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荀揉了揉他的头发:“等救护车来,先去医院。”
救护车来到以后,抑制剂已经完全发挥作用,许裕园终于不再挂在梅荀身上发情。去医院的路上,他还是紧紧抓着梅荀的手,“为什么不可以先回家?我要回家。”
秦凉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脱掉裤子,听到没有?”
“我很脏,想洗澡。”
秦凉又给了他下一个命令:“跪下来,你先玩一下自己给我看。”
梅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视线直直落在许裕园惨白、痛苦的脸上,对他说:“全身检查,看看你都伤哪了。”他接下去说:“刚刚警察告诉我她已经成年了,成年alpha有预谋地、使用药物强暴未成年omega,还有暴力行为,造成严重受伤,她会被判重刑的。”
梅荀的视线扫过缩在地板上,小幅度地动作着,试图给自己套上裤子的许裕园,最后停留在秦凉的脸上。秦凉的下半张脸和衣襟沾满了鼻血,看起来竟比受害者还狼狈几分,她舔了一下下唇,嗜血的眼睛满是轻蔑:“梅荀,我跟你公平竞争……”
“对,我就是有病,我是疯的。”秦凉把他的裤子往下扯,扯到腿弯上,“腿张开点,我要干你。”
厕所里仿佛是另一个结界,极其浓烈的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碰撞交融。梅荀一脚就踹开了门锁,把秦凉从隔间里拎了出来。
许裕园抱住头,哀求道:“我不躲了,你别打我。”
上一秒,秦凉的表情还是赞许,下一秒钟她又揪着他的头发往地上按:“你是哑巴吗?不会叫床?他干你的时候你也跟死人似的?”许裕园刚准备叫,就感到有个粗大的东西捅进来了。他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叫出声。秦凉握着他的腰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性欲得到满足,她的暴虐性情也有所收敛,但仍他耳边狂热地催促:“许裕园,叫两声啊?叫床你不会?我不信你不会!叫床很简单的,比竞赛物理题简单多了!”
许裕园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了,梅荀确认过许裕园没在家后,第一时间就报了警。他告诉警察机主遇到了危险,希望他们用技术手段定位许裕园的位置,自己则从剧院后台的厕所找起,把每一个隔间都敲一遍。剧院前台的有两个厕所,梅荀想到许裕园的座位靠右,先往右边走,看到厕所门口摆着“清洁卫生 暂停使用”的黄牌,梅荀知道自己找对了。
梅荀平静地答复他:“你妈一直打电话追问,我没有办法撒谎。”
许裕园头昏脑涨的,视线也不清,但熟悉的声音和味道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往梅荀怀里钻,脸埋在他的颈窝和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警察给他注射抑制剂时,两人仍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许裕园抬起头,愣愣地看她。他刚刚一阵耳鸣,是真的没听到她的话。
“我们回家吧……”
梅荀眼圈都红了,掐住她的脖子的双手逐渐收紧,“把你的信息素收一下,恶心死了。”
秦凉被戴上手铐押走,剩下的警察在给现场拍照和取证。梅荀捏了一下眉心,强行冷静下来,俯身托住许裕园的腋下,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坐好,为他穿上衣服。
秦凉快速理了一下头发和裙子,和梅荀对视的眼神算得上平静。“你来得好快,我还没来得及标记他。”
许裕园抿着唇不说话,伸手去摸他露在衣领外的皮肤,腿根在他的腰上蹭动,用舌头舔他的手指骨节,甚至释放信息素勾引他。
秦凉疯狂地扭动四肢,因为缺氧而视线模糊,如果不是警察及时冲进来阻止,她的颈椎一定会碎在这双手下。
许裕园觉得喉咙泛酸,脑子里乱腾
命令?”
“你伤得很重。”
秦凉总算有点满意,去推他的身体:“脱裤子,快一点,给你十秒钟。”
他眼圈发红,整个人都崩溃了:“为什么要告诉我家人?”
也许是许裕园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沾满了别的alpha的信息素,加上心理上的抗拒,梅荀很难对他情动,没什么表情地立在一旁任由他动作,直到兜里的手机响起,他才扣住许裕园的手说安分一点。许裕园听不太清梅荀对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所以当梅荀把手机放到他耳边,对他说“跟你妈报个平安”时,他差点把手机直接甩出去。
许裕园被撞得头晕眼花,喉咙一片腥甜:“你有病……”
梅荀抱了他一下:“对不起。你只能忍一下,去医院做完检查就可以了。”
许裕园机械性地把裤子往下脱,手抖得像筛糠。
许裕园听话地把手指塞进屁股里,淫荡的穴肉一下子吸紧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来回抽插的水声取悦着他自己的身体,也取悦着她。
许裕园感觉自己坠入了第十八层噩梦,根本没有醒来的希望,他拖着身体后退一步,秦凉就逼近一步,又拎着他的脑袋往旁边撞,怒斥他:“你不要躲,你不躲我就不会打你,都是你自找的。”
许裕园警惕地问:“什么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