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跑车缓缓驶入别墅。
祁寒年揉了揉眼角,缓解一下加班的疲惫,他缓步走进门,客厅的灯开着,李妈在一边等着他回来做夜宵。
吃饭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他把他弟弟关在家了,有些奇怪,往常关第二天的时候,那家伙就开始骂骂咧咧闹绝食要跳楼,这次怎么没动静,他都有点忘这回事儿了。
“祁清泽还在家待着?”他随口问道。
站在一边的李妈连忙帮她家小少爷说好话,“对,清泽还在家呢,可乖了,这几天和向小姐相处的也挺融洽的,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祁寒年淡淡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李妈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也不敢再多嘴。
祁寒年知道李妈的话只能信一半,但祁清泽的安生足够让他稍微诧异一下了,那家伙要是真懂事儿了,就把他拎到公司里练一练吧,总比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好上不少。
吃完饭,走到楼上的时候,他往祁清泽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有灯光从半掩了的房门里透了出来,在昏暗的走廊落了一片光晕。
还没睡?
祁清泽因为受他管着,有门禁限制,生活作息还算健康,一般这个时候都睡了,怎么今天灯还开了?
他脚步一顿,往自家弟弟的房门走过去,看一下这家伙在搞什么,顺带通知他明早跟他一起去公司。
刚走近了几步,耳边听到了点细微的声音,他脸色有点古怪,脚步不停,靠得越近,房间里的声音越明显,竟然是男女做爱的呻yin喘息声。
祁寒年脸色发沉,这家伙把女人带回家了?他明明说过不准把外面的女人带到这个别墅里来,这家伙是皮痒了么!啧,就这还乖?这家伙果然安生不了多久。
心中怒气上涌,他快步走过去一脚踹开半掩的门,吼道,“祁清泽,你搞什么!”
里面的人吓得一抖,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但不是他想象的捉jian在床,只有祁清泽一个人坐在床上,裤子脱了,露出两条光滑雪白的大长腿,手放在胯下,握着挺翘的rou棒,旁边还放着几团卫生纸。
可能因为真的被吓到了,那根rou棒咻的射出一股ye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接洒在床单上,变成了一滩白浊。
与此同时,他闻到了空气中甜甜的气味。
这是……在自慰么……
“哥!你干什么啊!我差点被你吓萎了!”莫然没好气地吼他,脸上还带着高chao后的晕红。
“……没什么。”祁寒年冷着脸瞥了他一眼,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误会了,视线装作自然地在莫然身上晃了几下,瞥到他那根顶端还在往外面溢水ye的性器,眉头皱了皱,“以后干这种事儿把门关上,家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莫然抽了抽嘴角,小声嘀咕,“这么晚了,你自己闯进来还说我不关门,切~”
接收到祁寒年危险的视线,他连忙噤了声。
祁寒年咳了咳,觉得呆在这儿实在尴尬,空气中甜甜的气味让他有点别扭,想说点什么离开这儿,还没想好,就听到床上没来得及关的平板发出暧昧的声音。
“啊~哥哥好棒~~再快点~~”
莫然无语了一小下,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平板放着的视频关掉,然后看向凝固了一样的祁寒年,干笑几声,“呃,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祁寒年语塞,一时说不出话来。
莫然一副突然顿悟的样子,嘿嘿一笑,拿过一边的平板打开视频列表给祁寒年看,“哥,你要看么,新资源哦~什么类型都有~”
祁寒年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手有些痒,这家伙还真没皮没脸,能不能把那根东西遮好再跟他说话,每次余光瞟到都觉得自己眼睛被烫到了。
“你是不是欠揍!”他咬牙切齿地说,说完转身就出去了,啪的一声把门甩上,走了。
莫然嘴角一勾,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今晚就让这高岭之花尝尝滋味,收拾收拾这丫的。
这几天他为了按捺住自己,剩下的那么点积分全换了系统商店的能量ye,虽然补充的能量不多,但稍微恶搞下男主还是可以滴,毕竟他的Jingye可不是轻易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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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年从莫然这儿出去,有些心浮气躁,心跳加快,他只当是被气得,直接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准备睡觉。
结果,破天荒的,他做了一晚上春梦,而且特别的活。色。生。香。
清晨,祁寒年躺在床上,眼睛闭着,眉毛拧成一团,睡得不太安稳,喉结动来动去,唇间溢出了些性感的喘息。
标准的生物钟在慢慢唤醒他的意识,半梦半醒间,他不耐地啧了一声,伸手握住身下硬着发疼的性器,急躁地套弄了几下,但总觉得不太舒服,又加快了速度,过了好一会儿,那根性器才勉勉强强射了出来。
他慨叹了一声,眉心稍微舒展了些,舒适地躺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看着一手的粘腻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