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晏长清自己也愣了。
该死,他不是正在生气发火吗?他的火气哪去了?!!!
可是听赫连戎川的说辞,似乎也不像骗人的。如果真像他所说的那样,那苏无媚的确是个可怜的女子,出身微贱并不是她的错。天底下又有哪个女子愿意自甘堕落,沦为玩物呢?
赫连戎川替她赎身,的确是做了一件好事。何罪之有?
至于赫连戎川曾经的风流行径,他本就明白那其中的不得已,不过逢场作戏。再说已经过去了,有什么好翻旧账的呢
赫连戎川歪着头,笑弯着眼睛,凑过来盯着晏长清的脸。
果然,经过他刚才的解释,晏长清脸上的怒色已经不自觉地消退了。赫连戎川心中一阵热流泛起。他的长清,果然是相信自己的。
而他说的也的确是发自肺腑的实话。
晏长清莫名产生一种被彻底看透的感觉。忙错开眼神,推他:“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在想你刚才为什么生气。”
赫连戎川装作不解的样子:
“怎么好好吃着饭,蹦出来一个苏无媚,某个人就突然翻脸了呢?”
晏长清像是被人揭了短处似得,耳根开始发烫了,立刻辩驳:“我没有!”
“一定是在吃醋。”赫连戎川恍若未闻。
“没有!”
“吃我的醋。”赫连戎川不依不饶。
“胡说!”
“以为我和别的女人有染,生气了。”
“才不是!”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如幼稚孩童般争了半天,晏长清终于意识到和这样油嘴滑舌又厚脸皮的人争执是争不明白的,索性就不争了,别过头不理他。
赫连戎川喜欢极了晏长清这样无可奈何的样子,得逞般呵呵一笑,靠过去从背后将他抱得更紧。
“长清,我好高兴。”
晏长清一愣。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
赫连戎川嘴角含笑,认认真真道:“你能为我吃醋,能这样在乎我,我好高兴。”
他这番话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与以往油腔滑调的语气完全不同的郑重,充满了诚恳、喜悦和感激。又因为是贴着耳朵说的,声音显得更低,更磁,直听得人心口发颤。
晏长清不再挣扎了。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觉得困窘无比,想逃。然而赫连戎川按住了他的肩膀,强迫他与他对视。
“谢谢你为我吃醋。”
下一刻,下巴就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赫连戎川垂眸,温柔又爱怜地吻住了晏长清的唇。
“我爱你,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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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 十一
热情的、炽烈的, 而又甜腻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晏长清觉得自己的心脏, 甚至连同灵魂都在战栗——他根本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
直到快要窒息的瞬间, 赫连戎川才放过他。手正要不老实, 却被晏长清一把攥住!
“你的手怎么了?”晏长清突然发现了赫连戎川右手的伤口。
赫连戎川一愣:“……手……刚才不小心碰的,不碍事咱们继……”
话未说完,晏长清就已挣脱了他的怀抱。
“你等一下。”
说着,竟逃也似地走了!
不用说, 定是找府医去了。
赫连戎顿时后悔地想要以头怼地。都怪他一时气昏了头,好不容易酝酿的气氛, 他正打算更进一步呢, 竟然被这手伤给搅黄了!
赫连戎川又恨又悔,只觉得脑门都快冒烟了, 一巴掌拍在床沿上, 却又牵扯到手上不大不小的伤口。奇怪,明明刚才在晏长清面前一点不觉得疼,现在却觉得十指连心,竟是钻心地疼了。
赫连戎川疼得龇牙咧嘴,满心地不甘。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眼巴巴斜靠在床边, 等着晏长清带着那碍眼的府医过来包扎。等了一会儿, 门外果然又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却分明只是一个人。
赫连戎川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果然, 是晏长清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小的药箱。
“管家说, 府医吃醉了酒, 过不来了。好在你这伤口不大,我来帮你包扎吧。”说着打开药箱,拿出纱布、白瓶等物,很小心地帮赫连戎川包扎起来。
赫连戎川眼神炯炯地盯着浑然不觉的晏长清。心道:煮熟的鸭子飞出去竟飞回来,谁不吃谁是大王八!突然抽手一拖,将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