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锋和北昊自清河宗无功而返,只好散布开手下,让其追查《真元天阳诀》被盗时留下的那股妖气,一经发现,立刻报告。
月朗星稀,一处临河小城正值庙会时日。
北昊支腿斜卧在一座三层酒楼屋顶的砖瓦上,手里提着一壶据店家说足有百年的女儿红,他随手灌下一口,也不管酒水顺着下颚流下,滑过性感的喉结,浸shi了领口,啧声道:“这人族的酒淡得跟水似的。”
说罢提着酒壶往站在一旁的秦锋一伸,示意他也喝一口。
秦锋瞥他一眼,并未理会,继续看着下方的城市灯火通明,串串灯笼挂在街口,男女老少穿着自己最华贵的衣服,拥挤着来往于各个摊贩之间,脸上都是笑容。远处时不时能听到唱剧的锣鼓声,很是热闹,再往外看,城外一条清澈的河流过,倒映着天上的明月,静谧悠远。
北昊不满道:“虽说我们现在算个同盟,但好歹我是君,你是臣,就不能尊重我一点?”
秦锋只觉身边这人话实在是多,且喜怒无常,行为难料,一路给自己添了无数麻烦,敷衍道:“中州风景不错。”
北昊瞬间转移了注意,不再纠结君臣礼数的问题,赞同点头,“确实比他们的酒要好,南界一片沙漠戈壁,哪里看起来都一个样,无趣得紧。”
一只乌鸦嘶鸣一声从远处飞来,一路冲到屋顶,停于秦锋身旁。
秦锋伸出一指让它踩上,那漆黑的乌鸦瞬间融化一般变成黑色的暗影,环绕于秦锋周围。
北昊随手扔了酒壶,起身问道:“有消息了?”
秦锋低着头,似在认真听着什么,片刻后点头“嗯”一声。
“南边的一座山里,出现过那妖修的气息。”
“行,赶紧走,这些人笑得我耳朵疼。”
……
二人行至那座属下报告的山上时,已是第二日傍晚,天边一抹昏黄的日光透进森林,很是寂寥,好在不远处有一十余户人家的小村,炊烟袅袅,增添了一些人气。
北昊本欲直接往目标去,却被秦锋以“夜幕将深,易中陷阱”为由拉住了。本来以北昊的性子,哪管什么Yin谋陷阱,直接冲过去暴力破之就好,但现在与秦锋好歹算是一条船上的,又不能强行拉着对方去,只得咬牙跟着往那破破烂烂的小村子去,找猎户借住一晚。
无视着一旁的低气压,秦锋径直走到村内,随意寻了一户人家敲开门。
开门的是一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容貌在这偏远小山已算是俊朗,身材矫健,抱着一双结实的胳膊,疑惑道:“你们是谁?山下来的?”
秦锋说明借宿来意,又掏出一块碎银来,那男人本就热心肠,觉得借宿一晚没什么问题,此时见还有钱拿,更是热心地把二人请进了屋子。
倒是北昊诧异地看了一眼秦锋口袋道:“你还有这东西?”
秦锋略一点头,也不多说什么,跟着进去了,北昊逐渐被无视得习惯了,此时居然都没升起什么不满,不过待进了这朴素的木屋中,表情又有点难看,一副纡尊降贵的样子。
脸上还带着些许少年气的男人笑道:“这只有我和我爹住,有点乱,你们将就一下。我叫余虎。”
余虎招呼着二人坐下,又过了片刻,门边传来动静,进来一个穿着猎户装的男人。
男人身材健壮高大,本已四十来岁,却因常年打猎丝毫不见老态,与余虎七分相似的脸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说二人是兄弟怕是都有人信。
余虎忙给两边介绍道:“爹,这两位是山下来的,在我们家借宿一晚,明早就走。这是我爹,余刀。他可厉害了……”
余刀宽大的手掌揉了揉余虎的头打断他,放下另一只手里提着的一串ru鸽,沉声道:“好了,客人来也不是听你说这个的,好生招待着,把鸽子拿去烤了。”
余虎应了声是,架火烤了起来,片刻后四人便围着火堆吃起了烤得香脆的ru鸽。
北昊觉得这情形真是够稀奇的,堂堂魔族太子和右使,居然跟两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凑在一起吃烧烤……虽然早已辟谷,不过这东西倒是确实挺好吃的……
入了夜,余家父子将本来余虎住的屋子给了二人,自己两个则睡在了余刀的屋子。
这猎户之家并不算富裕,屋内只一张木床,地上铺着柔软的兽皮,墙上挂了一把弓。秦锋自觉地把床让给北昊,自己坐于一旁的兽皮上,开始屏息打坐,运转着功法炼化天地间的魔气。
二人的修为都早已过了还需要睡觉调养身体的阶段,北昊此时无所事事,看着旁边秦锋因为不在任务期间,是以完全没有遮挡的容貌,眉清目朗,古铜色肌肤在烛光照耀下很是好看。为了不多生事端,还以障眼法隐去了背后的尾巴,此时的秦锋看起来真似一个帅气健朗的普通人类一般。
看着看着,北昊心中邪念一起,盯着对方冷漠的脸,解开了裤带,掏出那尚还沉睡在茂盛黑毛之下的野兽撸动起来。不过片刻,在别人面前撸鸡巴的快感很快就让他硬了