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xue经过之前玉势和药的浸染,熬过了刚开苞那几天,早已适应了云雨之欢,得了些趣味。两人情到浓时,又是身子一轻,漂浮在空中,如神仙般耳鬓厮磨。
王小爷把前面插得浪了,把手伸了沾了些泽ye,又朝小坤泽的后xue伸去。前xue是双修第一层,加上那后xue,被称作双花齐修,乐趣便又要上一层,只是这后xue紧致,开拓还需费些功夫。王小爷疼惜身下人,便多坐了会儿前戏,一手指在林云后xue里插弄,另一手又继续揉他泽xue贝rou,只让他一直shi着,浑身舒爽,后面也不自觉的放松了些。不多片刻,极品炉鼎的后xue也发起了春,咬得也不那么紧了。
王小爷便把他翻了个身,林云便是半侧着卧在塌上,下半身的后侧朝着他,膝盖半跪半趴着,身下双花看得清清楚楚。王小爷抽了手,也跪在这塌上,一胳膊揽住他的下巴同他亲吻,下面则扶着自己的往那后xue插去。
林云口中呻yin皆被乾元有些霸道的吻堵了回去,这后xue初次交合自然有些痛,可他被这般插着身子却忍不住抖如糠筛,空着的前花又流了一股子水,自己不禁用手揉了起来。王小爷见状,也伸了手,一并插他泽xue,正所谓是双花齐开。
两人这一做便做了一个多时辰,王小爷把他搂得极紧,生怕人跑了似的,还把下半身留在林云泽xue里,不肯抽出来,不管他如何安慰。但王小爷终归是凡人身,这么折腾终究还是累坏了,渐渐睡了过去。林云见他睡了,这才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身子,让对方软下来的乾坤之物从自己泽xue里滑了出来。他下身是又酸又涩,甚至被插得过了火还有些痛,却又舍不得这滋味。
这一世能同王小爷享受鱼水之欢,他心中便已知足,又怎敢奢望长厢厮守,便趁着这夜色,悄无声息的离去了。王小爷醒来见人没了,又瞅见了林云留下来的书信,知道这神仙弟弟来尘世时限已到,不得不要回仙门去,便要去找这神仙弟弟,闹得是人仰马翻。
而听到风言风语的南宫玥却全然不在意,照旧为大婚准备着。南宫家是京城有脸面的人家,因而规矩也多些,老太爷又疼爱南宫玥,担心礼数不周让王家心里有芥蒂,南宫玥日后受苦,便按照习俗规矩一一都做了。
这其中一项,便是两家派出人来,验明处子身。因着是走个形式,也没有很多人在场,只是两家的心腹轮着上前查看一番。南宫玥再怎么不在意乾坤之事,但终究是个坤泽身,有七情六欲,心中也多少有些期待和羞涩。两家的心腹仆人看了他的身子也只觉得可惜,这么好的却身子骨不好,日后恐怕不利子嗣。老太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南宫玥本就比王小爷长几岁,若是头几年怀不上孩子之后就更难了。因而验明处子身之后,便有仆人伺候南宫玥沐药浴,将他原本就美好的身子熏得更甚。
沐浴之后,仆人用浸润药油的毛巾在他浑身上下擦洗一遍,再用干的毛巾擦去多余药油,随后一人扶着他,另两人跪在他身前,取了药油着重在泽xue处小心翼翼的里外擦拭,最后为他他戴上暖xue玉。这玉约小指粗细,一结手指长短,有金银链可以固定在坤泽腰间。这玉泡在特制的药里,每日早晚换一次,尺寸也会越变越大,里面不但有利于生育的草药还有少量催情之物,等到洞房花烛那日也能少受些苦。
至于开xue玉和塞xue玉也都一并准备了几套。有的乾元生的太猛,坤泽又生的过紧,不能轻易乾坤之合,便由这开xue玉先破坤泽的身,也是验证清白身,也是催情之用,再交合便容易许多。至于那塞xue玉,则是事后塞上几日,能让坤泽少受些苦,也多体验些乾坤之合的妙处。
那催情的剂量不多,可在他身上却有些猛烈,每日伺候他的仆人也少见的看到南宫玥脸红的模样,那仆人再塞入暖xue玉的时候,便特意在他泽xue处以玉揉弄一番,那泽xue果然又shi润了一份,塞入也容易些。南宫玥仍旧是面无表情,也不曾泄出一丝呻yin,看他脸色便知道是舒服了些。
如今入了秋,南宫玥就又犯了毛病,每日喝药如饮水。那纲理大师便找到他说:“本座这有一味药,性温和,具有滋补之效,正适合公子服用。”
“谢大师。”他不露声色的让人将药受了,心里也不打算去吃。
“公子近日可听说了京城王家的事儿?公子这般妙人,嫁给那样纨绔子弟着实有些可惜。”
南宫玥哪里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便找借口道:“在下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还真是个硬气的主。魔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却不恼火,对青山仙尊这样性格的人总是要用些强。他不禁想到前世那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分外销魂,这一世又尚未被染指,那滋味定然又醇厚一分。他这些日子在京城里也享用了不少处子,伤势大好,等到了时日再加上这仙尊,定能药到病除。
是夜,镇北王府一片安静,镇北王用过晚膳,下人在房间里点了香,便上前询问今日是否需要人侍寝。镇北王眼也没抬,一只手枕着脑袋斜靠在塌上。
那下人刚收了旁人的钱,见他没厌烦,便继续说道:“前几天新入府的秦家庶子是难得一见的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