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承抱着奄奄一息的弟弟离开浴室时已是正午,他径直把人抱进了自己卧室里,给单羽柠上了药后拥着人一同补眠。
此时任凭外面是何风雨,单承都不想关心。
至于秦煊……
单承唇角掠过一丝Yin冷笑意,搂紧了怀中的宝贝。
*
秦煊意外撞见单羽柠自渎那日,单承临时被父亲单封鸣叫去了应酬,他走时单羽柠还在午睡,便让秦煊帮忙照顾弟弟。
秦煊让好友放心,这些年来单承偶尔无法兼顾单羽柠的时候,都是秦煊在帮忙。他是真心实意的把单羽柠当弟弟,单承自然能看出来,再者比起让家中佣人照顾单羽柠,单承还是希望弟弟能有人陪伴。
秦煊跟他们称得上是竹马情谊,不仅跟单承志趣相投也难得的被单羽柠接纳了,因此单承对好友十分信任。
彼时单羽柠已17岁,离成年也不过一步之遥,实在不必单承如此担心。可弟弟被他保护得太好,单承总是没办法放手让对方离开他的羽翼,秦煊深知单承对唯一的弟弟有时紧张到病态的程度了,但他能够理解。
单羽柠的可爱单纯值得任何人为他亲手打造象牙塔。
秦煊熟知单羽柠的一切习惯不亚于单承,少年每日中午要睡一两个小时左右的午觉,醒了会吃些点心,喜欢喝添了nai油的红茶,然后会去画画。
单承为单羽柠安排的文化课程只在上午,单羽柠早早便对绘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与天赋,他没有继承单家家业的压力,单承也愿意惯着他,因此单羽柠之后报考的方向也是艺术类。
午后时分,秦煊请单家的管家准备好了点心,却迟迟不见单羽柠下楼,他想了想怕是少年身体不舒服,便上楼去往单羽柠的房间。
秦煊快步来到单羽柠房门口时,猛地停住了脚步,他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喘息。
单羽柠在家中从不锁门,此时房门只是半掩着,秦煊只要轻轻推开这扇门就能进去撞破少年的秘密。
他比单羽柠年长三岁,自然知晓当下少年在做什么,他不会听错那声喘息饱含的生涩欲望。秦煊知道自己应该立马离开装作不知,这是每个男孩都会经历的正常生理行为,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况且小柠被他们纵容得娇气,要是发现他在场不知会多羞恼。
可鬼使神差的,秦煊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柠。”
床上的少年慌乱地用被子裹住自己,察觉来人一张小脸涨得红扑扑的,黑软发丝睡得蓬乱,无措可爱得像只待宰羊羔。
“煊哥,你、你怎么进来了?”
秦煊扫视了一眼单羽柠的房间,室内一角支着块巨大画板,上面的图画几近绘制完成,那是幅色彩明亮柔和的水彩画,一个男人站在海边,姿容温雅俊逸,连身后的海景都充满了温柔。
画上的人是他的好友,单羽柠的哥哥单承。
单羽柠有独立的画室,这几日却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绘制这幅画,甚至让佣人帮他把画板挪进卧室里,毫不在意颜料是否会弄脏纯白的羊毛地毯。
秦煊心内滑过一抹酸意,单羽柠从未画过他。秦煊自嘲这酸涩毫无道理,单承是单羽柠的亲哥哥,他又算什么?如果不是单承,他根本没有机会亦没有资格认识单羽柠……
可这么些年下来,他对单羽柠的疼爱没半分虚假。好笑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想跟单承博弈单羽柠心中的位置。
他明知道他赢不了,这对兄弟间的感情连他们的父母都沦为外人。
单承第一次邀请他去家中时,单羽柠哭着把枕头都摔出了客厅大门,冲他大吼:“哥哥是我的!”像只护卫领地的小公鸡。
后来秦煊知道了,在他之前每一个稍微靠近单承的人,都会引起单羽柠极端的排斥,这孩子对兄长的占有欲偏执到了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秦煊行至单羽柠床边坐下,探手摸了摸少年晕红的脸蛋,“这么热,小柠是不是病了?”
单羽柠耳朵都在烧,他午睡醒来看着自己的画发了会儿呆,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大哥……然后莫名其妙的勃起了。单羽柠觉得他有毛病,不解为什么想到大哥就起了这样羞人的反应,难道自己是个变态吗?
单羽柠想等生理反应消下去,但角落屹立的那幅画太过生动,就好像、好像哥哥正在温柔地看着他……
然后那不听话的东西不仅没软下去,反而更硬了。单羽柠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潜意识令他选择了逃避,寻了个看似正常的理由。
一定是他太过依赖哥哥,才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就像有些人恋母恋父一样,不过是短暂的雏鸟情结罢了。
等他谈恋爱了就会好了!单羽柠这么想着,犹豫地伸手碰了碰下身硬胀的性器。
不管单承把单羽柠保护得多好,也不可能禁止弟弟交友,况且兄弟俩差了四岁,校内生活无法时时贴在一起。单承教导了单羽柠许多男孩子成长中会遇到的问题,生理方面却迟迟没教。早时单承是觉得弟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