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恬昏睡过去之后,苏睿这才从她体内缓缓撤出,他右手拖高方恬的tun部,左手一翻,拈了一个诀,一个拳头大小的光球便出现在他的掌心处。那光球内里包裹着一团黑色雾气缓缓流动,仿佛被囚禁在光球其中不得飘散。苏睿长叹一声,轻声道:这么多年了,我答应你的终于做到了,去吧。
随后,那光球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飘向了方恬的入口处。几遍是刚刚经历了几场欢爱,下面shi滑的很,可是拳头大小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吃力。那光球费了半天劲也只进了一小部分,方恬就已经被疼的幽幽转醒了,她皱着眉头,正要探头查看,苏睿就在她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她便又睡了过去。
方恬只觉得头晕沉沉的,仿佛置身在睡梦中,但是下半身的疼痛却又源源不断的传来,她一时也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经历着。不到片刻,她额头上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眉头紧皱,像在梦呓一般呢喃着:疼
苏睿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一遍安抚着:好姑娘,再忍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光球通过了方恬稚嫩的甬道,向着更加紧致的宫口施力。这时的方恬疼的已经无法忍耐了,她的身子就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高高的拱起,在床上无助的扭动着身体,汗水大滴地滚落,已经浸shi了身下的床单,她口中无意识地说着:疼好疼
苏睿用力钳制着他的身体不让她乱动,一边施法让光球迅速突破宫口。当光球终于到达子宫深处时,方恬已经疼晕了过去。苏睿抬手试了试她的鼻息,发现她的气息尚稳之后便收回了手。他垂眸盯着方恬看了半晌,没有任何动作。许久之后,他才翻身下床,人站直之后,衣服已经整齐的穿在身上了,头发也不见丝毫凌乱。他此时穿的不在是那件大红的喜袍,而是他平时穿的那件白衣。他无声无息地穿门而出,进了隔壁的屋子。这间屋子与婚房不同,是彻头彻尾的古风装潢,一进来便有一股浓郁的香火味扑鼻而来,房间正中央放了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棺材上方的供桌正中央摆放着他苏睿的牌位。桌上一盏长明灯在黑暗中跳动着,散发着橘红色的烛光。灵堂内布置的白色丧幡无风自动,衬得这间灵堂说不出的诡异。苏睿冲着牌位自嘲的笑了笑,绕过去点燃了三支香,插在香炉上。香火悠悠地飘向他的口鼻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回味片刻,然后旋转身体跃到了棺材盖上方盘腿坐下,闭目调息。
第二天方恬醒来的时候,苏睿正侧躺在她旁边含笑看着她,道:醒了?
方恬皱着眉头说:几点了?
下午六点多了。
我睡了这么久?方恬有些诧异,继而更加诧异的说:这青天白日的,你一个鬼怎么还在这?
苏睿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道:一些小把戏罢了,此地的风水本来就建Yin宅所用的。所谓Yin宅,那就是给死人住的房子,若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这间房子建在地面上,而非地下。再加上屋里的布局是按照Yin阳八卦所设,所以在白天出现自然不是问题。怎么,娘子不想见到为夫?
方恬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这房子是你盖的?
苏睿微微一挑眉,道:我抢的。
方恬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不知道又是哪只鬼倒了血霉被他占了老窝。她嘟囔了一句:土匪。变准备起床,哪知道才一动弹下身就传来一股巨痛,令她又跌回了床上。她抽了一口,说道:好疼啊,怎么这么疼?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为夫昨夜有些动情,不小心弄伤了娘子。苏睿笑答。
方恬满是狐疑地看着他,眯起眼睛开始仔细回忆昨天晚上的事,当时她整个人就好像飘在云端一般,脑子都化成一锅浆糊了,实在是想不起来细节,倒是他在自己体内律动的感觉她现在还能清晰的回忆起来。想到这里,她不禁面上一烫。她收敛思绪,片刻之后有些不确定地说:昨天晚上
嗯?
你是不是咬我来的?方恬说着用手摸了摸昨天被他咬过的地方,半点痕迹都没有,她也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差错。
一时没忍住。苏睿大方的承认了。
你是什么品种啊?怎么还吸人血啊?吸血鬼?僵尸?
苏睿闻言,对她所用的称谓感到有些不适应,用手揉了揉眉心道:一点小小的癖好而已,实在是你太美味了,我一时没忍住。
方恬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审问也只能到此结束。苏睿满意的笑了笑,说道:你累了今天就多休息一会吧,别下床了。我让她们弄些吃的来,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方恬愣了一下,想问苏睿口中的她们是谁,想必不是人,那鬼做的饭人能吃吗?不过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鬼住的屋子她都住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吃的,再说了,他都特意说是给她做的了,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不多一会,就听门外有个Yin冷的声音,没有起伏地说道:主上,饭菜好了。
苏睿起身打开门,就见昨夜去迎亲的队伍里丫鬟扮相的姑娘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