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南宫老太爷出殡那日,京城Yin雨连绵,镇北王又身上隐隐作痛,是旧疾复发。
“且派人跟着,防人闹事。”
“是。”
虽说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但一些人怎咽得下这口气,自然要咒骂他们全家不得好死。以前那南宫家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落魄,凡是和南宫家扯上关系的哪怕是仆从都如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这老太爷是三朝元老,圣上念其旧情,又不曾参与谋逆,当年也有些许照顾之恩,便准他以家主之身入祖坟,旁人不得惊扰。
南宫玥本是京城第一的如玉公子,虽然说是被魔尊抢去,非自愿所为,但也定然失了贞洁,再联想到南宫泰的所作所为,凡事同他以前有过交集的都恨不得时光倒流不曾与他接触。那时南宫玥名声高洁,又才华肆意,京城才子佳人设宴yin诗作对也以请他到场为荣,更不要提当初去提过亲被拒的人家,现在只觉庆幸。
而那冤大头王老爷家,先是被人大闹婚礼现场,弄得府邸原本雕梁画栋一片狼藉,结果南宫玥就直接被镇北王给收了,最后一点好没落下反倒惹了一身sao。这事儿王爷自然想到了,向皇帝请了赏赐,既是安抚,也是堵住悠悠之口。
京城中纨绔子弟知道他被那魔尊掳了,想必是破了身,便私下里动了邪念,想着他是坤泽身,断然不会被罚得很重,到时候稍微花点银钱说不定就能和他翻云覆雨,伺候好了便想办法弄出来,伺候得不好倒也不亏。可曾想这回头就被素来同南宫家不对付的王爷给收了, 怕不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还是那南宫玥有些好手段,勾得人下不了床。虽然出殡之时周围有王府的人围着,南宫玥的模样看不太真切,可隐约看着那穿着孝服的身子,又是纤瘦一分,倒教人更想脱了衣服Cao弄。
“王爷的侍君,岂容得尔等冒犯!”被派去的人自是镇北王的心腹,无需他多言便知该如何处理,让人把那些闹事儿和浑水摸鱼的人一并抓了,挑了几个打了板子震慑威严。
想那老太爷生前门庭若市,德高望重,死后竟无人前来吊唁,只剩下那忠厚扑人自愿留下抬棺,其他的早偷了府里的金银财宝跑了。南宫玥定然是要给老太爷披麻戴孝,其他各房也有一些家眷被放出送葬,事后便要剥掉锦衣华服,贬为庶人,因而对南宫玥不得不多了些记恨。这些被放的大多也是不得宠的姬妾庶子女,见他之前受老太爷宠爱待遇入嫡子,如今非但没获罪还被那镇北王收入房中,据说很受宠爱,便忍不住去说些凉薄的话。
南宫玥也不理睬。这送葬队伍快走到城门的时候,王家却派了面生的心腹下人来了。这几人穿着简朴,并不显眼。那些人皆是孝服打扮,又都拿着厚厚的纸钱,倒比那些个南宫家的人更显真心。
待葬礼结束,南宫玥定然要向那几人亲自道谢。
“老爷夫人不便露面,之前家中出事又不得空,现在便让小的前来吊唁,还望公子不要怪罪。”
“待在下谢过老爷夫人。”
“公子如今家中受难,又畏惧王爷威仪,知道公子如今孑然一身多有不便,也是一些心意愿公子收下。”
南宫玥见那盒子便猜了个大概:“在下牵连王家,心中以多有愧意,端不敢收。”
那仆人却把锦盒硬塞他手中,因那仆人也是坤泽身,又上了年纪,才没被镇北王亲信注意到,等反应过来见她没有恶意也就未喝斥。
“夫人说公子入了王爷府,难免有不方便的时候,有些东西防身总是好的。”
“谢夫人恩典。”
南宫玥眼眶一shi,想到老太爷生前偏偏从那么多家里头挑出王家,必然是看到了南宫家衰败的未来,这家人生性宽厚,即使他不再是大家公子也不会为难他,能平安过后半生,可谓用心良苦。等到回了王府,南宫玥粗粗点了点,盒子里竟有好几百两银子,远超过寻常人家所需,想必是知道他在这王府里需要上下打点。
房中火盆点得足,香笼里浓浓的点了香,下人便给王爷轻柔肩臂患处。那魔尊也不亏是多年修行之人,伤虽然痊愈了,里面的毒却还没完全清,最怕这看不到太阳的天气,让人受苦。
“王爷,秦公子到了。”
“嗯。”那秦大人这次可没少出力,也是左右逢源令人挑不出毛病,自己也不得不对他家的庶子多宠爱些,免得让某些人眼热,惹出事端。
这秦公子已经是第四次被召寝,之前收钱的仆人被打,这条路便堵上了,只好改变方向果然勾起了王爷的兴趣。他起初本是不愿入府,可想到自己是那后院里最年轻俊美的一个,秦老爷又在前朝如鱼得水,就算坐不上主位若能有个一儿半女的,也是身份陡然,便不愿离开与寻常人家的乾元成亲。
这坤泽第四次被镇北王抽塞xue玉,里面早已是春水荡漾,完璧归赵被退回后更是由陪嫁下人愈加Jing心调教,为保yIn性便把那塞xue玉上的情药加了剂量,还大胆的把还在秦府时候用的xue扣带上了,每日逗弄,被召寝之前才匆匆解下,那yIn性还没消,敏感处还些许泛红,泽xue自然是自行shi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