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恒一步步走过昏暗的外廊,待到烛火的光亮骤然映入眼帘时,冥冥中一道隔断如纱般褪去,后院的声影动静具变得清晰无比。
雾气氤氲的温泉中,李衡坐于嵌在池壁的木凳上,那昀恒往日练剑时总偷眼去看的Jing壮上身大大方方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肚脐以下则隐没在水中,投过泛着波光的水面,能隐约看到两条结实的长腿,以及胯间幽深黑色的一片。
温泉一侧的小棚中,洛应天豪迈地坐在长凳上,上身一如既往的不着一缕,一脚踩在凳面上,右手端着个小碗大的酒碟,一副悠闲品酒的样子,只是细细听去,却能听到他嘴里慢悠悠地念着什么。
“……经膻中,达巨阙,灵力沉于两xue,与磐岩共振……”
另一边,李衡双手抱于丹田,随着洛应天低沉磁性的嗓音,四周飘荡的雾气被无形的力量引动,环绕着李衡,继而消散。氤氲的水汽散去后,银色的月光直直打在李衡麦色的肌肤上,显得越发光滑。
“呼……”李衡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却是来不及细细感悟,上身窘迫而快速地微微前屈,双手亦虚挡在胯前。原来不知何时,李衡小腹前的水面上竟直直戳起一根浑圆粗壮的rou根,紫红的硕大gui头顶端,一条小缝Jing神地张着,一副欲火难捱的样子。
即便是往日里成熟稳重的李衡,面对此情此景,也不禁一阵羞涩:“……师父,弟子失礼了。”
那雄壮的鸡巴根本难以被这样遮住,隐秘的部位就这么不知廉耻地暴露在自己师尊的目光下。
洛应天放下酒碟,宽容一笑:“无碍,运转灵气时筋骨活络,气血涌动而下乃是常事,说来,为师也有数日未曾舒缓了。”
洛应天一边说着,竟是一步步走到池边,一手随意地扯下腰带,武士裤轻盈的布料随之而落,堆叠在他脚踝。一时间,师徒二人便这样浑身赤裸地坦诚相见了。
洛应天身为逐浪阁北阁主,一生征战无数,身材自然也是武人的身材,此时褪去了衣物,只见高大健壮的男体上,或大或小的伤痕如勋章一般留在深麦色的皮肤上,脊背胸腹具是有力而不夸张的肌rou,这是他日复一日挥舞着沉重阔剑的结果。
一线充满雄性魅力的黑毛自洛应天下腹顺着腹肌中线蔓延至胯间,茂盛杂乱的草丛中,一根毫不愧对他身材的雄壮鸡巴傲然挺立着。
“我北阁弟子,何须这样扭捏!”洛应天哈哈一笑,径直坐到了池边,大方地拍拍了李衡的肩膀,仿佛在自己徒弟面前赤裸地勃起完全是件无须在意的事一般。
洛应天小腿泡进温暖的泉水中,舒服地叹了口气,也不在意李衡在一旁,自然地用右手握住自己那根足有七寸的粗黑雄物上下撸动起来,不时从喉间溢出一声低沉性感的闷哼,也不知是被泉水泡得舒服,还是久未发泄的鸡巴被玩弄得爽快。
李衡面色微红,朝后靠了靠,此前运功已是让他血ye躁动,鸡巴筋脉鼓胀,叫嚣着发泄,此时见洛应天如此坦然,也不再压抑,同样朝着自己那根探出水面的大屌伸出手去,掬起一捧泉水shi润后,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
昀恒看着眼前师徒一起手yIn的艳景,面色通红。
此时正是深夜,温泉旁小棚上挂着的烛火就是唯一的光源,昀恒站在黑暗的走廊上,将两个性感的男体看得分明。
这二人说是师徒,但修真之人年岁做不得准,乍一看来就仿佛两兄弟一般,只是洛应天更加成熟一些,此时二人已经在静谧的夜里彻底放松身心,沉浸在欲望之中,洛应天坐在池边,一手后撑着身体,李衡则仍坐在那嵌于池壁的凳子上,胯部微微上挺,两人都闭目仰头,上下撸动着两根粗壮的鸡巴。
若此刻乃是现实,渡劫期的洛应天断不可能没有发现走廊中的四人,但这到底只是一梦丹所造就的虚幻梦境,梦境的主人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这师徒自yIn的禁忌场面,自然不会让梦境发生洛应天发现几人并驱逐的戏码。
昀恒喘着粗气,胯间已是支起了高耸的帐篷,识海深处尚还留存的一丝清明隐约意识到不对——
“阁主……师兄……这真的是我梦中所想看到的吗……”
然而在那心门识海之中,一道幽深的裂缝悄然开启,一只黑色的身影如同闻到味儿的恶犬一般挤了出来——这昀恒竟因对李衡的长久执念,又在一梦丹的催化下,心海魔门松动,放出了一缕心魔!
心魔之邪能潜移默化,哪怕渡劫大能都难以察觉自己心生魔念,更何况昀恒一个小小的金丹修士。
昀恒周围因他心念而生的三人,此刻也被心魔影响,心中生出一股戾气来。
孙一志眼睛死死盯着万分敬重的洛应天撸动自己rou棒的yIn荡样子,嗤笑一声道:“没想到阁主都私下这样‘亲自’教导大师兄!枉我平日里如此尊敬他们二人,竟背着宗门弟子,私下里做出这等师徒yIn乱的丑事!”他嘴上如此指责着,然而胯间的男根也是早早硬起,顶端渗出的水ye甚至沾shi了裆前一小片布料。
李四同皱眉道:“是啊……阁主真是偏心,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