余宽,色做深红,熠熠发光,不知什么材质,腰部后半圈则类似老式表带,环环金属链条相扣,两端由同样金属材质的卡扣相连。
前档与卡扣之间,有一条细细深红色的珠串相连,红色珊瑚磨成,颜色却与和寻身背后鳞片的颜色十分相似了。
服务侍将那贞Cao带拎起,和寻看明白了,将两只腿分别穿进,前面肌肤贴到前档T型区的玉石,只觉得质地温润,服务侍调整了后边珊瑚串的位置,又将后面的卡扣扣好,这件贞Cao带便十分顺当地穿在了和寻的身上。
那贞Cao带的腰部是硬质玉石,不知怎么磨就,曲线与和寻腰部完全贴合。更难得的是,裆部唯一的小孔,只有硬币大小,正正好开在和寻尿道口的位置,整件贞Cao带与他的身体契合到严丝合缝。
和寻虽知自己身体各部位的尺寸尽在管家掌握之中,却也没有想到对方连这样私密之处的尺码都知道,略微活动了下,这件贞Cao带虽大半硬质,却充分考虑了人体工学,并不妨碍身体运动。
领事见他穿着已毕,并无异状,便点点头,说道,“主人说,这件贞Cao带是指纹解锁的,已经将你的指纹录入其中了。需要彻底清洁身体,或是其他紧急情况下,可以脱下,每次穿脱,都会自动记录时间。”
和寻原本还想着要去当面谢恩,听他说话的意思,主人在自己出发前,并没有再召见自己的意思了,不由心往下沉了一些。和驯见他浑浑噩噩的样子,忙道,“快谢主人恩典。”
和寻这才如梦如醒,赶紧跪下,和驯又谢了领事,将人送走之后,回到屋里,和寻还跪在地上。
和驯忙过去把他拉了起来,掀开他睡袍的下摆,指尖摩挲着腰带部分问,“磨不磨?”
和寻摇摇头,垂下眼帘,一脸泫然若泣的表情,“侍父。主人是不是不喜欢我?”
和驯心中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胡说什么。不说别的,你看看这条贞Cao带,就前面这一块红玛瑙,价值可就连城了。做个什么不好,偏就给了你。还敢说主人对你不好?”
和寻眨了眨眼。他从小跟在和驯身边,又在外工作四年,在侍子中算是见识多的了,知道侍父所说不假。当即“嗯”了一声,眼中滚下珠泪,心中的重负却消失了一半。
他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
“那我再过两日就要走了,主人他怎么都不再召见我、我们了?”
他说到后面,自觉有些不好意思,放低了声音。和驯看了他一会儿,一拍大腿,“哎哟,我还以为是说什么呢,原来是急着想浪起来了。”
和寻恼得跺脚,“谁、谁浪了!我就是想跟主人告个别。”他瞥了和驯一眼,噘起嘴,“你当然不急,反正走的又不是你。”
他心思纠缠,和驯如何不知,原本想着他日后自然能想明白,并没想在这时捅破,如今听他这么说,怔了一会,只能轻叹一口气。
“和寻,你知道你这名字,是我本名么?”
和寻点头。他从小便嫌这个名字与侍父过于相似,害他有时无法分辨别人到底叫的是谁,等到大了些,知道这是侍父的本名,便有些明白了。
和驯道,“当年,我从716退下来时,主人曾问我,想要什么赏?”
他说得风轻云淡,和寻却知道一些他在716的往事,明白在这平淡的叙述下,是多少年的殚Jing竭虑。在主人的棋局中,侍父也许只是一只卒而已,却一直勇往直前,方能挣到这无上的恩典。
他隐约猜到了和驯此时告知他此事的用意,开口时声音忍不住颤抖,“您,您向他求了一个侍子?”
和驯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你认为主人喜欢这种?生下少爷的小艾你还记得么?你小的时候他还抱过你?”
和寻摇头。他听侍父提过一两次这名字,也听局里的人偶尔八卦时提过,似乎这一脉侍子特别擅长生养,如今在市面上的价格极其昂贵。
和驯接着说,“以主人身份之尊贵,不要说侍子了,就是男女,他想要怎样的人服侍,自然有人上赶着求。和寻,你侍父能够跟随主人这大半生,已是无比的幸运,并不奢求其他。我唯一的遗憾,便是未曾能以清白之身跟随主人。”
这一段,是他在和寻初夜之前,便曾坦承过的事。距离那夜,不过屈指数日,如今和寻听来,心中却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