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点上。
赫连戎川转回身,嘴角勾起得逞的坏笑:“刚才你说的晋江到底是谁,老实交代,交代不清楚,我可要好好惩罚你——诶?!!!”
谁知话音刚落,手中的灯又灭了。这次更黑,彻底什么都看不到了
赫连戎川:???
这什么鬼?!!!!
赫连戎川一头雾水地在黑暗中眨了眨眼。
晏长清忍无可忍,再顾及不了许多,终于翻身将赫连戎川制住。他也不知道脑子里为何突然会蹦出晋江这个词,但无论如何,此时他还没有准备好,不能再任由赫连戎川这样胡乱下去,
一招制敌,干净利落的擒拿式。赫连戎川的肩和腿一瞬间皆被牢牢摁住,晏长清跪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生气地瞪着他。
左臂为了装病还吊缠着纱布动弹不得,右臂又被牢牢锁住。赫连戎川无奈地知道今天又是偷香无望了,可贼心却还不甘死。尤其是以他们现在的姿势——再标准的格斗擒拿,发生在床上,都变成了暧昧……
再加上从这个角度,赫连戎川被狠狠摁在软枕中,看着晏长清因为羞愤而被染上玫瑰色的耳尖,抿地紧紧的,却仍现出红润微肿的唇,还有因为挣扎而散开在肩头的长发,衣襟凌乱,锁骨纤瘦而性感……赫连戎川的心里又是一阵阵激荡。
“长清,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啧啧啧,真主动,我喜欢!”
晏长清一看赫连戎川流里流气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人病还没好利索,就来招惹他,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真是死性不改!
晏长清正琢磨着如何好好收拾赫连戎川,一绝永患,却听到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只见九金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娃娃跟班,一人捧着一个Jing致的朱漆食盒,进来送早膳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呆住了。
赫连戎川是个晚睡晚起的主儿,一般只有打雷和饭香能把他从床上唤起来。所以今日九金便像往常一样,不打招呼便悄悄带人进来送早膳。只是他万万没想到……
九金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被晏长清压在床上。两人衣衫都很凌乱,脸也都很红。
九金摸了摸后脑勺,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家主子迟迟没有得手了。嗐,闹了半天,他家主子是下面的那一个!
不是抱美人,而是被美人抱。九金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了赫连戎川被压在下面的诡异画面。突然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凭他家主子这魁梧潇洒的身材,和五六尺厚的脸皮,怎么看怎么不像被压的那一个啊?明明是那个一脸冰雪,禁欲十足又脸皮极薄的晏大人才像……
可是眼前的一切,却明明白白推翻了他之前的想法。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
除非……
是他家主子不行?!!
怪不得他家主子自打遇到那晏大人就再也不找别的女子了,连白送上门的美人苏无媚都没瞧上过一眼。
原来是因为他家主子现在要靠男人来……
九金突然为自家主子感到无比心酸。啥都不说了,他这就去厨房准备鹿血虎鞭羊腰生蚝rou苁蓉锁阳杜仲韭菜壮阳酒,一定给他家主子补回来,重振雄风!
紧紧一瞬的功夫,九金就思绪万千,他下食盒,默默叹了一口气,对二人行了礼,便悄悄关门走了。
晏长清:………………
赫连戎川:………………
晏长清尴尬极了:“他……是不是误会了?”
刚才九金摇头叹气,是什么意思?
“管他误会不误会。”赫连戎川心思还全放在晏长清的身上,仍死性不改地邪笑:“长清,春宵苦短,咱们不如继续——?”
“继续你个头!”
晏长清没好气地翻身下床,勉强忍住了狠狠踹赫连戎川一脚的冲动。
“吃饭!”
赫连戎川没心没肺地嘿嘿嘿笑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
“好好好,媳妇儿想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只要媳妇儿愿意让我想干嘛就干嘛!”
一双紫檀木筷嗖地飞了过来,赫连戎川不躲不闪,一侧头,竟用牙稳稳咬住了,笑眯眯地冲晏长清眨眨眼。
晏长清:……
赫连戎川又逗又哄,嬉嬉闹闹地和晏长清一起用了早膳。初秋的山间最是美丽,赫连戎川便提议一起去庄子周边走走。晏长清也对赫连戎川的这个山庄极为好奇,便点头应允。
许是昨夜下过一场小雨,晨间的山林格外凉爽,甚至有丝淡淡的寒。碧空如洗,万里澄净的蓝,晨光却还是金色的。羽毛艳丽的鸟儿一点而不怕人地在翠林间叽叽喳喳地叫,枝头熟透的野栗子微微乍开了口,露出了诱人的棕黄色的甜美果实。
赫连戎川知道晏长清很少接触这些野果,便随手摘了几把野栗子,两人在林荫小道上边吃,边聊,走走停停,很是投机。
越走,晏长清越惊讶。昨日上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