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醋意大发,竟盖过了忧心和愤怒。
程月声音愈来愈低,渐后只剩下了低泣。
“立……立洲哥哥!”小月儿带着哭腔唤她二哥名字,“左右别告诉别人,月儿知……知错了!”
呼声未落,秋立洲的大手已经撩起程月下裙,掌心霎时罩上她光滑细腻的阴阜耻丘。
遂教人来牵了他的马去,自己进来与程月同乘,放下棉帘,盖了暖褥,小小车厢里,倒是暗香融融。
可偏偏听小月儿口风,她竟不怪那入了她身子的男人似的,反把他说得成了救命恩人!
立洲按住她的大腿,手指进出越发迅速,看着幼妹蜷着身子,弓成了虾子。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立洲长指顺势插到最深,只见程月昂头娇呼,被她二哥噙住口唇,含在嘴里吻得凶狠。
“哦?这是什么?”立洲抻起程月裙摆之时,脸色已经放阴。风流如厮,那污渍因何而来,他心里早就猜着了八九分。
“不关你事!这车里再有什么声响都与你无干!莫要多管闲事!”二公子几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唬得外面众人谁也不敢出声。
六十六.马车插穴H
如此,便立刻震慑住了身下少女,连挣扎的手臂也软了下来。
但此时深知,她二哥是为自己疏远他而恼怒,不敢再次拒绝其亵玩。
立洲把手指抽将出来,微微蹙了蹙眉头,又狐疑地把手举到鼻下,细细地闻着,“月儿这小穴里
程月耳中只闻“腌脏”二字,联想起昨晚在慕家庄那荒淫无度之场面,不觉已是羞红了面皮。
男人的手指已经顺着穴缝插了进去,一下下抠弄程月紧暖的嫩壁,抠得她夹紧了双腿,娇喘连连。
立洲用手帮她理了理裙口的滚边,道,“这衣裳想是要不得了,在外面土里泥里的,弄得腌脏。”
“二哥哥,你……你……莫要胡来!”程月见她二哥面色不善,知他是恼了,慌忙用小手去挡,岂料被他一下钳住了臂腕,再一伸手便扯开了自己的衣衫。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不等小月儿惊叫出声,秋立洲以掌覆口堵住了她的声音,低低地道,“月儿竟不怕动静大了,被前面的车夫听见?”
立洲胸中怒火即刻燃起丈高,虽恼幼妹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做了那肏穴之事,更恨那不知名姓的男人居然敢在他秋家兄弟头上动土。
腿间淫水大泄,湿了好一片薄裙暖褥。
程月被立洲喝得一个激灵,咬着娇唇抽泣起来,“月儿昨儿来上山时内急,半路去解手……不料一个贼人说什么铜枝…铁枝大人要抓我去……幸而得另一位公子出手相救,并不知姓甚名谁……可……可那贼人给月儿下了药,不得已……不得已才和那位公子行事……才解了那药力……没有伤及性命。”
这丫头已经软了话口,他再端着,竟是不识好歹了。
立洲一见,更是无法忍耐,一把将程月拉过来,天旋地转之间,已将她按在自己腰上跨坐。
“二哥哥,你……你轻些个。月儿求你了!”程月汪着眼泪,一脸楚楚可怜。
立洲见她低头不语,眉眼间还有愧意,心中纳闷,又一侧眼,竟看见她穿着的弹墨水纹裙上有一块淡淡的污渍,不是泥土的深色,倒是略有些发黄的浅乳色。
“那好心的公子可是肏得月儿舒爽?!”秋立洲缓缓地欺身上来,面上冷笑着,已然贴近了程月之躯。
这便是承认了!
“哥哥并非只要用强,只恨你从不把我放在首位。”秋立洲妒意燃燃,“凡事你只惦记大哥,如今又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竟与他好一番快活!”
“说!是谁?!”
“是哪个不要命的混帐男人?!”立洲一拳捣在马车箱壁上,“咣”的一声巨响,连前面驾车的马夫也吓了一跳,回过身向车里问道,“二爷有何吩咐?”
若说立洲刚才尚在犹豫,如何和三妹解了这疙瘩,此时听了这话,岂有不应之理?
程月循他所指看去,立时把小脸唬得蜡黄,那分明是昨夜那男人弄她时沾上去的精斑!
程月身上穿的还是昨日的旧袄裙,从被那赖二泼皮劫持,再到那“集花筵”上碰到什么西凉世子,后又寻到猎场营地,纱绫绸缎的衣物早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手指往她敏感的花核上用力一揉,立刻引得她激抖娇吟。
这裙子本是素色墨花,那方污迹若是在那浅的料子上,竟是看不出来的,可巧落在墨青的一块图案上,终是没有逃过二公子的眼睛。
二公子颔首,叼住椒乳一只,舌头勾挑起樱粉乳果,含在齿间噬咬起来,咬得小月儿急急地短呼一声。
边说边蛮力扯下了小月儿肚兜,两团白生生的粉乳立时暴露出来,不过那乳肉乳头上,星星点点的还尽是没有退却的吮吻之痕。
立洲听他幼妹险些被恶人掳走,又叫人喂了媚药,还和不知是谁的野男人媾和,又是气愤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