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修士种类繁多,其中当以剑修、魔修为攻伐之道顶端。而逐浪阁北阁的剑修又与寻常剑修不同,门人皆修阔剑,于锋芒中更多了些沉稳浩然之气。
而此刻两个本该给人依靠的北阁弟子,一个上衣褴褛,光裸矫健的双腿大开,股间不断流出男人的Jingye,另一个也赤着身子,浑身肌rou放松地晕倒在地上。二人的佩剑都被扔在了角落,像他们的主人一样狼狈。
顾景行看着面前不知吸了多少迷情瘴的二人,嘴角扯出个无奈的笑,罢了……就尽一尽同门情谊吧,何况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正经人。
顾景行扶着虚弱的昀恒,“这瘴毒我也暂无解法,只能先泄一次,待毒性减弱再回阁里根治。好在你们在这密室待的时间不够长,否则怕真像那人所说的,要被彻底侵蚀神志,变成只会臣服于男人胯下的yIn兽了。”
昀恒脸色发红,自己被邪道猛Cao的样子被同门师兄看到,他只觉又尴尬又羞耻,还有种愧对门派尊严的心虚。
昀恒并了下腿,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关键部位,“是我大意了,多亏了大师兄和顾师兄相助……”
昀恒年纪本就不大,且身量较矮,虽然双臂和胸膛都因练习阔剑有着明显的肌rou,但此刻一脸羞耻地靠在顾景行胸膛,仍然有一种少年的青涩感。
顾景行一手探到他胯间,阻止了他并拢双腿的动作,感受到手心shi滑的触感,顾景行轻笑了声,像个看自家兄弟闹笑话的恶劣长兄。
“被他射了几次?”
“啊!唔……”昀恒腿部肌rou一紧,只觉被那个男人干软了的后庭被两只修长的手指撑开了些许,Jing浆顺着肛口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
“顾师兄……”
“几次?”
昀恒难耐地挺了下胸膛,Jing实的胸肌上ru头还残留着被过度吮吸的红肿,敏感的肛口不断收缩,却又被顾景行的手指拦着,他终于羞耻答道:“我、我记不清了……啊……”
顾景行两指插进昀恒shi软的雄xue内,被粘腻的Jingye沾了满手,那白浆流了半天,仍然不见终止,也不知那男人到底射了多少在这个剑修小师弟的屁股里。
“师叔不是教你们剑不离身,怎么现在剑被甩到一边,自己倒是被干得神志不清了?”
昀恒顿时又羞又愧,强行咽下了一口呻yin,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声了。
顾景行见他都要恨不得立地自裁了,恶趣味地笑了两声,将挂了一层Jing浆的手指伸到昀恒嘴边,“舔干净。”
“是……”昀恒看着自家师兄一张俊朗无双的脸上的笑,蓦地升起了个大不敬的想法——顾师兄怎么比那邪道更流氓啊?
顾景行看着这年轻矫健的小师弟伸出一小截红色的舌头乖乖舔起了自己的手指,偏头看向晕在一边的李衡问了句:“你师兄是什么情况?”
昀恒顿了下,脸上又泛起了愧疚,“师兄他之前为了保护我架起剑阵透支太多灵力,又吸入了迷情瘴,一直昏迷不醒。”
顾景行见李衡虽也被扒光,但健壮的身躯上干干净净,比昀恒情况好多了,问道:“那男人没侮辱他?”
昀恒挠了挠头,显得极为不好意思,“其实那邪道本是想先侮辱师兄的,我睁开眼时就看到他正架着师兄的腿,阳物抵在股间,都已经进了一小半了……我忙出声喝止,那邪道居然真退了出来,说只要我帮他舔、舔……鸡巴,就先放过师兄,我就……”在迷情瘴的作用下,昀恒体内又升起一阵情欲,随着他的讲述,他胯间一柄火热的rou根也慢慢抬起了头。
顾景行一挑眉,故意道:“哦?所以你就乖乖地帮他舔鸡巴了?北阁弟子仗剑天下浩然世间,这事要是传出去,中州各派怕是要觉得我们北阁弟子都是白天行侠仗义,晚上不知道跪在哪个男人胯前嘴里塞着屌呢,啧,门派不幸啊……”
昀恒苦着一张脸,挪到一旁规矩地跪着,腿间还杵着一根坚挺的阳物,“师兄,别说了……弟子知错。”
顾景行垂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大丈夫在于行而不在于言,让师兄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知错。”
质地柔顺的衣物一件件堆落在地,顾景行很快就脱得上身赤裸,登徒子一般只有腰带束着裤子,脚踩华靴。他的身材匀称,肌肤白净,但与大多南阁墨客不同的是,他双臂饱满有力,胸肌Jing悍,细腰整齐排列着六块腹肌,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毕竟他虽拜在顾承天门下,但也是师叔洛应天看着长大的,习文墨书画之道的同时也没懈怠了剑术。
在他的肚脐之下,一线充满了男人味的耻毛一直伸进裤腰,与他白净的皮肤对比鲜明,此刻没有了文士墨袍的遮挡,俊朗风流的外貌彻底盖过了文雅之气,利落的剑眉下一双桃花眼带着坏笑看着跪在前面的昀恒,显得不正经极了。
他扶着昀恒的脑袋按在自己裆前,“知道该做什么吗?”
昀恒鼻梁顶着一团硕大的软rou,鼻尖满是衣物的墨香和男性的麝香,体内尚未祛净的迷情瘴毒骤然爆发,他眼神迷离,看着极近的距离下鼓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