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天色微微泛藍,花俏支起癱軟的身子,往裏又坐了坐,初承歡的花xue將生殖器連同兩顆rou球悉數吞了進去,淩築埋首在小女人的玉ru間,雙臂勒的又緊了幾分,刺溜一聲,帶著繚繞的餘音,將白灼的Jingye射入子宮,燙的花俏蜷曲腳趾,抱著淩築的身體,久久不語。
我去洗澡。花俏從淩築的身上緩慢的起身,隨著交合的性器抽離,發出啵的一聲。
我和你一起。淩築拉住了花俏的手。
花俏閉了閉眼,掙脫開淩築的手心,走進浴室,關門的那一刻,若有似無的聲音傳入淩築的耳朵,淡淡的哀傷,我怕我會
花俏和淩築分別洗了澡,換身乾淨清爽的衣服,保持一定的距離,仿佛他們已毫無關係。唯有糾纏一夜的身體,烙印在骨髓裏的酸軟酥麻,提醒著他們昨夜的瘋狂與親密。
我該回家了。花俏低垂眼簾輕聲道。
淩築囁嚅嘴唇,一夜了,他的小女人似乎沒有留他的打算呢,深呼吸一口氣,失望道:我送你回去。
花俏和淩築一前一後的走著,一路上緘默無言。
她的任性,淩築滿足她了,恬不知恥是有底線的,都在前一夜用完了。
至於淩築,一直在等一句話,然而走到社區門口,他仍然是沒有等到,或許這一生,他們就該錯過了。
我到了。花俏低聲說,你回去吧。說罷,就要走。
六點的路上有些寂寥,淩築的心亦是如此,後悔嗎?再一次拉住了小女人的手。
花俏轉身,抬起兩只小核桃凝視著淩築,強顏歡笑道,我不後悔,淩築。和你之間的一切一切,我都從未後悔過。只是遺憾你的餘生我不能參與。
你信我嗎?看著小女人這般傷心,淩築心疼了,像一件漂亮的華服被剪刀無數次的撕扯。
花俏沒有回到淩築的問題,踮起腳尖在淩築的臉頰上落下輕輕一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為何這般愛你。
狠心推開淩築,花俏掉頭就走,在跨進門裏的那一霎,淩築說:你等了我這麼多年,要不,這次就不要等我了吧。
眼前升起嫋嫋的雲霧,花俏身形一滯、每一步走的都穩如磐石。
淩築目送花俏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按了一串數字,撥出去,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喂Cao著濃濃的睡意。
齊琦,是我,有一件事,我要拜託你。
齊琦看了一眼睡在身側的杭沅,悄悄地掀了被子,躲進衛生間裏,惡狠狠道:你是不是要放棄花俏?
我會從你手中將她接回來的。淩築一說完就掐了電話。
喂喂喂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該死的傢伙,想要就要,想丟就丟,把花俏當什麼了。齊琦頭大的抓扯頭髮,一臉的煩躁。
杭沅站在門口聽著衛生間裏的齊琦發牢騷,待聲音越來越小,走向客廳門口穿了拖鞋,徑直走向廚房。
齊琦走出衛生間,路過廚房,見女友起的這麼早,走了進去,從後面環住杭沅的腰,起這麼早,不多睡一會兒?
餓了。杭沅扭頭回抱齊琦,在齊琦的唇上柔柔的落了一吻,今晚加班,我就不過來了。
淩築送花俏回家,折身來到肖茵晚上入住的賓館,都已經走到門口,突然收到肖茵發來的消息:我先回去準備婚禮,別忘了你的承諾。
好。
淩築擰眉,按了發送。
徽城離淮昕城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淩築上午出發的,晚上七點左右徑直到了肖茵的住處。肖茵此刻正在準備燭光晚餐,聽到敲門聲就知道是淩築到了,慌忙開門。
看著女人化著濃妝,穿著吊帶情趣真絲睡衣,風情萬種的倚在門口,大片大片溫軟凝香的肌膚裸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一對酥胸半遮半掩,因女人的動作在空氣中搖盪著曖昧的因數,淩築皺了皺眉頭。
回來了啊。肖茵Cao著軟糯的嬌滴滴的嗓音,笑得如同一窩蜂蜜,散發著令人犯罪的濃香,迎上去抱淩築的胳膊。
然而淩築一個閃身,靈活的躲開了。
你肖茵尷尬的收回手,隨她大幅度的動作,下體真空的一片黑叢林若隱若現。
淩築目不斜視,從衣架上挑了一件外衣扔在肖茵身上,冷冽道:為我這種人,糟蹋自己不值得。
你就這麼喜歡她,喜歡到羞辱一個和你交了那麼多年的女朋友?肖茵委屈的穿上外套,她承認在淩築路上發消息告訴她要回來履行他們的承諾時,她是開心的,放下了長久以來的矜持,真絲鏤空睡衣,燭光晚餐,都是為了勾引得到淩築。
她要用行動證明,她比那個長相普通,身材乾癟的女人不知好了多少倍。
她要讓淩築看到什麼才是真正的溫香軟玉。
然而,貌似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