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梢坐在吧臺前,醉醺醺的一杯又一杯一飲而盡。酒保見女人喝的很猛,又沒有同伴陪同,周圍一雙雙狼眼如饑似渴的盯著,好心出聲勸阻,誰知起了反作用,喝的愈發的兇猛。
空氣中的荷爾蒙蠢蠢欲動,突然有一個長得羸弱卻打扮的流裏流氣頂一頭綠毛的男人從斜角走來,拖了個凳子坐在林梢的身邊,用手敲了敲桌面,來杯春宵一夜,要最烈的那種。
酒保擔憂的看了看趴在臺面,微張紅唇要酒的男人,支支吾吾:先、先生,這酒酒是催情酒,男人坐在一位買醉的女士身邊點這種酒,分明是要佔便宜。
別給老子廢話,今晚兒上我爽不了,你就給我從這裏混蛋。男人一拍桌子,惡狠狠地瞪著酒保。
酒保不好多管閒事,安分的給客人調了一杯豔紅的春宵一夜暗暗為女人著急。
男人舉起酒杯在林梢的面前輕輕搖晃,紅色的ye體隨著震盪左搖右晃,散發濃烈的酒香引得女人抬頭,目光呆滯,美女,要不要喝一杯?
看來醉得不輕,男人暗暗得意。
酒林梢的焦距只有酒,生怕面前的酒杯會長腿溜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酒杯,揚起秀美的脖頸一飲而盡,鮮紅色的ye體順著嘴角滑過長長的水漬,沒入低領ru胸。
要不要去我的卡座坐坐,那裏還有好多的酒,隨便你喝。男人曉得女人嗜酒,以此誘惑女人跟自己走。
林梢果然動了心,一聽男人有酒,立馬從座位上下來,跌跌撞撞的就要往男人指的方向走,被男人一把摟住纖纖細腰,別急別急,我扶你過去。
男人的手臂橫在女人的腰間,大掌貼在平坦的小腹,不規矩的上下愛撫,半抱半摟的走到斜角處,半旋身子壓著女人的身體雙雙倒在沙發上。
兩胸兩腿密實相貼,男人聳跨上下摩擦,要把女人體內的藥性提前蹭醒,小寶貝兒~壓低了聲音試探。
林梢癱在沙發上,體內莫名的起了一團火灼灼燃燒,燒的渾身有千萬只螞蟻在遊行示威,酥的骨髓生媚,光澤水亮的嘴唇微微撅起,嬌聲哼yin:徐宸,我熱~
我在見女人面頰燒的燦若雲霞,男人笑得姦yIn,把臉埋進女人的酥胸裏猛嗅一口,發出一聲讚歎:好大好軟~
一手貪婪的揉捏女人的ru胸,一手忙叨的鑽進女人裙底,擠入腿心輕摩陰部,兩手的觸感妙不可言。
就在男人急躁的把手探入內褲是,身體突然騰空而起,脖子被一只手狠狠地掐著,你他媽居然敢動我老婆,找死嗎?兇神惡煞的聲音狠狠地迴響在男人的耳邊,隨之而來臉上挨了一拳。
男人自知理虧,捂著熱流源源的鼻子灰溜溜的跑了。
徐宸抬胳膊揩了揩一頭汗水,彎腰凝視沙發上昏昏沉沉的女人,又氣又笑,攔腰抱起結了賬帶回家。
一想到那個流氓壓在林梢的身上佔便宜,徐宸就想把睡得饜足的小女人拉起來好好教訓一頓,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
這麼糟蹋自己,不知道會有人心疼嗎?
意味在熟悉又溫暖的懷抱中,林梢把小腦袋朝徐宸的肩窩處拱了拱,無意識的張開雙臂摟著徐宸的脖子,嘟嘟喃喃的叫喚:徐宸~
軟軟糯糯的呼喚像是一道閃電,擊中了徐宸的身體,我在低頭貼在林梢的耳邊,細聲慢語的答應。
都說酒後吐真言,那是不是證明他在林梢心中也佔有一席之地?
徐宸貪心了,不願放手了,即使和愛情無關,他也心甘情願的守護他一輩子。
和齊琦相比,他死磕得過林梢,愛的更加的低微。如同芥草,一把火燒完,還會長新的,永無止盡。
回到家後,徐宸很正人君子的把喝的爛醉如泥的女人放在床上,壓下身體的雜念去給女人打水做個簡單清晰,大長腿剛邁出一步,一只滾燙的纖纖玉手抓了他的衣袖,呢喃軟語:別走~
燥熱瞬間襲遍全身,勒得緊身的牛仔褲支起了小帳篷,徐宸折身坐回床沿,輕柔的撫摸女人俏麗的臉龐,雙目沉靜溫柔,藏著濃烈壓抑的愛意,乖,我很快就會回來。
淩築林梢抬起一條腿夾著被子軟噥細語。
柔情脈脈僵硬在瞳孔中,徐宸抽了手就走,有賭氣的成分。
徐宸,我熱,好熱~好不容易觸到溫溫涼涼來壓制體內的火種,居然想溜?林梢起身循了過去,雙膝跪在床上,從背後環住徐宸的腰,含糊不清道:淩淩
和林梢認識那麼多年,都保持一份男歡女愛的距離。如今心愛之人柔嫩的身體緊貼自己的後背,小帳篷裏那根不安分的rou具肅然起敬,頂弄牛仔褲叫囂釋放。
乖,先躺下睡會兒,我給你打點冷水去去火。徐宸轉身將磨人的小妖Jing按回床上,林梢順勢抱住徐宸的身體,兩只玉腿死死的夾男人的腰身,不嘛不嘛,淩築,我不要你走,你一走就決計不會回來了。
淩築,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的感情呢?
乖,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