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住虎杖的膝盖，另一只手更深入地插了进去。虎杖的腰部弹动，可他视而不见，他只想进得更深一点。
虎杖低低地叫了一声。
虎杖精神一震，中气十足地说：“我明白了！”
虎杖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他在找借口：“那你刚刚不也看了吗。”
“所以虎杖，你自己摸摸看吧，要是能摸到就是有。”
伏黑在卫生间听到他的催促，心里有些烦躁，这家伙，居然完全没在紧张的吗。
两人再度面面相觑。
越往里，水越多，也越紧，更难伸进去。虎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感到不适，但他不说出来伏黑也不打算停下，而且他心里清楚，虎杖的穴里出水了，水流得越多，他是越舒服的。
“我有唧唧啊。”虎杖理所当然的说。
“哦、你，你忍一下。”
“呃......摸的话，应该可以摸到吧。”伏黑说：“你看，小宝宝们在子宫长大，然后从阴道里生出来，也就是说阴道和子宫是相连的，那么顺着阴道就可以摸到子宫。”
虎杖已经自觉地脱光了下半身躺在床上，半夜还是有点冷，他拉了点被子盖在自己的肚子上。
伏黑惠原本是这么想的。
“不是，”虎杖小声地说：“你手太冰了。”
伏黑冷酷地说：“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许叫疼。”
“对啊，不然我来吗。”
如果是平时，虎杖一定会吐槽他‘小宝宝’的口吻，但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看到了救星。
“不会啦。你快点。”
伏黑举着双手，用脚踢开了门。
“……”伏黑无语，有点难堪地问：“你自己以前都没有碰过那里吗？”
“我还没伸进去呢。”
“来了。”
怎么办？”虎杖面露绝望：“如果我怀上自己的宝宝会不会被抓去解剖做研究。”
伏黑感觉有点热了，手指也像捏不住肉似的微微颤抖。
虎杖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别动！”他分开虎杖想要并拢的双腿，将手指更深地探了进去。
“不要乱动，如果敢踢我我就不帮你了。”
“不要那么消极，虎杖，你也不一定有子宫。”
这本该是个男同学留宿家中，一同打电玩看电影的愉快之夜。
然而事情却发展到了他用消毒液认真洗手，因为下一刻他就要将手指伸进好朋友的阴道里的地步。
“那么，我们开始吧。”
很久以前就有班上的
“……”
虎杖，把我的中指吞进去吧。
“欸？我自己？”
“那好吧，”伏黑能听见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我帮你。”
“可是那种地方.......”伏黑率先脸红：“......很私密的。”
伏黑搓了搓指尖，让手指多一些温度，然后轻轻的贴上了虎杖的腿根。
“好了没——”
“那我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伏黑沉思。他也不过是个拥有一般两性知识且仅停留在理论阶段的高中男生，子宫这种东西他也没有亲身经历过。
伏黑大脑一嗡，回来神来时，手指已经摸了上去。
虎杖他......流水了。
“没有。”
“啊。”
伏黑也想叫出声。虎杖的小穴好热，又湿又热，仅仅是伸进去一个指节都仿佛泡在温泉里。穴穴里面还在蠕动，包裹着手指的粘膜不时收缩，仿佛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
这事实在太过荒谬，伏黑拒绝思考任何伦理道德，只想今晚快点过去，等明早太阳公公一出来，他跟虎杖还是哥俩好。
“喂！你开玩笑的吧！你想让我来吗？”伏黑瞪大眼睛。
伏黑的手指在穴口揉了揉，透明的黏液粘在了手上。
“闭嘴。”
是湿的。
虎杖也很激动：“可是这种事让我自己来不会觉得很残忍吗！要伸到那么里面去，那么痛，自己怎么下的了手！”
等皮肤适应了陌生手指的温度，伏黑就将手移动到了两瓣阴唇边，他稍微扯了扯皮肤，阴唇自然地打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缝，此时的小穴还是干的，透出一股纯真的美感。
“嗯嗯！”
“嘶。”
俩人都有紧张起来。
虎杖坐起上半身，吐槽他：“你这样好像医生做手术哦哈哈哈。”
03.
他将阴唇分得更开，露出穴缝下那个小巧的入口，那里被层层晶莹的粘膜掩住，突如其来见了光，忍不住害羞地收缩起来。
“……自慰呢？也没有？”
“还摸了。”
虎杖张开腿，脚踩在床沿上，成M字型。伏黑跪在床边，正好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