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吗?”
我讨好地点头。
我已许久未发泄,昨晚也没被允许射/Jing,被他们抚摸玩弄,不禁意乱情迷,但想到是白天,在两个外甥面前仍觉得羞耻,喘息着求道:“不,不要……”
秦溪炎道:“别害羞呀,你过去没抱过两个女人吗?”
我说:“她们是姐妹!”
凌墨道:“我们也是兄弟。”
“……”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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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政:我可以因为正直敢言得罪王爷,但绝不能因为被误认为是情敌得罪王爷。
第三十八章:楹联
我还想婉拒,凌墨却解下我的衣带,一层层缠绕,蒙住我的双眼。
黑暗中,炽热的指尖捏住我的ru珠,揉弄拉扯,是秦溪炎。
那里昨晚已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只轻微触碰便传来针扎般刺痛,还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瑟缩躲闪,腿间那根东西却被一只冰凉灵活的手握入掌心,仔细套弄。
我目不能见,险些惊叫出声。
回过神来,知道是凌墨,便不敢乱动,乖乖地任由他们亵玩。
他技术超绝,轻易便让我沉沦情/欲,无法自拔。快感重重累积,我两腿颤抖,下腹紧绷,耳旁只闻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却在我濒临高/chao,只再碰几下便能射/Jing时,将手挪开。
我从天堂直坠地狱,失落得差点哭出来,Jing虫上脑什么都顾不得,伸手想自行撸出来,却被身后的人扣住双腕,拧至身后,牢牢摁住。
我急得眼角都红了,挣扎叫道:“我要!……”
他们都没有理我,而是等它慢慢冷静疲软后,再次握住顶部挑/逗撸动,在即将高/chao时停下。
如此重复,足有五次。
无论我怎么求都不给我解脱。
我被欲/望折磨得几近疯狂,手腕被钳制在背后,挣脱不出,只能可怜地啜泣哀求。
不知是谁掰过我的脸,温柔地亲吻我。肌肤相接,我便判断出是弟弟,他故意在我耳边戏谑地笑道:“真可怜,硬成这样却不能射。”
说着戏谑地拍了拍我高高翘起的性/器,捏捏我的Yin囊。
在这刺激下,我呜咽呻yin,痛苦而兴奋地晃动身体,想要更多的爱/抚。我知道我的Yin/jing顶端定然早已兴奋得渗出水来,两颗小球也憋得紫红,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只能流着泪乞求道:“凌墨,给我吧……求你了……”
凌墨没有回答。
但我却能猜到,他那双深沉的眼睛正静静地观察我的反应,便僵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怕他还要继续。
半晌,他冰凉的手背轻碰我的囊袋,命令道:“蹭出来。”
我丝毫不敢犹豫,立即跪直,扭动腰身,用腿间那根半勃/起的性/器在他手背挨蹭,怕他改变主意,再次将手挪开,情急之下连额角都冒出细密的汗珠。
秦溪炎体贴地帮我拭去,笑着道:“看你急的,慢慢来。”
我半张着口,不住喘息,不用想便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带着满身鞭痕,蒙住双眼,屈辱地跪在床上任由两个小外甥戏弄,藉他的手方能达到高/chao……
这时只觉眼前白光闪过,我当即Jing关失守,缴械投降,将浊ye泄入他的掌心。
发泄过后,我已Jing疲力竭,伏在床上大口喘息,以为结束了,谁知他们只是刚刚开始,接着秦溪炎便将我的xue/口涂抹膏药,借着润滑,就以跪趴的姿势挺进我的身体,狠狠地Cao我。
我咽下到了嘴边的呻yin,被他干得两腿发软,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凌墨却拖着我的下颚,一根质地坚硬温润的硬物轻轻摩挲着我的唇,命令道:“舔。”
那东西又粗又长,周身俱是凹凸不平的花纹。
我虽看不见,却大致猜到是什么,觉得屈辱至极,但刚被整治过,不敢不从,只得探出舌头,一边挨Cao一边顺从地舔弄侍奉那根玉势。在他的命令下,时而将它整根含入,用喉咙吞咽,时而舔舐jing身和顶端,必须发出啧啧声响,将它舔得水光润泽。
待秦溪炎终于在我体内发泄完毕,再换哥哥Cao我,弟弟则在前面调教逗弄我。两个外甥都是年轻气盛,轮流折腾了我足有两个时辰,将我生生插射数次,屁股里灌满他们的Jing/ye,刚拔出阳根,Jing水便shishi哒哒淌了出来。
缚在眼前的布条终于松开。
我早已骨酥筋软,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刚能看清事物,头脑还不甚清醒,却觉下/身一凉,熟悉的束缚感重回身上,清脆的落锁声如惊雷轰顶,我心底微沉,惊瑟地朝腿间望去,却见我的Yin/jing已被锁在铁笼之中。
两把钥匙均被外甥收走。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被它禁锢着,若他们不允许,别说射/Jing和插入,就是勃/起我都做不到。
卡扣底端套在根部,除非切掉两颗小球,否则别想取下。
凌墨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