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府被清查彻底,最后一批家眷也被放出大牢,由人押送流放到苦寒之地。这些人自幼锦衣玉食,又因家中官居高位,就算是个下人都比旁人过得阔绰,既是恐惧也是满心埋怨,不免哭哭啼啼起来。
南宫玥来送那些人一程,不曾穿孝服,而是换上了王爷赏赐的华服,金边淡珠色的底,略施粉黛,身后跟着镇北王的心腹,更显翩翩公子之风。南宫家众人见自己落魄至此,这庶子道是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他们那日又被逼着送葬抬棺,心中已是怨恨至极。
”此次分别一别两宽,怕是终生不能相见,我便朝王爷要了赏赐与众人,请珍重。”
他话音刚落,便有数人跪拜在他脚下道:“王爷仁厚,我等铭记在心,愿随公子去王府侍奉。”
“王爷的事,我一届侍君连个名分都没有,怎能做主。”
“我等侍奉公子,公子便能做主。”说完,竟伸手抓了他的鞋。
跟在身后的侍从见了便拔刀相向:“王爷的侍君,其实你等戴罪之身能冒犯的!”
“公子饶命!”
“我只是一小小侍君,这些侍从是奉王爷之命,那有我说话的份。”他话音刚落身旁的人便手起刀落,血流一地。
“回府。”
他今日所做自然被人事无巨细的禀告给了王爷,镇北王听完微微一笑,果然是个有些心计的货色。自己派重兵随他前去,就是试探是否还有心怀不轨之人,再借口冒犯王爷宠侍除掉。
“叫他来侍寝。”
“是,王爷。”
南宫玥不曾换下那身衣服便去了镇北王处,镇北王见了他那身装扮,更觉得他有仙尊风范,想起自己与仙尊刚刚相识,那人照顾自己的模样,不觉抬手拔了他头上玉钗,让那青丝自然滑下,然后引着他一同沐浴。
南宫玥被他抱在怀中,被镇北王温柔相待,心中到有些不安起来。乾元手指在两片贝rou见轻轻拨动,之后才轻柔插入逗弄。
“你说你这浑身上下,哪里最想被本王弄?”
“玥儿不敢……”
被这美人双手推胸推却的动作一勾,自然立刻来了兴致,便将他松开道:“只可惜,你这身子伺候过的人太多,需要仔细洗洗,本王有些累了,你且洗给本王看。”
“是。”
“来人,上酒。”
他半靠在浴池中,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看他面前的南宫玥坐在浴池旁,迟疑了片刻分开腿,用手取了水清洗自己的身体。他洗的有些慢了,便听到酒杯重放之声。
镇北王拿起杯子,又倒满,欣赏着面前的仙尊坐手分了下身,右手食指插入,在他面前自渎起来。坤泽逐渐绷紧了下身,私处xue扣也被波弄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了些,最后喷了一小股水落在浴池里,味道其香无比,瘫软在地上喘息不止。镇北王没叫停,他也不敢听,顿了一会儿,又自渎了起来,身子不绝扭动,手指在身子里插着发出啧啧水声。
“你既是我的侍君,何不叫着本王的名字玩弄saoxue?”他又饮了一杯,逐渐有些上酒劲儿。
“王爷……王爷……”那人声音中虽有所克制,但也透出些情欲,叫着他的名字再度高chao,泽xue抽搐。
镇北王倒了那最后一杯酒,南宫玥已换了跪着的姿势,将下身朝向他,继续抚弄。他起身走过去,将那剩下的酒倒了下去,坤泽tun部微晃,随后稳住不敢动作,手指仍留在自己体内。那酒顺着泽xue贝rou留下,最后于那夜明珠xue扣汇成一股。
镇北王握着他的手罢了手指,竟用舌舔去他xue间酒汁。
“倒是洗得很干净,没有别的乾元的味道。”他说完,嘴含住xue扣和那敏感处,舌头推弄起来。他不知多少次偷看青山仙尊在和那大师兄偷情后清洗自己的身体,如今,自己要做他唯一的男人。
南宫玥被舔得双腿发软,却还是硬撑着,最后逐渐瘫倒,被王爷翻过来面朝着他,抬了腰,轻吻下体。
“王爷……玥儿要……要……啊……“他说着,镇北王却狠狠在他贝rou上咬了一口,南宫玥便腰部挺直,一股香ye洒在乾元胸前。
”仙尊,旁人插你的时候,你可也这么舒服?”
“王爷,您醉了。”
“本王没醉。”他将南宫玥抱到身上,让他背部抵住浴池,下身猛Cao起来。“本王,要比其他人插得仙尊舒服。”
池中水拍打入惊涛骇浪,阵阵波涛,伴随阵阵喘息。他爽过之后,连衣服都不曾穿,抱着怀中之人便去了修炼的房间,一路上仆从皆跪地低头,不敢亵渎。
”仙尊,你看,我惦念你这么多年,还想着你……你以后心里便只能有我一个,不要再想着那伪君子!”
南宫玥赤身裸体的被他放在塌上,忍不住拉过床单遮掩身体。这房间高数米,四面环窗,梁柱皆雕刻Jing美花纹,不曾上色,却尽显奢华生,数个人高的香炉里燃着淡香,房内皆是颜色淡雅之物,梁上垂挂数条绸带,随风飘荡,恍如神仙仙境。
“但本王害怕,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